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起床看到漫天风雪,陈景恪的脸马上就苦了下来。
他不喜欢雪,太冷了。
小时候家庭条件一般,没有暖气空调之类的,冬天就特别难熬,碰到雨雪天气就更难受了。
长大工作了,风里来雨里去也同样讨厌冬天。冷不说,路面结冰还容易发生交通事故。
他喜欢夏天的雨,经常打着伞在雨下漫步。
这些喜好已经成为习惯,不会因为穿越就消失,所以这会儿看到大雪他就难受。
玉珠端着一盘糕点过来,小心的劝说道:“真人,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快去宫里吧,您再不去大朝会就结束了。”
“哎。”陈景恪重重叹了口气,认命道:“行,去把我的皮袄拿过来,等会儿我要穿着去。”
玉珠还没说啥,一旁的易奴先反对道:“不行,您有哮喘不能穿皮草,这是您自己说的。再说咱们也没给您置办皮袄,您就算想穿也没有呀。”
陈景恪脸就更苦了,道:“哎,去把木棉衣服拿过来吧。”
两人各怀鬼胎都装作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易奴转身去衣柜里取出木棉衣,为他整理好。
吃了几块糕点,换上臃肿的棉衣,陈景恪再次喊道:“苦啊,苦啊苦。”
两个侍女被他逗的笑个不停。
……
换好衣服拿上伞,先去师父孙思邈那里看了看,给他招呼一声要出门。
孙思邈正奋笔疾书不知道写什么,头都没抬只是挥手让他自行离去。
带着几个跟班一路来到皇宫外,从长乐门进入宫中。
只可惜他来的实在太晚,大朝会早就开始,他中途跑过去就不合适了。
参加某些活动,要么和大家一起去要么不去,最忌讳半途去,不礼貌又乍眼。
现在就是如此,突然闯进去那就是万众瞩目。
所以他索性也不去了,找个内侍进去悄悄的给长孙无垢打一声招呼,就说自己来了。
他的本意是打过招呼后就在宫里转转,比如三清观,离开这么久还没回去过呢,刚好去看看大家。
等大朝会结束他在和李世民、长孙无垢见一面拜个年,就齐活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很快那个报信的内侍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孙福财和两名宫女。
关键这俩宫女不是别人,一个是晋阳公主李明达的奶娘,一个是她的大丫鬟。
不用怀疑,小兕子就被奶娘抱在怀里。
大过年的她穿的非常喜庆,一身红色的绣袄衬托的小脸愈加的白净红润,头发也被扎起还带着几件简单却精致的饰品。
只是她看起来有些怏怏不乐,撅着小嘴似乎在生闷气。
但等看到陈景恪,她的大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也不怄气了,挥舞着两只小胳膊高兴的道:“兄长兄长……”
看到她陈景恪也很是开心,上前几步伸手把她接过来,道:“小兕子,想不想我呀。”
小丫头搂住他的脖子,脆生生的道:“嗯,想。”
“开不开心呀。”
“开心。”
“真乖,没有白疼你。”
“咯咯……”
等一大一小续完旧,孙福财才行礼道:“参见真人,祝真人福寿安康。”
听到这老气的祝词,陈景恪就忍不住想笑,道:“哈哈,也祝你身体健康萬事如意。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姨母有事情交待?”
孙福财摇头道:“没有,娘娘怕您没有地方去,就让我带您和三娘子回立政殿。”
听到这话陈景恪相当无语,见到小兕子他就知道,这肯定是某个不靠谱的母亲做的好事,把小朋友甩给别人带。
真正带过孩子的都知道这是多么折磨人的一件事情,那是有机会甩给别人绝对不会摸一下。
并不是随便甩给某个人,必然是很信任孩子又愿意接受的人,通常都是其他家庭成员。
长孙无垢自然是相信他的,小兕子也被他用玩具和美食收买,对这个新兄长那是非常的亲近。
所以把小兕子甩给他照顾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这是陈景恪的想法。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完全猜错了答案。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他能猜到答案,那就是真炼金术士qín_shòu不如了。
三四岁正是小孩子学说话的年纪,嘴里嘟嘟囔囔有说不完的话,很多时候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
小兕子也是如此,抱着他的脖子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
陈景恪很有耐心,听懂了就认真回答,听不懂也假装听懂了用‘嗯嗯啊啊’回答。
很多时候小孩子并不需要你听懂,需要的只是有人听他们说话,仅此而已。
碰到某些词语,她说的特别结巴咬字不清楚,陈景恪还会一字一句的教她,小丫头也不烦学的特别认真。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或者说是模仿能力,其实是非常强的,五个字以下的短句几遍就能学会。
每到这个时候陈景恪就会用夸张的语气道:“小兕子真是太棒了太聪明了,一学就会。”
小丫头知道这话是在夸她,笑的非常开心,对学习也就更有兴趣。
跟在后边的奶娘和大丫鬟也非常高兴,对陈景恪也充满好感。
小兕子从出生就由她们带着,感情自然很深,更何况她还关系着她们两个的地位和未来。
在前边引路的孙福财似乎也被他们感染,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回到立政殿,怕冷的陈景恪本来想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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