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啊,我们正在吃饭,她就将嘴给咬着了,然后就流了很多血,本来是想叫您上家里给看看的,谁知她嘴里的血不停的往外淌,我不敢耽误就带着人就往这儿来了。”
钱大爷着急的解释着,生怕解释不清楚,耽误了病情。
而此时李夫人也将后院的蜡烛给拿上前来递给了李大夫,李大夫再次将钱大娘的嘴掰开,这才稍微看清楚了一点儿,“这大娘哪里是咬着了,这舌头都咬快断了。”
李大夫觉得,能咬成这样,可不是普通的咬给咬着的,这可是使了大力气的。
钱大爷有些不敢相信,当时那一下是咬的挺狠的,可这人再傻,也不至于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断吧,他以为最多就咬下一块肉,“这,当时也没感觉有多大的劲儿啊,李大夫呀,这可怎么办呀。”
李大夫本来就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他的确学过一些治病的知识,但能医个风寒就不错了,这几乎快咬断的舌头他哪里接的上来呀,“我这有止血药,但是是治外伤的止血药,效果还不错,但这嘴里却还没用过,你这情况别的药也用不了,要不先试一下,先将血止住了再说。”
正当李大夫犹豫之时,已经躺在简易病床上的钱大娘再次抽粗了起来,这次钱大娘的白眼翻的就更厉害了,而这种情况李大夫也不知该怎么治,毕竟抽搐的原因有很多种,小儿高烧抽搐他倒知道怎么扎针,但成人流血抽粗,他是真不太懂,但不管怎么样,伤口一直在淌血,先止血总是没错的,李大夫再次问道:“钱大爷,这血止散要用吗?”
钱大爷一咬牙后道:“用,先止血再说。”
谁知这正在抽搐的病人力气极大,俩个成年男人无论怎么掰都没法将钱大娘的嘴给掰开,在钱大娘抽搐了一阵儿后,她终于停止了抽搐,正当钱大爷欣喜自家婆娘不再抽搐能用药时,李大夫发现了不对劲儿,他抚了抚钱大娘的脉搏,此时的人竟然已经毫无生命体征了。
李大夫看着欣喜的钱大爷,无奈的道:“这药用不上了,你夫人已经没有脉搏了。”
钱大爷一愣,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李大夫这话里的意思,“李大夫,啥,啥意思呀。”
“就是你婆娘死了,这药已经用不上了,你把人抱回去处理后世吧。”
钱大娘一愣,直接倒在了地上,“这,这怎么可能,她只是咬到了舌头,只是流了点血,怎么就没人了,人就这么没了。”
李大夫这会儿倒是有些回过了味儿,刚刚钱大娘抽搐只怕就是失血过多而导致的,但他话肯定不能这么说,“你这血流的可不止一点儿,你们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院门口一大摊呢,再加上你说在你们家里也留了不少,刚刚又一大摊血,一个人又能有多少血呢,行了,脉搏都已经没有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也是无力回天的,你们回去吧,给她准备后事吧。”
钱大爷自责的道:“那如果我早些用这止血散,是不是……。”
李大夫直言:“也不一定有用,流血量太大是一个原因,这舌头几乎咬断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我当大夫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哪个没舌头还能活着的。”
说来说去,钱大娘这样完全就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的,但凡她自己小心一点儿都不会咬伤舌头,自然也不会导致人就这么没了。
可之前还好好的人,突然间说没就没了,钱大爷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不是,人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但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了,钱大娘人就是这么轻易的就没了,并且现在已经没了。
李大夫身为大夫,这样的事情看的也多,倒没觉得有什么,安慰了钱大爷几句后,便开始劝人赶紧回去了。
钱大爷缓了一会儿连谢也没说抱着钱大娘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里,当他回到自己家里时,只有大女儿独自一人坐在堂屋等着他们回来。
见是她们回来了,大女儿赶紧说道:“爹,我将饭菜温在锅上了,现在要吃吗?我去拿出来,弟弟妹妹我已经哄睡了。”
钱大爷恍惚的听着大女儿的话,一时间没回过神,等大女儿的话说完了后,她才恍惚觉得大女儿有在对他说话,然而钱大爷哪里听的清自家大说什么,这会儿只小声的道:“大丫头,你们娘走了。”
大丫头一时间还没太懂走了是什么意思,她看着自个爹正抱着自个娘呢,所以她娘要走哪儿去,“娘不是在爹手上吗?爹,娘睡着了吗?”
钱大爷解释道:“走了就是你娘死了,大丫头,去把弟弟妹妹喊起来,给你娘守灵。”
听着钱大爷的解释,大丫头这才意识到走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钱大爷还没缓过来时,家里的几个孩子的哭声便将附近的邻居给吸引了过来,这一问大家才知道,钱大娘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以这样的一个方式就这么没了。
孩子们的哭喊声引来的人越来越多,有看热闹的,有打听情况的,更有人替钱大娘惋惜的,毕竟那赚钱的方子都已经买回来了,瞧着家里这架势都已经开始做了,可眼瞅了就要赚钱了而人却没了,这不是典型的没那个享福的命嘛,这样的命,谁不替钱大娘惋惜。
可在众人替钱大娘惋惜过后,更多的还是替钱大娘冤枉,毕竟什么死法大家都能接受,可吃个饭意外咬着舌头将自己咬死的,十里八乡,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个村子里,这样的死法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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