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崴了脚的第二天,是最疼的时候,根本就不用用力,陆景重就背着我下楼去餐厅里吃饭,我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恍惚间就想起啦在四五年前,也是在c市,陆景重背着我冲上一座立交桥,然后给我调了一杯鸡尾酒,动作干净利落特别的帅气。
我揪了揪陆景重的耳朵,“毛毛,你还记得那个酒吧么?你给我调了一杯鸡尾酒,说是叫末日曙光。”
陆景重点头。
我说:“我想再去一次那间酒吧。”
这次,陆景重开着车带我去的时候,经过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看着路边崛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我想起来,在那个时候还都是一些不算高的楼房,在立交桥的这边,还修了天桥。
在我记忆里,那一块土地的楼房,不算很高,也不算是特别热闹的闹市区。
“不会拆掉了吧?”
我扒着车窗向外面看,好像没有见过世面似的。
陆景重说:“不会。”
“这么笃定啊,你又没有来过。”
“我是没有来过,”陆景重说,“但是我认识酒吧老板。”
我:“……”
“酒吧老板你也见过。”
“谁?”
“裴斯承。”
哦,这人我确实是见过,我还挺喜欢他家的那个小霸王的。
这间酒吧的名字叫做“beloved”,和五年前一样,花体的英语字母,没有重新换招牌,已经有些破旧了,看起来很有年代的厚重感。
这一次来的时候是白天,里面没有那么多类似牛鬼蛇神的场景,我顿时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由着陆景重搀扶着,一跳一跳地走。
“为什么裴斯承会在这里弄一个这种酒吧?”我环视着周围,“地段不好,效益不好,基本上就是往里砸钱的吧。”
不过,像是裴斯承这种大家族里面的少爷,应该也不会在乎手里面的钱,随便弄一个酒吧挥霍一下也是可以的。
陆景重说:“为了找一个人。”
“那他找到了没有?”酒吧名字叫“beloved”,就算是我英语成绩再不好,也知道是宠爱的意思。
陆景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又不是裴斯承。”
坐在吧台座,我让陆景重给我再调一杯和当年一样的鸡尾酒,末日曙光。
陆景重说他已经有两三年都没有调过酒了,调酒的动作有些生疏了,不过酒的味道一样的苦,相当苦,上一次我只喝了一小口,相当于用舌尖抿着,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大口,呛出了眼泪,但是,留在?颊间的,却是一股清甜,非常奇异的错觉。
酒吧淡蓝色的灯光下,陆景重的眼光潋滟,好像是沉沉的海水中闪耀的霓虹。
“佳茵。”
“嗯?”
“等你脚好了,咱们结婚吧。”
我听着陆景重这种郑重其事的口吻,差点就噗嗤一声笑出来,其实,我了解陆景重的性格,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不事到临头绝对不会事先告诉你,看来这一次,陆景重一定是憋不住了。
“不是已经领证了么?”
陆景重捏了捏我的手掌心:“你知道我指的是婚礼,女人这辈子,都渴望的盛大的婚礼。”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没有想着多么盛大,只要有你,有我,有家人有朋友,就足够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我还是感到心里跟擂?一样在跳动,真的为这个即将到来的婚礼有了不少期待。
我知道,陆景重心里一定已经有了一个蓝图。
可能是酒精的刺激下,我伸出手指来挑了陆景重的下巴,“长得不错啊,来,给小爷笑一个。”
陆景重眸光一暗,就把我的手腕扣在掌心,我急忙装着叫了一声:“别忘了我崴了脚了啊。”
“我知道你是崴了脚,不是手腕脱臼了。”
我:“……”
然后,在这样旖旎的环境里,陆景重就直接扣着我的后脑勺吻了下来,细细的吻着,我觉得自己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了,耳边隐约听到有别人吹口哨的声音。
陆景重的脸庞就在我面前,我看着他如同浩瀚海洋一般的眼睛,深深地将我抓住。
我渐渐地放松了自己,搂住他的腰。
这是我的爱人,这是我的男人,是要陪着我走完一辈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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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回到家里,我犹豫再三,想给顾青城打个电话。
陆景重拿着毛巾给我揉脚,我痛的叫了一声。
他在我的脚下垫了一块很高的木板,“想打就打吧,知道你想把这事儿告诉顾青城。”
我一脸的不满:“我有这么明显么?”
随后,我还是给顾青城打了电话。
第一是因为我妈妈的事情,第二,就是因为李峥科的事情。
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顾青城没有接通,我以为他是睡着了,就说明天再打。
陆景重说:“顾青城那种人,晚上睁着眼睡觉的情况都是有的,别说是别人打的,你打的他更要接了。”
从一开始我就不太理解,为什么顾青城会对我那样好,如果说只是同父异母,那么当初他也是恨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顾青凉恨之入骨了,对她也并不好,我皱了皱眉,“我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到过顾青城?在陆氏签约之前……”
陆景重一笑,将我的腿固定好,“那你要问他了。”
我眯了眯眼睛:“你说,是不是他原来看上我了啊?”
陆景重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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