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豫王派人请秦意畅过去,但没有请我们四人,说他们兄弟久别重逢,今日要好好的把酒话旧,不想有外人掺和。
但让秦意畅一人赴宴我们实在不放心,担心豫王在摆鸿门宴。于是我们几人商量,决定让贾思文陪秦意畅赴宴,有贾思文在,就不担心豫王下毒害人了。而我和玄飞轮、齐快三人留下来,趁着夜色探一探豫王府。
等秦意畅和贾思文走后,我们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等了半个多时辰,夜色深了才决定开始行动。但等到我们打算行动时才发现,我们三人想要躲过豫王暗卫的监视,不动声色地在豫王府中查看那是不可能的。
没有办法,我们三人中就齐快轻功最好,我们只好决定让齐快去探路,而我和玄飞轮给齐快打掩护,由我们吸引那些暗卫的目光,让齐快趁机离开这个院子。
齐快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但他知道这次事情的重要性,没有说什么风凉话就接受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我和玄飞轮两人故意去找明处守卫的茬,和守卫吵起来,把暗卫的目光吸引过来。齐快趁机暗暗离开,等齐快顺利的离开了,我们又装作无可奈何地回到屋里。
屋里就剩下我和玄飞轮两个人了,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天,我们几个人一直在一起,而我又刻意避免和玄飞轮独处,所以我们一直没有独处的机会,现在却在豫王府中我们终于有机会独处了。
玄飞轮并不知道发生了时候,神色一如往常,而我却不再是之前的我。
望着玄飞轮那双干净温暖的眼睛。我心里无比难受,想要扑进他怀里大哭一场,告诉他放生了什么。但我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刻,我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感情,绝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异常来。
因为在这个时候,我若是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一定会和秦意畅起冲突,到时候不光是劝豫王停战的事要泡汤,甚至我们几个人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玄飞轮没有意识到我的反常,低声说道:“小月,你说豫王他会停战吗?”
“不好说!”我摇头,“豫王这个人比较多疑。就凭我们几句激将的话,他能听吗?”
“我也觉得,没那么容易。等他们回来,看情况,我们再商量商量吧。”
“嗯!”
玄飞轮走到过来,拉了我的手,“但愿这次可以成功。小月,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躲的远远地自己保护好自己,其他交给我们就好。”
我点头,拼命的忍住想要流出来的眼泪,“好!我听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开门声,我下意识从玄飞轮手中抽出手来。
与此同时,门开了。
秦意畅和贾思文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贾思文脸色如常,看不出来喝酒来,而秦意畅眼神发散,步履蹒跚,多亏贾思文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我稳住情绪,立刻迎了上去,而玄飞轮过去将门关了。
我问:“你们喝了多少酒?”
秦意畅摇摇晃晃地看着我,笑道:“不知道,我也不想喝,但是没办法呀,我得完成任务啊。”
“坐下再说吧。”贾思文将秦意畅扶到桌边坐下,自己也坐下了。
我问道:“怎么样?他说了什么?我们是不是说动了他。”
“他没说什么,只是和我说些以前的事,然后不停的和我喝酒。每次我提停战的事,他都岔开,说别的。我们是不是已经说动了他,我没有把握。”秦意畅用手按了按额头,脸拧了起来。
贾思文道:“不过,他好像派人把花飞雪召回来。不知是何打算?”
“召回花飞雪?”我也疑惑起来,花飞雪是豫军的统帅,这个时候他把他召回来,难道真的有停战的打算了?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秦意畅又道:“不过,我觉得豫王有些奇怪,他好像现在特别喜欢喝酒,喝的伶仃大醉还不罢休,我在想他是不是在借酒消愁?”
我问:“借酒消愁?为什么?”
秦意畅道:“可能是因为丽妃吧?”
“丽妃?”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来。
过来一会,齐快也回来了。
齐快得意洋洋地说他将豫王府的结构布局都摸了个遍。整个豫王府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在话下。
但当我问豫王住在那里,他却有些蒙圈了。
“很奇怪,豫王的住处多达十几处,没有人知道豫王哪天会住在哪个地方,而且他的每一个住处都守卫森严,想要趁他睡觉的时候擒住他,可能有些费劲,我们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我们几个决定,在豫王态度还不明朗的情况下,我们暂时不轻举妄动。决定暂时留下来静观其变。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留在豫王府中。我们没有提出要离开,而豫王也没有赶我们走。当然他对我们的监视是一刻也没有松懈。
如此等了几天,我们等到的消息确是,豫王从来没有打算停战,消息当然不是豫王告诉我们的,而是我们暗中打听到的,只是进攻比之前放缓了。另外,豫王还在豫地招兵买马。
这几天,豫王经常找秦意畅去喝酒,每次都喝的伶仃大醉。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豫王,现在变成了一个借酒消愁的酒鬼。
一个酒鬼怎么还能要求他理智呢?
如此,就不要怪我们不仁义了,我们只好实行那个万不得已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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