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胆大贼人并没有回答唐拾的问题,只是目光凶狠地盯着唐拾说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哪里那么多废话!”
他现在害怕唐拾打听出自己二人的名字后,不光会杀了他们,还会祸及他们的家人。
唐拾并不在乎胆大贼人的恶劣态度,而是对着胆大贼人的面门狠狠抽了一鞭子,直接将胆大贼人抽晕了过去,而后则拿着鞭子缓缓走向胆小贼人。
胆小贼人眼看唐拾快走到自己这里来了,连忙哭嚎道: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说我说!我我我叫王加,他他他叫刘庆。”
王加已经被鞭子抽出来心理阴影了,他见刘庆脑袋挨了一鞭子后晕了过去,还以为唐拾把刘庆抽死了。
唐拾停下脚步,他已经得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便对旁边的青墨一抬手:
“青墨,把这刘庆浇醒。”
“是。”
青墨又去重新打了桶井水,泼在了刘庆的身上。
井水的温度更低,一下子便将刘庆冻醒了。不过他醒来后还是继续凶狠地盯着唐拾,唐拾也依然不再乎,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刘庆!”
“?”
刘庆一呆,转而将目光投向旁边树上的王加。
他现在杀了王加的心都有,没想到自己才晕了一会儿,王加便把东西都招了。
现在好了,不光自己二人有可能会死,连他们的家人都可能会被牵连。
“小子!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只杀了老子,别祸及到他跟老子的家人!”刘庆看着唐拾咬牙切齿道。
王加一听刘庆的话,顿时心中感动无比。
刘兄勿虑,你若死了,汝妻子吾养之。
唐拾先被刘庆的话搞得一愣,好一会儿才明白刘庆是什么意思,当即深深看了刘庆一眼。
虽然这刘庆做的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怪不得这王加虽然如此胆小,却仍然愿意跟着刘庆闯荡。
“我不会杀你们俩,也不会报复你们的家人。”唐拾对着刘庆摇摇头。
“那你想干嘛?”刘庆看唐拾没有杀心,也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谁都愿意活着。
唐拾很认真地看着刘庆,缓缓问道:“我就是很好奇,那乐室负究竟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敢绑一个国公之子?”
“什么?国公之子?”
刘庆跟王加异口同声道。
唐拾从他们的语气跟表情上看出了惊讶和不可置信,他有些不满意,皱眉道:
“怎么?你们不知道我爹是秦国公唐戬吗?”
“我们不知道啊!”
刘庆感觉自己被坑了,连忙解释道:“乐二少只是给了我们五贯钱和一个小府邸的位置,让我们把那府邸里的主人绑出去,他答应我们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五贯钱。最后还提醒了我们一下那府邸主人的不仅自己武功很高,身边还有个很厉害的丫鬟。”
说到这儿,刘庆看了一眼唐拾跟青墨。转而愤怒地说道:
“我们昨天来踩了个点,发现只是个小府邸,还以为今天要绑的人顶多是个小世家的少爷,却没想到是唐公子啊!要是知道他让我们绑的人是唐公子的话,不管他再给多少钱我们也不敢啊!”
唐拾脸色越听越难看。
老子身为秦国公唯一的儿子,玄机子唯一的徒弟,大玄皇帝朱亟目前唯一的准女婿。
居然才特娘的值十两银子!
我特么的当初被东西两个罗马帝国通缉的时候,那悬赏都可以给皇宫里加个偏殿了好吗?
还有!住小府邸怎么了?国公之子不能住小府邸吗?
小府邸招你惹你了,你这么瞧不起小府邸。
你们两个青皮混混凭什么瞧不起我这个小府邸!
不行,我得再给苏仪画点图纸。
老子要赚大钱,换大房子!
“呼——”
唐拾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绪,继续问道:
“乐室负让你们把我绑到哪里去?”
死都不怕的刘庆此时却有些迟疑,犹犹豫豫地说道:“他……他让我们把唐公子绑到白虎大街上风华首饰铺前面,多喂上点mí_yào后,扒……扒扒光了衣服再吊在门梁上。”
“呵!”
唐拾一声冷笑,他当然知道乐室负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唐拾昨天让乐室负在白虎大街的风华首饰铺前面丢尽了面子,乐室负想找回面子,自然也要让唐拾在那里丢次脸。
虽然唐拾也觉得昨天做的有些过火,可毕竟是乐室负想要调戏巧琴在先,要不是唐拾拦着,恐怕乐室负的咸猪手就要摸到巧琴的脸了。
唐拾的睚眦必报不逊于任何人。
“青墨,把他俩放下来,再回库房里取三十两银子拿过来!”
“是。”
青墨不知从身上哪里取出来一把匕首,将绑着刘庆和王加的绳子割断。
刘庆的两个小腿之前已经被李翌几乎踩断,左手也被草叉穿了一个洞,加上刚刚的鞭抽,解绑后直接趴在了地上。
王加的情况稍微好一点,他身上只有鞭伤,便过去扶着刘庆勉强走到唐拾面前双双跪下。
“谢唐公子不杀之恩!”
“不必!”唐拾也懒得让起他俩免礼,继续说道:“我不杀你们,一是因为我那下人虽然被王加砍了一刀,但好在性命无忧;二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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