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们先卸载东西,让车夫趁早归家。”杜玖怡下了马车,与车夫配合着,将他们购买的生活所需用品搬下车。
杜福贵见没有人开门,心生担心,还是耐着性子卸载东西。
杜玖怡结算车钱给车夫,“大叔这张护身符是我从护国寺求回来的,你带着晚上走夜路可保你路上平安。”
车夫接过银钱,迟疑片刻接过护身符,道了谢便赶马车离去。
杜福贵望着禁闭门扉,现在杜李氏和余宝应该在家睡觉才是,应该是睡得太死,没能听到他的话:
“玖怡,你在这里等着,我翻窗进去瞧瞧。”
杜玖怡没有感应到屋中生人气息,她试着推门。
茅草屋的门一推就开,杜玖怡望着乌黑麻漆的屋子:
“大伯不必了,他们都不在家。”
“嗯?”顿了顿,杜福贵担忧道,“玖怡你在家看东西,我去问问情况。”
杜玖怡点点头,她将购买的东西搬进屋,杜福贵回来了。
杜玖怡看着愁眉苦脸的杜福贵问道:
“大伯你怎么了?”
杜福贵颓丧地叹了一口气,他家刚有点钱又倒霉了,是不是他家活该受穷?
杜福贵心里愤怒命运不公:
“余宝与刘家宝打架,你大伯母见刘翠花拉偏架,她也拉偏架。
余宝摔倒,刘翠花就说是余宝推倒刘家宝。
现在刘家宝都没有醒来。
你大伯母和余宝因此事被扣留在刘家祠堂里。
大夫说今晚刘家宝要是不醒就永远醒不来。
刘家人说了要是刘家宝醒不过来就让余宝偿命。
玖怡,咱们干脆带着你大伯母和余宝跑路得了。”
杜玖怡想着刘家宝这个人。
他与余宝差不多大,刘翠花的小弟,刘家幺儿,在家备受宠爱。
他总是带着几个小伙伴们骂原主和余宝,还朝原主扔石头。
余宝会被安上小骗子的坏名声,也是因为这孩子。
杜玖怡平和的桃花眸闪过冷光,她看向杜福贵道:
“大伯,你在家里烧热水等着,我去带大伯母和余宝回来。”昨儿她有占卜过余宝和大伯母两因口角之争出现的祸事,他们并无性命之忧且祸事也有转机。
杜福贵果断拒绝道:
“不成,刘家可不是好说话的主,还是我去将人带回家。”
“大伯你放心,我也是不好欺负的主…”杜玖怡极力劝说杜福贵。
杜福贵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杜玖怡的安排。
杜玖怡来到刘家。
刘家住在村中,四周都是村民们居住的黄泥屋,不过除了狗吠声,都异常安静。
杜玖怡想他们应该已经在家休息,她看了一眼灰蒙蒙天色笼罩下的刘家黄泥小院。
透过门缝,杜玖怡看到屋中有一丝亮光,隐约还有哭泣声,大骂声。
嗯,骂的还是她家余宝和大伯母。
杜玖怡轻蹙眉,敲响刘家大门。
笃笃…
前来开门的是眼角发红,面色无悲的刘翠花,她语气不善问道:
“傻丫你来做什么?”
杜玖怡娃娃音十分淡定简单道:
“救你弟弟。”
“嗬,你们一家都是害人精,不害他就不错了,你还会救人,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傻丫你赶紧滚蛋,再不走我就用扫帚赶你走。”刘翠花挡在门口,气势汹汹又伤心道。
杜玖怡结合原主素日零碎记忆,分析猜测道:
“刘翠花,你要是心疼你弟弟,但凡有一点希望都不会放过。
可见你并不想你弟弟醒来。
这样你就可以除掉我一家,无人再计较你谋害我一事。
同样你还可以让你父母失去唯一儿子,以后要以你为依靠,他们现在就会讨好你,给你准备丰厚嫁妆。
刘翠花你可真会谋划啊!”
刘翠花怔住了。
杜玖怡怎么会知道?!
她刘翠花有一兄长,十岁时病逝,她父母求子未果就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要不是当时她黑瘦成皮包骨,难看极了,没人肯买,她父母都会将她卖了换兄长的药钱。
她自从此学会察言观色装乖讨好父母,在兄长去世后她就颇得父母喜欢。
在村里人说他们绝户时,她父母还放言要给她招赘婿哩!
刘翠花本以为日子会这般过下去,家里一切都是她的。
可后来刘家宝出生,她父母对她好的重心渐渐转移至刘家宝,还对她呼来喝去。
他们还有着重男轻女的想法,自然在刘翠花出嫁这事上,他们肯定不会拿出丰厚嫁妆,还想要要丰厚聘礼,给他们儿子花用,毕竟闺女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
刘翠花对此早已生出埋怨父母之心。
前儿回家她与父母说了李桃花要害她的事情。
她父母去李家为她要公道,她也以为他们是去要公道的。
可他们回来后没有好消息,反而让她打掉孩子,还暗自商量想要把她嫁给一个老鳏夫,得到一笔银子好送刘家宝去上学。
刘翠花心生恨意,就怂恿自家弟弟去招惹余宝,她趁着他们打架的时候算计余宝谋害她弟弟。
没想到杜玖怡不在家竟还把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刘翠花心生恐惧。
刘翠花强装镇定道:
“傻丫,说话可得有真凭实据,你再胡说,小心嘴上长疮坏掉。”
杜玖怡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推测,不过看刘翠花的神情,自然证实她的话是真的。
“人在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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