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撞邪,而是冤气冲天!
杜玖怡郑重道:
“小哥,这一趟我会给你加倍价钱,你且一直往前走,咱们会安全无虞。”
小哥子承父业,十来岁就开始经常拉人拉货跑两县城,如今已有二十来年。
他在这一条路上也不是一直平安,遇到过抢劫的土匪,也遇到凶狠恶霸强行租车的…
可明知有风险,他也不能换掉这一份养家糊口的活计。
这就是生活的无奈。
想着家里需要他活着,活着养一家老小,小哥一脸惊慌地看向杜玖怡祈求道:
“阿弥陀佛,我只求大师保我性命,车费我就不用了。”
“你别担心,我们会走出去的。”顿了顿,杜玖怡问道,“小哥,知不知道这附近曾经是不是死了许多人?”
小哥想了想,拍了一下大腿,脸上流露着难受又庆幸,语气颇为沉重道:
“可不是嘛,前阵子那泰宁桥坍塌,死了好多人,经常和我跑两县的李小铁就死在了这座桥上。
我那一日也差点没了命,只因吃了一个馊粗粮馒头,在要过桥之前去蹲坑了,才与死神避开。”
杜玖面相,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功德荫蔽子孙,遇事逢凶化吉。
杜玖怡道:
“小哥有一位热心肠父亲,今日回家记得给你父亲烧一炷香。”
小哥愣了愣道:
“哦,好,今晚我回家就给他上香。”
经过一阵闲聊,小哥转移注意力,没再那么害怕,倒是能壮着胆子赶着马车往前行驶。
杜玖怡也回马车里陪余宝。
余宝窝在杜玖怡怀里,到了睡午觉的时间也着实睡不着,心里紧张害怕得不行,他问道:
“娘亲,那些不幸亡故的人会来找我们吗?”
杜玖怡轻轻地拍了拍余宝后背,问道:
“余宝,倘若他们来了,你会如何?”
余宝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问道:
“他们会像坏人那样伤害余宝吗?”
杜玖怡解释道:
“余宝,他们大多都是因为怨恨,留念,执念等种种原因停留世间不肯离去。
娘亲无法确定他们是否一直保留良善之心,这个就需要咱们具备一双识人的眼睛。
他们中有好的,就像你李太奶奶的孙女,也有先是坏的后来变好的,像想要弥补家人的李馒头,等等。
咱们不能以偏概全,用偏见看事物,得用心去发现。
娘亲,今儿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答案。
这个问题就交给余宝自己去探索,好不好?”
余宝点点小脑袋。
过了许久,小哥发现不对劲道:
“大师,我心里好像有什么召唤我按照它的意思走。
可每当这时大师您给的符纸都会散发温热感使得我回神。
我就选择相反的反向走。
现在我们貌似在原地打转了。”
杜玖怡掀起车帘往外看了看,这会子的冤气更浓郁,她望了一眼余宝,看向小哥道:
“小哥你按照得到的召唤走,我自由法子化解。”
小哥现在没有法子,只能选择相信杜玖怡。
杜玖怡放下帘子,摘下手腕上的手镯戴入余宝手腕,右手食指瞧了瞧它的脑袋:
“小黑,好好保护小主人。”
小黑睁开慵懒的龙眸就对上余宝黑白分明的小眼神,它眨巴眨巴眼睛。
刚想张嘴说话,想到可能会吓得眼前的人类幼崽,小黑绕着余宝的小手腕转悠几圈,表示亲昵。
余宝看得一乐,忽略身处境况,抬起小胖手撸撸小黑的皮,“小黑你是蛇吗?”
小黑:……
不愧是母子,撸皮的动作都一样!
小黑转得更快不给余宝触碰它的机会。
余宝看得眼花缭乱,差点被催眠,杜玖怡眼疾手快,下手极准地拍了拍小黑的小脑袋,使得它停下来。
杜玖怡用意识对小黑道:
“不安分,吃龙肉。”
小黑立即停下,抗议道:
“我是篾绳修炼而来,不分雌雄,但我有知觉,主人你们能不占我便宜吗?”
杜玖怡轻咳一声,对余宝道:
“余宝,小黑它有怪癖,怕痒,你尽量别摸它。”
余宝瞥了一眼小黑,蛇还有怕痒的,真是稀奇!
不过这样也没啥乐趣。
余宝轻嗯一声,就将它藏在衣袖中。
小黑望着衣袖布料,眨巴眨巴眼睛,不撸皮,咱们也可以愉快玩耍的,至于这样嘛?
小黑还在琢磨如何与余宝玩耍,眼神陡然一变,瞬间进入防御状态。
杜玖怡听到湍急河流流淌声,冤气更浓郁强盛,她赶紧吩咐小哥停下马车。
掀开车帘一瞧,杜玖怡穿过林子看到浓郁高涨冤气正从不远处河流里冒出来宛若被烧的山林冒出的浓烟。
杜玖怡抱起余宝下了马车,给马儿贴了一张符纸,又对小哥叮嘱道:
“小哥害怕就躲进马车里,不管听到谁叫你,都要留在原地,我们去看看情况。”
小哥惊慌又郑重地点点头。
杜玖怡抱着余宝往前走,“余宝别怕,娘亲无法把你交给外人保护,只能带上你,你要是害怕,娘亲让你睡一觉,可好?”
余宝摇摇头,晃晃右手腕上的小黑,奶声奶气道:
“我有它,不害怕。娘亲怕不?”
杜玖怡镇定自若道:
“不怕,前面那些肉眼可见的黑雾其实是冤气,它们有话对我们说,我们去听听。”
余宝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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