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宝摇摇头,小眼神满是坚定道:
“我相信娘亲。”
看到孩子眼中的孺慕,杜玖怡收回手,牵着余宝走进堂屋。
见杜福贵已经回家,杜玖怡问道:
“大伯,今日大家干活如何?”
杜福贵将茶碗放下,隐瞒还有村里人向他找活干的,他都拒绝了一事:
“挺好的,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九月底咱们就能住新屋。
对了,玖怡,我听你大伯母说刘吹牛家出事了,其中有没有你的手笔?”
杜玖怡对上两双八卦眼神,语气淡然道:
“有点但关系不大。”
刘家心思还是不要说,说起来气人伤人。
她可不想杜福贵和杜李氏两听得心烦。
杜玖怡转移话题道:
“你们在这里坐,我去灶房帮大伯母做饭。”
吃过晚饭,杜李氏道:
“玖怡你的房间我已经清理,不过床没有买回来,你今晚先打地铺,明日我让你大伯为你买床回家。”
“床不用买了,我有地方睡觉。”窝在树上或是打坐一晚上不是问题,杜玖怡不想杜福贵那么麻烦。
杜福贵明白杜玖怡的心思。
除了余宝有床,他和杜李氏两都是打地铺。
有大侄女的驱虫药包,他们睡了大半个月都没啥问题。
杜福贵支持道:
“天热,打地铺不是问题,等有新家咱们再一起买床也是一样的。”
“行,你们有主意就按照你们意思办。”杜李氏摆摆手,让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杜家在如火如荼建造新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然度日。
然,随着修士们寻龙转移阵地,可凤阳村并未得到安宁。
在刘吹牛家热闹风波中交税这个话题频频出现在茶余饭后之中。
还每每都能被杜李氏搬上饭桌。
倒是把秧苗下田这样的农事压下话题。
不过杜玖怡还是带着余宝小家伙去给李老太太插秧,当了大半日帮工。
李老太太家插秧结束的第二天就是八月二十日交税粮。
村民即便不舍家里粮食或是银子也得拿出来交税。
凤阳村在这一日变得十分沉重压抑。
建新屋停工一日,杜福贵和杜李氏两就去后山砍柴找山货。
杜玖怡听杜李氏的话,没有带余宝出门,与他在家里复习三字经。
五日后小家伙要考试,等他入学,她也该去拿账本了。
走廊下,余宝摇头晃脑地背完一遍三字经,紧张看向坐在摇椅上的杜玖怡道:
“娘亲,我觉得应该没问题了,你觉得呢?”
杜玖怡拍了拍余宝的肩膀道:
“余宝,你该自信一点,你确定能认识会写三字经所有字就没有问题了呗!”
余宝不确定,为了保险起见他道:
“我还是再默写一遍吧!”
杜玖怡望了一眼沙盘上的稚嫩台阁体,这都写了一遍,还写?
杜玖怡起身道:
“余宝,你去拿小背篓,背上小竹筒凉白开,咱们出门一趟。”
“好!”余宝背起装有小竹筒水的小背篓,戴上小草帽问道,“娘亲,现在都要快中午了,咱们要去哪里?”
杜玖怡牵着余宝往外走,她笑着道:
“找自信。”
余宝不明所以,自信还能找到吗?
这个他不知道,但他相信娘亲的话。
两人路上遇到刚交税回来的李老太太,与她打招呼。
李老太太问道:
“大热天,你们娘两要去哪里?”
杜玖怡看着愁眉苦脸的李老太太道:
“余宝背书背累了,我带他出门溜达溜达。”
说着,杜玖怡改了话题道:
“李奶奶,凡事都有两面。
你想想啊,
今日你们的税粮交给朝廷。
朝廷改日用这些税粮给边关将士吃。
将士保家卫国,护佑我们平安。
这般想咱们是不是没那么愁了?”
李老太太扯着一抹微笑道:
“你这孩子倒是会苦中作乐。
成了,我不难受了。
你们也赶紧随便走走就回家,别把余宝晒黑了。”
合着在李老太太眼中余宝一直都是白的。
杜玖怡瞅着身边的“小黑煤球”。
曾经她以为这孩子中毒,把脉还用灵气探寻都没有发现他有中毒迹象。
杜玖怡知这是孩子细皮嫩肉,皮肤敏感和耐受性差导致。
以后孩子长大些就能好。
不过她倒是可以用丹药为余宝解决皮肤问题。
只是吧,家里没有足够的地方供她炼丹。
想着,杜玖怡应了一声嗯,与李老太太告辞便秘牵着余宝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母子两看到许多愁眉苦脸的村民,杜玖怡见余宝皱小眉头,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倒是没有因村民对他们家憎恶而幸灾乐祸。
杜玖怡为余宝的气度欣慰。
站在李家学堂外,她望着李家学堂四个大字的匾额,问道:
“余宝,这一路走来你有何感受?”
余宝小大人似的轻叹一口气,小黑脸一本正经道:
“当时祖父说哀民生之多艰,我没有什么感觉,今日所见那些村民们说着以后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吃粗粮拌野菜充饥,我感受颇深,但愿一切都会好起来。”
不然,以他母亲赚钱的能力与速度,他家吃点好吃或是富裕了,很可能惹人眼红,对他家做坏事,那就太讨厌了!
余宝紧皱眉,小脸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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