怪不得,当时就奇怪镇南王怎么会让陈简去做骑兵,明明步兵才是他们家的根基。
“白琉珠即便不动手,我也会除掉她。”
“那蓝苓呢?”
顾言绝沉默,苏林晚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十分糟糕的问题。
可她在意的不行。
“实在不好开口就算了,不说也比撒谎强。”
“如果不是谢将军出事,你多半已经嫁给陈简了。我也不能终生不娶,蓝苓的性格和你很像,渐渐对她也生出了好感。我当时想,她若不是细作,那也许是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她那一分像你,让我行差踏错一次。终究不是你。你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
顾言绝苦笑了一下。
“为何是我?”
苏林晚正起身,直直的望着顾言绝。
“不知道,所以更致命。”
顾言绝温柔的看着她,只觉得前世,今生,甚至来世都该是她。
苏林晚突然想进宫,她想问问白琉璃,自己前世死后发生了什么事。
是否和顾言绝有关。
为何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生出了一种感觉,前世,今生,来世,她的那个人都是顾言绝。
四目交缠,难舍难分。
“主子,墨风和玉竹来了。”
两个人一来就跪下,垂着头不敢看座上的人。
“墨风,你的毒可解了?”
墨风身体一震,还是老实的回答:“回王妃的话,已经解了。”
“墨风侍卫莫不是同我们一样,是自己挺过去的?”
墨风羞愧,重重的在地上磕着头:“属下该死,不是自己挺过去的。”
一边的玉竹见了,哭着和墨风一起磕头:“王妃饶了他吧,是我不忍心看他煎熬,不怪他的。”
“不是玉竹,是属下受不了,去找的她。属下心志不坚,任王爷王妃责罚,只求不要连累玉竹。”
不大会儿的工夫,两个人的额头都红通通的一片。
苏林晚叹气:“行了,你俩起来吧。”
墨风赶忙扶住玉竹,将她搀起来。随后自己又噗通跪下:“属下自知有罪,请王妃念在属下一片真心,将玉竹许配给我。”
“墨风,你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做了错事,不得已才来求娶玉竹的吧。”
苏林晚不疾不徐的问。
睡错了人伤一时,嫁错了人伤一世。就算没有顾言绝手里的那些银子,她也能养的起玉竹。
“属下对玉竹是真心,王爷知道属下已经开始准备提亲的清单,只是这件事来的太突然,还没有准备完。”
苏林晚让玉竹站在自己身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你们王爷没同我说,”顾言绝无奈看了苏林晚一眼,自己明明刚说完,“玉竹从小在将军府养大,虽然身份是奴婢,过的也是半个小姐的日子。跟了我,我也没让她吃过苦。”
“王妃放心,属下以项上人头保证,今生一定对玉竹好。否则王妃随时可取我性命。”
“好,玉竹没有父母,不代表没有娘家。你今日的话我记住了。回去把你清单上的东西准备一下,就这几日把亲事办了吧。”
墨风和玉竹感激的看着苏林晚,一起跪着给她又磕了几个头。
苏林晚笑:“走吧,去准备你们的亲事,我这里不用你伺候。墨风,事情办完赶紧回来,不是我和王爷不让你们温存,而是接下来京城要变天。”
“属下明白。”
两个人说完,欢欢喜喜的去准备自己的人生大事去了。
顾言绝拨了拨碗盖,里面的茶已经凉了:“你就喜欢吓唬人。连自己的婢女也不放过。”
“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惜了。对了,皇上的病还是没好么?”
今日见到姚玥,苏林晚有个猜测。
顾礼廷一定不会自己动手,说不定这一世的替死鬼就是姚玥。
“没好,听太医说老是反反复复,想要如之前那样,是不可能了。”
说这话时,顾言绝语气有些沉重。
他心里很复杂,对顾言绍说不清是爱是恨。
如今知道他要被人害死,自己也不知道该救不该救。
看着他陷入沉思,苏林晚知道他一定是在犹豫。
“阿绝,这件事即便你出手,也救不了他。除非有更大的事件能冲击掉他的气运变动。皇上是天子,他的气运何尝不是国运。大梁要换人掌舵,不是你一个肃王能抵抗得了的。”
“气运么……”
半空中缓缓飘落雪花,今年的冬天冷的这样早。
一片雪花落地,用不了多久就会化。铺天盖地的才能天地茫茫。
就如顾言绍的气运,可哪里去找铺天盖地的人来影响呢。
苏林晚把玉竹和墨风的好日子定在冬至之前。
也不为别的,就是想早些让他们成家。
等到冬至这一日,墨风和玉竹都回到肃王府。
“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过了今日再说么?”
苏林晚正在梳妆,看见面前的玉竹有些惊讶。
玉竹接过小丫头手里的梳子,熟练的替她挽发:“今日是齐王大婚的日子,晚上又有要紧的事。我和墨风如何能在家里呆得住。”
“不要太繁琐。”
苏林晚提醒到。
“知道,我才出去了不到十日。”玉竹边梳边提醒。
一边的小丫头都捂着嘴轻笑,这几日王妃日日都在喊玉竹姑娘,估计还没适应她嫁人出府。
“才十日么,我怎么觉得过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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