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雾落和雷风起面面相觑,对肥白童子看去:“这是......”
“这是犯病了吗?可有我们能帮的。”这是虞雾落。
“这是抽哪阵疯?”这是雷风起。
肥白童子纳闷反问:“客人这两句话是一个意思吧?”
虞雾落和雷风起整齐划一:“哈哈,好说好说。”
“砰!”
房门打开,自称无尘主人的男子探头咆哮:“饮风,撵他们滚!”
肥白童子饮风严肃回他:“先生,您常说要有待客之道。”
虞雾落有些回魂:“虞城草庐主人命我来拜。”
“滚!蛋!”
“砰!”
无尘主人摔上房门。
雷风起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天下大势随时四分五裂,先生若有高见,恳请赐教。”
以他来看小虞要找的都是明白人,不出山也会出谋划策。
“滚!你!的!蛋!”
待遇果然不同,无尘主人骂出四个字。
肥白童子面有忧愁,轻施一礼道:“二位客人请吧,我家主人确实有病,平时不犯,受到刺激时无药可医,只能远离病根,实在对不住。”
虞雾落以“小表弟乖张”为品行近来做人,这会儿气的脾气真乖张,板起面庞回船上,肥白童子颇有礼貌,站在岸上雾中送行:“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叮叮!”
船一动不动,船上琴声肃杀,肥白童子呆若木鸡,这弹的是什么?
十面埋伏!
乐声很快笼罩这方天地,雾似箭,水声似拨动弓弦,八方四面仿佛赶来十万八千兵。
激烈的战争场面通过弹琴人纤指展现,此处俨然变成大战的地方。
一起回到船上的雷风起差点没有笑出来,就说小表弟不好惹吧,他自家里也有几个小表弟,一个比一个难缠。
按照长兄如父,堂弟守规矩,大家住在一起,一般怕哥哥。表弟则不是,今天把表哥合伙打一顿,缩脑袋回家还是安全地方。
小表弟虞雾落被气到,径直回船,坐下来就是一曲战时风光。
“滚,混蛋,你怎么敢在我面前弹奏大凶大杀的东西,好,你给我等着......”
无尘主人咒骂不起作用,他的琴声也出来,四野平和月明人圆,他弹奏的永远是喜乐安详平平顺顺。
秀才遇到兵这场面出现在乐声里,平和的乐声竟然没输。
虞雾落连拨琴弦,也无法压住对方发自内心的喜爱平静。
两个人开始比力气,看谁先住手。
赵亭功忽然开窍,负手站在船头上高声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他读书不如赵亭晓聪明,却也读的很好,这下子一首一首与打仗有关的古诗背出来,豪情出来时,开始自己做诗。
雷风起笑的几乎捶甲板,算着小虞应该歇息时,替换下她,一抬手挥指间,无尘主人气的干脆嚎叫:“不许弹,我这里不是军营。”
他居然听得出来是军乐,而没当成将军令之类的名曲。
雷风起对军乐不会陌生,他几乎会弹兵部公开认承的所有军乐,有些军乐只有自己军营里才有,没有流传出来,雷风起不可能会。
铿锵铿锵的琴声让湖雾都似打旋儿的暴躁,无尘主人一个人抵抗两个人力气也不成,他声嘶力竭:“饮风,品露,拿出你们家伙,和他们拼了!”
房里又走出一个肥白童子,饮风和品露差不多年纪,拿两个笛子,一个给送行的饮风。
两个童子摇头晃脑的吹起笛子,太平悠扬四时安心的曲调,和雷风起的军乐战在一起。
虞雾落见到眼睛一亮,跳下船去直奔房屋,无尘主人尖叫声里,虞雾落很快出来,抱着一面大鼓,袖着几管笛子,还有一把长箫别在腰带上,兴冲冲跑回来:“房里果然乐器多。”
高山抢过鼓棰,赵亭功拿过长箫,鼓声震天响时,箫声从旁辅佐,苗保扎马袖拳摆好架势,呼喝一拳撵的雾后退,声音可以传十里。
六个船夫也忘记临时身份,留下两个掌舵,四个各抽刀剑跳出船舱,两两对练金戈震天。
虞雾落拿一个笛子坐到雷风起对面,可是笑的吹不动,她嫣红面颊上笑涡满满里,独属于她的狡黠也满满当当。
雷风起无意中看她一眼,顿时一惊,以为又被小虞算计,随即才想到大家联手欺负人到家。
他一面弹琴,一面失笑自己后怕都出来,小表弟这种,亲的干的都小心着好。
整个湖面上布满大雾,从这里笔直往东南,湖边上老商人等的焦头烂额:“没跟丢吧,买个船去别处下船了?不会不会,这湖不是河道,要坐船赶路也不会从这里上船下船。”
老商人侧耳听湖水里似乎有什么,可是听不真,就不再听:“反正打起来那小子不会输,至多我还是无缘见到天道十三式。”
......
湖雾中间,无尘主人低一脚高一脚走到船坞,能看到垂下指尖有伤,肩膀也一个高一个低,有气无力的停战:“咱们好说好讲,我不会跟你们走,登基什么的,从我祖上就不放心上,你们看我这湖,这雾,我的乐声,难道不比皇位好吗?”
虞雾落雷风起和船上的人一起震惊,问道:“你说什么?”
他站的近,能看到愤怒中也保持着精洁外表,成天弹琴赏雾看花,眼神里看出不再青春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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