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若急电,话落音,人已到。
池墨寒的长剑直指黑衣人,专门打向那致命的要穴上。人快,剑更快。
在场的人见状,心中皆是一惊,这样速度,即使是拥有出神入化的轻功,亦难以闪避。没有人有把握,自己能躲过这一连串的致命攻击。
天煜澜心中一颤,这池墨寒的实力究竟隐藏了多深?一直以为自己和他再伯仲之间,不分上下,最多也只是略胜一筹。如今,才发现自己的可笑,池墨寒的功夫,绝对高深莫测。
那么,从前的一切,难道真的都是池墨寒在演戏?而被骗的,是整个武林,不,是整个天下。池墨寒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用意呢?这个男人,越来越诡异了。
“你可知道,池墨寒的功夫有多深?”天煜澜低声问道一旁的乔京云。
乔京云紧盯着那交手中的两人,摇摇头。看着那黑衣人居然毫不费劲,就躲过了池墨寒那凌厉的剑招。
修罗殿上的人,都没有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两个功夫深不可测的人交战。从来没人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那里,究竟过了多少招,没人能看出来。
这包括施念之,她,彻底的呆住了。池墨寒瞒着她的,究竟还有多少未知之事?原来,被骗的只是她这个傻子。
池墨寒,根本是从来都没有受过伤。他的功夫,远在她之上。
呵……施念之心中在滴血,亦是在苦笑,笑着自己无知,笑着自己可笑。凝视着场中的眸子,渐渐迷茫起来。她能信池墨寒是有苦衷吗?还是继续相信自己,他是为了她呢?
大殿上,剑光四起。众人都渐渐的朝大殿外退去。这强大的内力比拼,他们根本不能接近,否则,经脉错乱,导致身亡便是最后的结局。
江辰看见施念之脸上的悲伤的神色,心中也跟着抽痛。即使知道他一直在演戏,施念之只是失望,进而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而池墨寒呢?却是那么悲痛欲绝的表情,跟着伤心,绝望。为什么,这样的神色对的不是他呢?
剑光毫无预兆的消失,池墨寒发丝略微有些凌乱,而那黑衣人,衣服却被划出一道口子,力道恰好,留下淡淡的血迹。
“池墨寒,原来你一直都在骗人,包括你最亲近的妻子!”黑衣人冷笑嘲讽道,意有所指的望了施念之一眼。
“本座从未说过本座说的是实话!你不也一样吗?池维!本座亲爱的师傅!”池墨寒剑尖指着黑衣人,唇角噙着一抹炫目的笑意,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黑衣人怔了一下,而后缓缓除下蒙面的黑布,赫然露出一张慈善的老人脸。这人,这是池墨寒的师傅,池维。
“你是如何猜到?”池维不怒反笑,果然是他教出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有时候,故作神秘,只会露出破绽!”池墨寒缓缓说道,眸子更冷,笑意更深。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而你,为何一直不动声色呢?”
“自是醒来找你那回。你的确是高深莫测,可是,你却忘记了,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本座可是一句不漏地停了进去。若是要怪,只能怪你,太过于喜欢装神秘了。要知道,本座向来喜欢对神秘的事,了然于胸!”池墨寒仍旧指着池维,一点师徒情谊也没有。
“那你知道又有多少呢?一直以来不动声色,包括看着她坠崖,你亦是无动于衷?”池维刻意提起某些事。
“坠崖之事,本座记着。池维,你千方百计的设下陷阱,不就是要本座跳下去,然后万劫不复吗?”池墨寒勾起一抹嘲讽。
施念之的身子微微颤抖,聪明?她又聪明到哪里去呢?什么冷静自持,原来都是别人眼中看着的笑话,可怜自己还演得如此辛苦。
“只要你信我,只有坠崖一事,是在计划之外!那亦是,我一生的痛楚,念之。”池墨寒早就瞥见施念之眼中的伤心,随即闪身来到她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低低解释。俊颜上,是认真以及流露出来的浓浓的悔恨。
闻言,施念之心中一动,对呀,他说过,他可以算计天下之人,永远不会算计的只有她。那日,望着她坠崖,他是悲恸欲绝,那是自然流露出来,并无虚假之意呀。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她为何还要执着呢?
“永远没有下次!”施念之心软,最后一次决定站在他身边。
池墨寒勾起一抹笑意,认真地点头。
既然选择相信他,那么剩下的,该按照他的计划走了。
“本座知道的,不比你少!”
“哈哈哈,蒙?你永远都是错得。”池维仰天长笑,而后,伸出手掌拍起来。
“啪啪啪,”三声过后,大殿上马上出现了五个人——施林夫妻,小洁,芳儿,还有一脸恨意的霍君心。
“千年前的仇恨,你今日要一并解决?”池墨寒淡淡地问道,只是扫了一眼无人,并无任何情绪。
千年前?施念之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一头雾水,没有任何头绪呢?
“池墨寒,你以为今日你会有胜算吗?别忘记了,池傲逸还在我手上!你怎么动都行,只是,千万要小心!”池维头也不回,伸手往后面的墙上拍了一下,大殿中央的地面上,赫然裂开一道口子,渐渐变大。然后,缓缓升起一个平台,四周布满了锋利的刀尖,刀尖上泛着幽蓝,淬着见血封喉的毒药。
平台的中间竖起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的正是施念之与池墨寒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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