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祁宇在东瀛城中讥讽东瀛皇帝胆小如鼠,也暗指东瀛之国度,礼仪德行尽丧。人之八端全无,又与qín_shòu何异?他今日待君而来,便没打算空手而归,那个跪卧在他们马前的皇帝的脑袋,他们势在必得。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擅闯东瀛境内!一介小儿,怎敢与我如此嚣张?”
东瀛皇帝被他身边的卫兵搀扶而起,双腿还止不住的颤抖,他头脑飞速的运转,究竟如何才能逃过一劫,今日穆若颖与何祁宇带数万大军踏入他东瀛境内,就绝不是来求和的,他若不是早知东瀛大军早在东海相隔的福湾,也不至于如此失魂落魄。
“哦?敢问陛下,东瀛人竟还知礼义廉耻?”
穆若颖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肥胖矮小的皇帝,满脸惧怕奸险的模样,当真是丑恶至极。如此之人,统领下的东瀛,怪不得生出些道德败坏的qín_shòu国民们。穆若颖要与那皇帝算的账…现在方才开始呢。
“你们…可知你们若敢动朕,东瀛军队便会沿福湾海线奔往中原各方,让你们中原百姓替朕陪葬?”
这个皇帝…恐怕还沉沦在自己拥有着一只坚不可摧的军队的完美梦想中吧。他甚至都没想过,穆若颖他们的海上技术若不是早已精湛非常,又如何顶着风浪夜间来到东瀛。他唯一的筹码早已消失殆尽了,他却还不知他的死期就是今夜。
“哦?若我说我就是要你的命呢?”
穆若颖的嘛一步一步逼近了皇宫,直到在守卫着东瀛皇帝的士兵面前才停下,她越是逼近那皇帝,东瀛皇帝越看得见那名女子眼底的冷血与阴暗。她绝不是说笑,那女子生了张她从未望见的绝色面容,可又是如此冷艳带刺,就如过一只滴血的玫瑰绝然盛放在枯木丛中,她的眼底能望尽他最终的结局。
“我手中…可还有你上千福湾百姓的命。”
这是他们东瀛的最后一张底牌,本想着明日与楚凌然谈判之用,可他确切的看见那名女子眼眸中的肃杀与凌绝。他若再不拿福湾百姓的性命相要挟,恐怕他自己…也活不过这一片方寸。
“是吗?陛下说的…可是地牢下的我朝百姓?”
穆若颖在马上附腰冷笑,果真所有卑怯的人心,他今日在这东瀛国主身上看的淋漓尽致。她此刻强忍下想要一脸将他毙命的心情,她更喜欢…把兔子逗到绝境,然后不得不亲眼目睹着死亡来临的快感。
“就是他们!你今日若杀了我,我便将他们淹死在水牢中!你若放了我,我便将他们呢还给你,可好?”
那皇帝看到穆若颖脸上似乎有一丝动摇的模样,兴奋激动的说道,他此刻已全然不顾明日的军情,他只想快速逃离皇宫,找到一片能留住他性命的地方。他哪有一丁半点一个国君的责任与使命?就连他身边原本誓死护卫他的卫兵们都寒了心,手中的动作也停顿了,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神,他们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谁卖命?
“好呀,那陛下带他们来见我。”
穆若颖笑的开怀,欣然答应了东瀛皇帝的要求。她望着东瀛皇帝对自己示好的摇尾乞怜模样,再等着他听到东瀛百姓早已被她救走时他该做何反应。她如同一只豺狼,望着自己的猎物在悬崖与自己的逼近中作出选择。
“快!去水牢!”
“陛下!福湾百姓皆已逃脱!地牢中的士兵都被他们杀绝了!”
那皇帝身后的护兵终于是忍不了他们国主的无能,穆若颖的眼神中哪有一丝半点要饶了他的意思,她只是在逗弄一个玩宠而已。就那个昏君还不知死活的一位他能靠福湾的百姓救自己一命,若不是福湾百姓在东瀛所受的屈辱,穆若颖今日会策军而来吗?
“看来…皇上交不出人了?那你…的脑袋还留在你身上,值得吗?”
穆若颖的声音陪着寒凉的月色,飘的越来越远,那皇上不敢相信他的下场,也不敢看向眼前那个人的双眸,穆若颖的眼中,是躲不过的猩红残忍。可那清远的声音伴随着清风传来,他越来越寒冷,恐惧到发颤,一道剑气袭来,他能感知到的…只有鼻间腥臭如铁锈的血腥味,与喷溅到衣襟的猩红人间。
“不…!我不想…死!”
那个被身边护兵围住的君主兀自倒下,空气中漫出的血腥味道才让众人发觉东瀛皇帝已被楚凌然一剑穿喉,脖颈中pēn_shè出的汩汩血液与他发不出声的凄厉挣扎,让穆若颖自踏足东瀛便燃起的怒火微微消亡了些。东瀛之主在中原将领与东瀛最后的卫兵面前失去了呼吸,多么狼狈的死亡,可惜他没见到…他的子民在穆若颖的手段下对中原俯首称臣,他的国度在今夜全然覆灭的景象……
“众军听令!”
穆若颖确定了东瀛国君瘫倒在地上,不再挣扎后,策马回到了军队的最后,集结中原所有的将领们,为他们的子民,作出最后一份努力,让福湾百姓的亡灵得以渡过奈何桥,忘却今生事。他们终于可以不在这个野兽般的国度里惶惶终日,他们解脱了,灵魂也终于也可回家了。那垒垒白骨,是中原的人儿…穆若颖要到他们回到故里。
“我福湾百姓昔日之辱,我要你们踏平东瀛偿还给他们!听我号令!焚尽东瀛皇宫最后一寸活草,捉拿东瀛最后一个生灵!我要东瀛这片疆域,寸草不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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