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这位姑娘难道是……?”张冲看着程笑,惊奇的问林一然。
“不好!”林一然心中暗想:“难道张舵主认识程姑娘,知道她是神鹰门的堂主?”
“难道是……你的恋人么?”
“噗……”林一然听到此处,几欲喷血,刚想摆手,却被程笑抢了话。
“张舵主,亏您还是个长辈!可真是羞煞我了。”程笑低下了头说道。
“啊?”林一然转过头来,张大了嘴巴看着程笑。
程笑微微抬头,偷偷看向林一然,冲他邪魅一笑。
“这他娘的就是你说的办法?”林一然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
程笑向他挤了挤眼睛,然后抬起头来对张冲说道:“不过张舵主,你们别误会。只是他单方面追求于我,我还没有答应呢……”
“哦~~~~~~!”队伍中的众人,听到程笑如此说,顿时开始起哄。
“不是不是……你们误会了……”林一然赶忙摆手解释,却被程笑一把抓住。
张冲见此情况,忙咳嗽几声,止住了众人的起哄。然后对程笑说道:“这位姑娘,与一然一同到此,难道是要跟着我们去京城吗?”
程笑听了这话,故作天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是他答应我的,要带我去京城玩,还说要给我买好多好多吃的和玩的。”
张舵主“嘶”了一声,又看了看林一然,然后对程笑说道:
“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此次京城之行,并非是去游山玩水,而是有重要任务在身。你看……”
转过身来,指着身后的众人说道:“我们一行人员,都是粗鄙的汉子,狂野彪悍、不拘小节。”
又摸了摸胡子说道:“你一个年轻女子,若跟着我们,一路之上,肯定多有不便。”
“没关系呀。”程笑说着,往林一然身边一靠,说道:“我一直跟着他就行了,他会照顾我的。”
“这……”张冲想了一下,对着林一然,严肃的说道:“一然,非是我故意阻拦,你应该知道此次夺镖大会的重要性。你二人情投意合,我们大家理解,但事关重大,还是请你好好劝阻一下。”
林一然一听这话,更是百口莫辩。
程笑见此,嘿嘿笑了一声,对张冲说道:“好啦好啦,咱们不调侃这个小子了。张舵主,我去中州可不是为了跟他去的,而是……”
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一物,交给张冲。
“这是……银角镖旗?”张冲愣了一下:“是沐阳分舵的银角镖旗?”
“不错。”程笑说道:“张舵主,有此物,可让我参加否?”
“啊这……”张冲摸着胡须,细细思量起来。
夺镖大会,是由中州京城天下镖局举办的,邀请天下各大镖局参加的比赛,参赛队伍以郡为基本单位,除去各州总舵之外,各郡只要体量为独立镖局或独立分舵的,都可以派出队伍参赛。
参赛队伍,每队可派10到15人,完成全部赛事并最终夺冠,就可以获得“天下第一镖局”的殊荣;公投表现最佳的镖师,将获得“天下第一镖师”的头衔。
换句话说,沐阳分舵属沐阳郡冶下,与太河分舵地位相同,本可以自己设队伍参赛,但程笑却拿着沐阳分舵的银角镖旗,来到太河分舵参赛,这明显是表示沐阳分舵放弃参赛资格,派人加入太河分舵队伍参赛。
张冲仔细想了想,说道:“这位姑娘,请恕我问一句,沐阳分舵为何不组织队伍参赛,而是派你一人前来,加入我太河分舵队伍?”
程笑说道:“说来惭愧。上个月开始,沐阳分舵内突发怪事,多位镖师身体不适,就连我舅舅杨珉都身患重病不能起身。因此不得已将银角镖旗给了我,让我来此投奔张舵主。”
“啊,你是杨珉都外甥女?”张冲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可查明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程笑摇了摇头:“没有。为了不耽误夺镖大会,我舅舅无奈才决定让我前来。”
张冲说道:“我明白了。姑娘,杨珉与我乃是故交,他既然以银角镖旗相求,我必然答应。”
“太好了!”程笑施了一礼:“程笑谢过张叔叔。”
张冲笑着点了点头:“原来你叫程笑。不必多礼了。”
转过头来,又对林一然说:“一然,这一路上,照顾程姑娘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林一然听闻此言,实在尴尬,含糊着答应了。
程笑拉着林一然,站到了队伍的末尾。
可是思来想去,林一然始终觉得不对。
“此间必然有诈。神鹰门属天罚司,今番逢夺镖大会,程笑这个堂主又乔装改扮混入比赛队伍,看来她一定是别有目的。我得尽快将此事告知舵主。”
想到这里,林一然正要说话,却感觉自己手里被人塞了东西,低头一看,是程笑向自己塞了一张字条。
林一然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中州之行,仅为私事,与门派毫无关系。今烦请君助,实为无奈,请君勿疑。”
林一然抬头看了看程笑,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队伍前面训话的张冲,拉着林一然的手又一次紧了一紧。
此时林一然才猛然发现,二人的手,还紧紧的拉在一起。
张冲在向大家讲述此次行程的注意事项,而林一然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有心甩开,但这样会不会让程姑娘难堪呢?
管他呢,就这样静静的拉着手,又能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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