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我为何如此,也不明白我怎么突然就弃他而去,来到了女儿身边。
而且我问的问题,又是哪句惹到了我,才让我如此不开心,一声不吭地来到他不远处。
还有那个问题他还要不要回答呢,若是回答,可否会让我满意,或许吧,会满意的。不等我和阿云搭上话,就见他往这边赶来,阿云还不解地看着我,问出了她想问的问题。
“阿娘你是在和爹爹生气么,爹爹正生气地往这边赶来了,阿娘有句话说得好啊,夫妻之间是没有隔阂的,你突然到这来,爹爹肯定也很疑惑的。”
我心想这孩子居然还给她爹说好话来,是不是被逼迫的,一时没注意,右手被人拉了过去,直接撞到了某人的胸膛,而阿云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就自觉离开了,她才不想在这吃我二人的狗粮呢,独自欣赏风景也好,再不然就使用传唤术,让溟若仙君下凡来陪她解解闷也是可以的。
“娘子怎么问问题不等为夫回答就跑了,你想知道的,为夫都会告诉娘子,可娘子为何脸色之差,是怎么了?”
不能说是因为知道,他身边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徒儿,自己才会这么失态,甚至还有嫉妒在身上的,唉,我这是第一次有些生气诶。
一知道这紫竹林是他那唯一的徒儿在帮忙照看,心里这疙瘩就下不去,就像他知道我心里隐约还有位置是留给无洛的一样。
我捂着疼痛的胸口,痛意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晕了过去,幸好我这时是被他抱在怀里的,也看靠着他,声音不觉间弱了很多。
“那我是知道的,这期间你带我去凡间历劫,这儿自然是由你的徒儿来照看了,我都知道了。”
他担忧地语气从头上传来,关心道,“娘子这是吃醋了?娘子不知道为夫这几万年来,一直都是洁身自好,除了和娘子传出一些不正当关系以外,还有什么吗?”
“没有的,没有……相公说的极是。相公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任由脑袋垂下去,靠在了他的肩头,突如其来的重量,让虞衡以为我在哭泣,等他察觉不对劲时,我又是昏了过去。
这次安心了许多,没有以往的疼痛感了,自从见证了那两人的婚礼,和所看到晋朝丞相何思安对发妻的不离不弃,我好像又是梦到了不该梦到的梦境。
梦中的场景,和现在的雨清小筑是别无差别的,我刚走进这里时,就看到那桂花树下的桌椅板凳上坐着一人,桌上摆着棋盘,似是在和什么人下棋。
我走近后,才看清了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便也坐下来看着他们下棋。
一位玉树临风地公子相问,“虞衡,你看我都到这好几回了,你也不让你那刚收的徒儿来见见我么,我可是听说了,你这刚收的徒弟,模样和阿颜是没差的。”
被唤作虞衡的墨衣男子,举手投足间,处处彰显深藏不露之意,能这么轻松和虞衡下棋的人,除了九重天的月老无洛,恐怕也没有人了。
我就坐在虞衡的左边,看着他下棋,他似乎察觉什么,突然往我这边看来,吓得我拿手挡着脸,而他思索不定,最后只说了句,“我那徒儿怕生,别人道什么,你便信什么,今日可不能给你看她。”
“你看我,我长得如此玉树临风,她估计也是会喜欢我这般好看的人,你不会是怕她见到我,就会弃你而去,反而喜欢和我在一起吧?”
这是什么话,我以前是因为无洛是极好看的人,而且又很会照顾人,才会喜欢他么?
虞衡落下一子,十分有把握道,“无洛,切莫过了这线,羡安只是羡安,不是花颜,模样也和花颜不一样。”
这句话竟然那般相似么,我所说的那句话,虞衡也曾说过么,可为何他却说我回来了,那我就是他的娘子呢。
他已然说了之前我就是羡安,而非花颜,可为何在那一些日子里,又把我当做是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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