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陆清月似乎还对此心有疑惑,轻轻扯了扯哥哥的衣袖。
“哥,蛊族难道有什么理由来针对我们设下这场骗局吗?”
仅仅只是知道了蛊元槐别有用心还不够,洞察其为何要这么做的原因才是关键。
只不过......
“我明白你的意思。”
面对妹妹的疑虑,陆长歌没有解释,只是催动起守护道则,从乾坤戒里取出了一枚略显奇异的血丹。
那是蛊元槐的心蛊。
“......”
当看到那被守护道则笼罩的心蛊时,除开不知情的拓跋心外,就连万象也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小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可问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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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落在那空际起伏的血丹之上,陆长歌无奈地耸了耸肩,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我也想不通啊。”
蛊元槐为什么有问题,南疆一事为什么是陷阱,他也想不通这其中的理由。
因为完全无法合乎逻辑。
吞灵大阵失控,蛊族危在旦夕,这些都是发生在当前的事情,丝毫做不得假,而蛊元槐心系蛊族,为了蛊族甚至甘愿牺牲自己,这也同样没有虚假。
二者结合在一起,即算是蛊元槐别有用心,又为何会在这种节骨眼上来设陷袭杀他们?
没有理由。
更何况......
“哪怕这真是一场杀局,那也不是这么个诱骗方法啊。”
想到这里,陆长歌不免又摇了摇头。
以身做饵他以前不是没干过,的确可以诱敌上钩,可现在这情况同自杀又有什么区别?
陆长歌很清楚,只要自己摧毁这心蛊,蛊元槐即算是有什么别的手段能够侥幸逃得一命,那也必然会是半死不活的状态,毫无疑问。
用如此分量的饵来引诱他们上钩,意义何在?
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如果将其看做是一场棋局的话,这种完全不合理的换子方式,想必也没有人能够理解。
不仅如此,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点让众人很是在意。
当初的蛊元槐可是只身来的重明求援,而那个时候,不仅是凌无雪,东方戎,剑灵,乃至于所有人都相信了他的话。
倘若蛊元槐的确别有用心,他究竟又是如何才能骗过所有人的?
......
————
“好久不活动活动,这手脚都快要生锈了。”
西域之地,一道浑厚而中气十足的嗓音回响在这片天地间,不过转眼过后,一位披头散发的赤裸壮汉已是骤然破空而起,旋即站定在了高天之上。
“没想到你这老鬼居然也要一起去。”
舒展了一下自己那紧绷的肌肉,壮汉似是感知到了什么,偏头瞥了瞥身侧的虚空,咧嘴一笑。
“哼。”
就在他偏头的下一瞬,虚空之中已是瞬间浮现出一道空间裂缝,一位带着鹰隼面具的黑袍男子缓步走出了那裂缝,冷声开口道:“你以为我愿意和一个莽夫同行么?石元荒。”
“是吗?”
对那鹰面黑袍的嘲讽也不在意,石元荒抬头望天,嘴角笑容越发扩散,“来得倒是正好,老子倒是想看看你这老鬼这些年有多少长进。”
若非两人现在是合作关系,他不会站在这里跟他闲扯,而是会换一种方式来打招呼。
“快了,快了......我已经看到合道的门槛了。”
说到这里,那黑袍人影脸上的鹰隼面具竟是诡异的出现了几分变化,却又似乎被他硬生生地压制了下去。
“切,上次你也是这套说辞。”
闻言,石元荒颇为不屑地摆了摆手,“你又没悟道,拿什么晋升合道?凭你那张嘴么?”
此言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阴冷了下来。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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