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没发现秦都城现在只进不出吗?”容裳换好了衣衫来到大堂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秦都城如今只许进不许出了吗?那他们……
“那我们怎么出去?”容裳问。她现在有听了这个脑子里只想到通往自己房间的那个地道,他不会是想……
“你想到了?”君无咎看容裳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异想天开。”容裳毫不留情地否定。
想要挖一条离开都城控制范围的地道有多难他不清楚吗?而且还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你还记得蓝子休吗?”君无咎问。
“他?”容裳想了想,回想千机阁以往大会修建的工程,若由他来完成确实不是不可能。
“可他是秦国人,凭什么肯帮你?”容裳问。
“当初他欠我三件事。”君无咎说。
“可信吗?”这次轮到容裳纠结了。
“或许。”君无咎说,毕竟在国家利益面前,蓝子休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出卖他们真不好说,“但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
“好,那就赌一把。”容裳说。
“你们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不再想想?”司言问。他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送死的啊!
为什么有种其实他不该来的感觉。
“早点休息。”容易拍拍司言的肩膀然后潇洒地离开。
容裳也拍了拍,微笑着离开。
“无咎。”司言一脸期待地看着君无咎。
“这是我提议的。”君无咎说完不理会他转身离开。
“你真相信蓝子休?”容裳望着满天繁星,心中想着,今天星星好像又多了。
“不信。”君无咎摇摇头,他从来没有想过依靠蓝子休脱困。
“那为什么要向他暴露自己。”依照容裳的想法,若是不信,就应当从头到尾的摒弃,否则太过危险。
“为了给某人一个理由。”君无咎说,“你忘了我这次来大秦是为了什么吗?”
“挑拨离间?”容裳笑着说。
“我这叫策反,化敌为友。”君无咎往容裳额头上敲了一下说。
“切,分明就是跳动内乱,说得那么好听,我要是秦国人,我就恨死你。”容裳说。
胆战心惊的日子总是不好过,时间好像被无限度的拉长了,但这也仅仅是对司言来说,但时间再长也会有结束的时候,司言终于等到了那天。
地道终于修好了。
“我想要去接一个人,让她和我们一起走。”容裳说。
“谁啊?”司言问。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去接人。
“姬北亭。”容裳说。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愿不愿意同她离开,但容裳依旧想要去问问她。
“还有时间,去吧,我和你一起。”君无咎揉着容裳的头说。
“好。”
“我说你们也太任性了吧。”司言不满地说,“我说,忍你们很久了啊。”
没人理他。
君无咎同容裳到平南候府时姬北亭正在弹琴,偌大的院子竟只有她一人。而且,容裳发现,整个平南候府也是人烟稀少啊。
“来找我何事?”姬北亭察觉到有人,一猜便知是容裳。
“来带你回家啊。”容裳和君无咎从高处跃下,对姬北亭说。
姬北亭看到君无咎倒是没有吃惊,反而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你们要走了?什么时候?”姬北亭问。
“今日。”容裳说,“和我们一起离开吧。”
姬北亭没有回话,她在想,现在究竟要不要离开。
“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见姬北亭犹豫,容裳问。
“倒也没有。”姬北亭说,只是还没亲眼看到那人痛苦离开,有些遗憾罢了。
“算了,这也是个机会,走吧。”姬北亭说。
“你不带什么吗?”容裳问。她就没有什么行李吗?
“这平南候府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想再沾染。”姬北亭说。
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凉,吹得人泛起鸡皮疙瘩,树枝也被吹得飒飒作响,投在地上的影子乱晃,像是有人拨弄过一样。
“哎呀,这都城外的空气都是清香的。”一群人从地道出来,走出一段范围后,司言感叹。
可他话音刚落,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团团围住了。
“什么情况!?”司言被这群人惊住了,吓得退到君无咎身后。
“司言,你不会真觉得我们能就此平安地回到大周吧?”容裳笑着问。
“什么意思?”司言有些懵,听她的意思是一早就想到有埋伏了?
“蓝子休,你这样不太好吧。”君无咎冷声说,也听不出喜怒。
“我只是答应送你离开都城,我也做到了不是吗?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重重守卫后,君无咎听到蓝子休说。
“倒是无赖。”君无咎听到容裳小声嘀咕。
“神棍,我们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法宝吗?快拿出来啊,此时不拿,更待何时!”司言悄声对君无咎说。
“没有。”
“没……”司言无语了,“那突围的办法呢?”
“没有。”
“我……”和着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来送死的啊,君无咎他有病吧,而且病得不轻。
“北亭县主,你也在啊,你这是要和敌军一起离开?”蓝子休问在一旁本存在感极低地姬北亭。
容裳转头一脸好奇地看向姬北亭,看来她身上还有别的什么重要事情,不然蓝子休不会如此关注她。
“王爷说笑了,北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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