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士兵也都在喊:“我们是被齐王骗来的。”
陈简的眼睛始终落在苏林晚的身上,见她满身是血,恨不能赶紧将她送去医治。
可此时她在对方的手里,陈简略一沉吟:“可以。不追究你们的叛乱之罪。”
所有人听了皆是欢喜。
那人收起了刀,对苏林晚道:“苏都督,得罪了。”
陈简翻身下马,赶紧解开了苏林晚手上的绳子。
上下仔细检查,才发现她其实并没有受伤。
“你来的太及时了,再晚点,我就压不住了。”
火光中,陈简黝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苏林晚。
反常的没有回她的话。
陈简收起剑,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的离开衍庆宫。
他们没走多远,衍庆宫里便响起刀枪声。后来她才知道,那夜的人一个都没有活着出来。尽数屠杀。
苏林晚不知道陈简为什么发疯,却无力挣脱。
梅忘尘的那解药,药效过了。她此时的症状比之前更差。
陈简全副武装,自己此时根本不是对手。
她隐隐觉得陈简不是带自己回肃王府,像是要做别的什么事。
宽阔之地已经停好了马车,陈简自己带着苏林晚上了马车。
车夫不必陈简叮嘱,自己便打马跑了起来。
“陈简,你……”
“阿晚,睡吧。睡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随后一劈,将苏林晚击昏。
陈简从怀里摸出一颗药,这是他从林静幽手里换来的。顾礼廷夺宫,他不在第一时间勤王的酬劳。
这颗药,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事,也可以让人武功丢掉一些修为。
至于忘记多少,林静幽也不清楚。
陈简摸了摸苏林晚的脸,他答应皇后扶信王上位,对应的皇后帮他把苏林晚困在皇宫。
软筋散是他下的,里面的分量着实花费了一番心思。
今夜过后,肃王妃死在了衍庆宫,和齐王同归于尽。
陈简也将奏报朝廷,准备辞去京卫都督府的职务,去边疆戍边。
把苏林晚抱在怀里,满眼欣喜,嘴里喃喃:“阿晚,我们终于回去了。”
等顾言绝带着顾礼醇和静王世子回京时,已经是三日后。
顾言绝满身戾气的站在破败不堪的衍庆宫,眼里都是狠绝。
他不信苏林晚会死在这里。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单凭一句话就想把人给他偷走么。
顾言绝怒火攻心,双腿突然不受控制,猛地跌倒在地。
“王爷。”
墨酒赶忙上前扶住。
王妃说过,王爷的蛊没有解完,太过耗费心血,会压制不住那些虫蛊。
这看着就是要旧病复发。
顾言绝深吸一口气,问道:“陈简上书说他要退隐,你让人跟着,看他要去哪里。”
“是。”
“十三叔,你果然在这里。”
顾礼醇一身常服在门口露了头。他如今还是悠闲自在的信王,在顾言绝的帮助下,终于把皇位禅让给了小皇帝。
顾言绝见是他,咬牙站起。
一句话没说。
“你别生气了。我也劝不动皇婶啊。”
顾礼醇低声,小心翼翼的扶住顾言绝。
他以为凭她的本事自保一定没有问题。
谁能料到人会失踪。
“你不是劝不动,你是根本就没劝。她若有事,你们三个都别想活。”
顾言绝甩开手,冷着脸走了出去。
虽然知道他说的气话,可顾礼醇还是心底害怕。
如今只能祈祷她平安无事。
静王没做皇帝,直接做了太上皇。也不知顾言绝怎么劝的,满朝上下居然都同意了。
林静幽在顾礼廷死后发了疯,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
白琉璃和梅忘尘出宫后,顾言绝按照苏林晚当初的意思,在边陲小镇给了他们两个新身份。
墨风辞去了肃王府的差事,专心致志的去追姚玥。
听说他找到苗茵,正好姚玥和新瑶派有仇,二人联手,誓死要给玉竹报仇。
至于顾言绝自己,现在就剩下一件事,盯着陈简,找到他的王妃。
一年后。
瑶疆边境的一个寻常的小院。
“陈简,有人敲门。”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我这里脱不开手,你去看一下。”
女子一身粗布衣裳,嘴里叼着根草,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前。
“谁啊,大中午的,该不是要饭的吧。”
木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俊美又压抑着激动的脸。
顾言绝哑着嗓子,深情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我好看么?”
啊?这男人是不是有病?
“好看,就是脑子不好,赶紧回家吃药。”
可是他不是应该站着呢么,轮椅怎么回事?
不对,这个人她好像认识。
“你是……”
顾言绝早已经知道她失忆了。
陈简一个人兜兜转转半年多才来到这里。随后又过了两三个月才让她常住在此。
陈简的手段的确可以,他竟然一时无法查明他是如何把苏林晚藏起来的。
也许一年的时间他以为成功了,最近开始让苏林晚正常的起居。
“谁啊?”
屋里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急匆匆的跑出来,不是陈简又是谁。
当他看到顾言绝的那一刻,脸上血色全无。
“陈将军,别来无恙。”
顾言绝越过苏林晚,对陈简冷冷的说到。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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