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打掉广约儿的话,严重损害到五把手的利益,会被他视作生死之敌的。
我怕吗?
当然畏惧,对方深不可测,实力太高了。
要是被他锁定,那还有安生日子可过吗?
但是,他知道我是谁吗?
我下意识摸摸脸上的傩面具和身上的黑袍,笑了。
只要保持身份的神秘性,弦的五把手也只剩‘无能狂怒’这四个字了。
你找不到老子,谈何报复?
所以说,暗杀广约儿的行动,稳准狠之余,还得守好秘密,不要暴露身份。
我对自己于酒吧时使用意念抹除相关人等记忆的行为,深感庆幸。
当时看来似乎做了无用功,但眼下回头去看,做的简直是太好了。
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深深看眼角落里的两头尸王,没有任何动作。
广约儿才是主要目标,两头尸王是否要毁灭掉,根本就不重要。
宛似木雕般的站在角落中等待着。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听到房门开启的声响。
门开,广约儿神情愉悦的走进来。
嘴巴中咀嚼着什么,感情,她抽空享用了一顿夜宵?
五把手的褒奖和提携,让其心情大好、容光焕发。
咔吧!
房门关上。
就现在!
我嘴角挑起冷笑弧度,身形宛似鬼魅的一晃,已出现在广约儿身后。
短剑以奔雷轰电的速度,插向她的后心。
与此同时,恐怖力场降临,将此地笼罩的严严实实。
无与伦比的威压落下,向着广约儿压落。
阴气源源不绝、不计消耗的灌注到短剑之中,配合我催发到极限的高速身法,这一剑夺命追魂,对方避无可避!
清晰看见女人后脖颈上的毫毛倒竖而起。
做为弦的舵主,广约儿的反应是一等一的强悍,通天境初期的法力震荡起来。
但可惜的是,她面临的乃是通天后期的无形威压,其身上刚起的势,被通天后期境界的威压狠狠镇住,身形也被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不好,换位!”
广约儿几乎被吓死,艰难的喊出四个字。
一股子黑烟弥漫开了。
“噗!”
这是短剑刺进后心的动静。
我的心头微微一沉,因为手上传回的感觉不对头。
强悍眼力穿透黑雾,看清了前方,我愕然。
短剑确实刺进了后心要害,但被刺中的并不是广约儿,而是本该站在墙角那儿的男僵尸。
这家伙于电光石火中,和广约儿互换了位置,替那女人承受了致命一击。
“竟有这般诡异的手段?”
我确实惊到了,对广家的绝学高看一眼。
果然,能在法师道上屹立不倒的家族,都有些压箱底的手段。
彭!
男僵尸后心位置被恐怖的力量给炸开了,出现一个人头大小的洞,能看到前方的门了。
我一脚将受到重创的男僵尸踹飞出去。
尸王这等存在最扛揍了,想将其彻底毁灭,需要耗费不少的精力和时间。
我没工夫和其掰扯,一脚踹飞的同时,威压镇落到男僵尸身上,让其落地后难以动弹,不要干扰到我接下来的行动。
做完这一切,我才缓缓转过身去。
眼神透过傩面具,盯着躲在女僵尸身后只露着半张脸簌簌发抖的女人。
阴冷的一笑:“广约儿,好手段,竟能从本座剑下逃命?不简单啊!
不过,这种换位大招,你能使用几次呢?本座很是好奇。”
广约儿手中多出一口上品短刀,一看就是千淬百炼而成的精品武器。
奈何,此物在手,也没让她多出一分的安全感。
见我举步要走上前来,她急急大喊。
“尊驾停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她感受的清楚,对面戴着傩面具的神秘人是通天后期大能。
这对她而言,是不可力抗的存在,一旦再度交手,她必死无疑。
身为弦的舵主,她这一生都在为了往上爬而努力奋斗,为此,不惜丧尽天良的做下诸多恶事,害死不知多少人,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势,她岂会舍得?
我迈前一步,闻言停在那,玩味儿的打量她。
看着她那和广茸相似却比广茸更美的脸,我叹息一声:“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你既然做了弦的舵主,那就是和整个法师道上为敌!
你们弦作恶多端,残害无辜,手上人命不知多少,血债累累,罄竹难书。
所以,本座要用你的项上人头,祭奠死在弦手下的无辜冤魂,你觉着,躲在那头女尸王背后,本座就杀不了你吗?
“不是,不是,尊驾不要误会啊!
我虽然是弦的舵主,但我和其他成员不同,我不杀无辜之人。
这些年,我只是为弦收敛财富,为此,甚至下嫁给白家家主做继室,我手上并没有人命血债,阁下既然是替天行道的大侠,那就得分辨是非才对,小女子没有害人,大侠饶命啊。”
她用左手搭在女僵尸后肩上,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摆出一副被冤枉的架势。
“莫非本座判断错了,白家家主原配夫人数年前暴毙身亡,难道,不是你的手笔?”
我好笑的看着她。
“不是,不是的,那女人的死,是弦其他人做的,然后,安排我过来迷惑白家家主,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我也是受命而来的,身不由己啊,大侠您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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