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栋皱着眉死死的盯着那个胖掌柜,想从他那肥腻腻的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越看这家伙,越觉得奇怪和猥琐。
”二位爷,您们看,这倒霉的天气,把人搞得心烦意乱,根本不适合谈事情,以小的之见,几位还是先各自回房休息一晚,等雨过天晴,大家也神清气爽了,凡事大都可以商量的嘛,是不是?“伴着外边不时响起的雷鸣声,刘天栋又听到了胖掌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天气的缘故,那个年轻人此时好像也有些心烦,似乎还有心事,他本就白净的面皮,此时越发显得惨白如纸,年轻人点了点头,站起身对着刘天栋一抱拳说道:“也好,刘兄一路辛苦,想来也应该是极疲累了,那就先去休息,剩下的事等明早你我再详谈吧。”
没想到他竟然暂时放过了刘天栋他们,机会来的如此顺利。
“正好可以和慕容晖商量一下如何逃走,再者我也可以问一问关于禾山的事情。”刘天栋暗暗窃喜。
于是,他也顺势站起身也抱了一下拳,然后招呼着一脸凝重的慕容晖,又拉着禾山上了楼,刘天栋猜想,一会儿,他和慕容晖之间免不了有一场唇枪舌战,只是,反过来想,慕容晖不也有很多事情再瞒着自己吗?如此也算扯平了吧!
此时,客栈大堂里其他的人也纷纷各自散去回房了,刘天栋与年轻人两拨人分别由店小二和胖掌柜引路,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两间客房都在二楼,但并不在一起,一间在东北拐角,另一间则在西南拐角,两间房正好呈对角线位置,中间隔着的是客栈大堂的棚顶,有一条环形的走廊将房间连接,所以无论是谁住哪一间,其实都和另一方的人隔着比较远的一段距离,这对刘天栋他们来说至少具备了地利。
“刘兄,外面夜黑雨大,多有危险,没事儿千万别乱跑啊!”刘天栋三人正准备进房间,就听到那个年轻人阴阴柔柔的在背后说了一句。
“切,明显是威胁!”刘天栋心中暗骂,扭过头想回敬一句,才发现那个令狐是背对着他们的方向,看样子也要准备进入房间。
“明摆着是在警告,还要搞监视居住那一套?我去,讨厌的阴阳人!”刘天栋嘴里低声嘟囔的骂了一句,突然一个想法闪过脑海,恰恰是因为他刚才脱口而出的这个词儿“阴阳人”,那个年轻人的行动做派,尤其是他说话时那种尖声尖气奇怪的声音像极了在古装电影里面那些阉人宦官。
“难道,难道他们是来自皇宫里面的太监?”刘天栋又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刘兄,你又在发什么呆,还不刚快商量一下对策?”这时,忽然听到慕容晖的声音。刘天栋才回过神,再看慕容晖和禾山已经进了客房,而刚才引路的小二却又不见了踪影。
”真是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那么神神秘秘的呢?“
刘天栋摸了摸后脑勺进了房间,房间里已经点了灯,借着灯光可以看到,这间客房其实面积不小,刘天栋用眼睛量了量,大概套内面积能有四十多个平方,屋里的陈设比较简单,一进门有一面白色帛面屏风,上面绣着富贵牡丹的图样,隔过屏风正对面摆着一张木床,另一侧地上放着一张八仙桌、四张木椅,靠墙还立着一个衣柜,剩下就是一些七七八八花瓶,灯台之类的东西了,陈设简洁实用,和古装片里面的布景差不多。
“刘兄,请你过来说话。”慕容晖又说道,她正坐在方桌旁面对着刘天栋,然后,慕容晖示意禾山去把房门关严了。
房间里只点了方桌上的一盏灯,光线并不很好,但刘天栋还是可以看得见慕容晖的表情十分凝重,双眉紧锁着。
“刘兄,你方才在门口嘀咕的是什么?什么宫里,什么阉人?难道那些人你认识?”慕容晖没等刘天栋坐下便张嘴问道。
刘天栋摇了摇头答道:“噢,我怎么会认识他们,只不过看那些人的做派,我猜他们的真实身份可能是皇宫里的太监。不过是乱猜的,都还说不定的……
“什么,难道是朝廷的鹰犬?这样的话,我们就更不能在此地逗留了,刘兄为何还与那些人套近乎,应当立刻就走才是!“说着慕容晖就站了起来,表情更加紧张了,话里明显对刘天栋的做法有埋怨和不解的意思。
”慕蓉姑娘你别急,走是肯定要走的,我刚刚只不过是在故意拖延,我也知道那伙人绝非善类,这一点你我的心情是一样的。可是……”说到这儿刘天栋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可,可是什么?明人不说暗话,你尽可明说。”
“好,好一个明人不说暗话!我虽不是江湖人,但江湖上讲道义的规矩我也是知道的,既然大家是结伴而行,那么是不是有些事情就不应该瞒着我,我刘天栋不希望被人利用,甚至有一天成了冤死鬼自己还不知道呢!”刘天栋又说道。
“你,你究竟要说什么?现今已经到了什么时候,还在绕来绕去。”慕容晖还试图狡辩,不过她似乎因为心虚,这些话说的语无伦次,脸色愈发不好看了。
见了她这副模样,刘天栋苦笑的摇了摇头,心说“本来不会撒谎的一个人,这么做又是何苦呢?”
“慕蓉姑娘,难道非要我把话说明白了吗?行,就说今天客栈的那三个家伙,他们为什么偏偏要找我们的麻烦?如果你非要回答那是出于偶然,就算我笨死也断然不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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