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贤这一席话让顾筝百感‘交’集,她怎么也料不到赵弘越最后竟会选择放过她、让她和梁敬贤团聚,而不是选择把她被困之地烂在心里,让她从此自生自灭、再也无法和梁敬贤在一起……
如此一想,顾筝不由把赵弘越掳走她后所做的一切细细的回想了一遍,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不该恨他,只觉得他其实是一个可怜之人。
不过顾筝心里虽这样想,但嘴上却不忘出言替梁敬贤解开心结:“你别多心,我对赵弘越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我们之间也一直是清清白白的———他虽然强行将我带走,但因我怀有身孕,他并为对我做过任何事。”
“弯弯,你不必多说,我相信你,”梁敬贤说着顿了顿,方才酸溜溜的补了句:“赵弘越那小子自己也说了,说他没有强迫你做过任何事,只是把你带走而已。”
梁敬贤的话再一次让顾筝刮目相看,她没料到赵弘越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会出言替她证明清白,不由有些希望赵弘越最终的结局不要太惨———也许她可以替赵弘越祈祷,让老天爷再让他穿越一次,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重新开始。
…………
且先不提赵弘越最后如何,却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顾筝和梁敬贤都已经一年多了没见了,按照这个说法可是隔了无数个秋天了……因此一平安回到宣平侯府,见过长辈、孩子们,梁敬贤便不动声‘色’的催顾筝回屋好好的梳洗一番,待顾筝一回到自个儿屋里,梁敬贤便迫不及待的贴了过来。
这一年多来顾筝每个日夜都在思念梁敬贤,因此这一次她没有推开贴着她的梁敬贤,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娇嗔、闪躲,变着法子不和他亲热,而是大胆、主动的缠住梁敬贤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的‘吻’,尽情的扭动身子迎合梁敬贤,以这样的方式来诉说她对他的思念和渴望……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顾筝方才懒洋洋的起身,一面梳洗一面和梁敬贤说着闲话:“一年多不见,珉哥儿和瞳姐儿长高了不少啊!”
“可不是,”梁敬贤却赖在‘床’上不肯起身,寸缕未着,只随意在身上搭了条薄被,一面欣赏顾筝生完孩子后一点都没走形的窈窕身形,一面细细的回味先前那销魂的滋味,话也开始不着调:“祖母她们不是让你先好好的歇一歇,不必急着去陪她们说话吗?你做什么如此着急的梳妆打扮,留在屋里多陪陪我不好吗?”
顾筝先是对着铜镜‘插’上最后一朵珠‘花’,后又开了扇匣取了一柄绣了蝴蝶穿‘花’的团扇,这才‘抽’空答了梁敬贤一句:“我是想去多看看孩子,这一年多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惦记着他们,如今回来了自然要看个够了。”
“你就不惦记我吗?”梁敬贤说着伸手揪住顾筝手里那把团扇缀在扇柄的流苏,把玩了上面缀着的‘玉’佩片刻后‘露’出了意外惊讶的神‘色’:“这扇坠像是我早年遗失的一块‘玉’佩?我记得当年是去卧马山弯月潭游玩时不慎‘弄’丢的,怎么会在你手上?”
梁敬贤的话让顾筝一怔,想了许久方才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脸的意外:“这块‘玉’佩竟是你的?原来当年从周淳手下救下我的少年是你!你不记得了吗?当年我……”
顾筝一五一十的把当年的情形说了一遍后,梁敬贤才跟着恍然大悟,也直到此刻才知道原来当年躲在草堆里,无意中被他帮着逃过一劫的人竟是顾筝,忍不住伸手把顾筝拉到怀里,坏笑着说道:“如此说来,你我之间的姻缘早就注定,早在那一次你便注定要因我的相救而以身相许,这块‘玉’佩便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梁敬贤这番话说得顾筝心里暖暖的:“嗯,这块‘玉’佩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梁敬贤见此刻气氛如此美妙,忍不住又把顾筝压在身下,尽情的做他想做的事……而顾筝也觉得这一刻十分美好,便也不再娇嗔梁敬贤‘弄’‘乱’她才刚刚装扮好的妆容,半推半就的随了他,任凭他一番胡闹。
一番恩爱过后,两人靠在一起说了许多往事,尽数二人打从那年冬天第一次邂逅后发生的种种———顾筝说她如何无奈的被顾丽娘推着偷了梁敬贤的荷包,梁敬贤则说他如何的不服气,又是如何惦记着那个粉雕‘玉’琢、偷了他荷包的小姑娘;
顾筝又说梁敬贤当年真是胆大包天,连姑娘家的闺房都敢闯;梁敬贤则说还不是因为顾筝对他避而不见,他才不得不夜闯闺房、一亲芳泽……
两人说着、说着梁敬贤慢慢的便闭眼睡了过去,顾筝却是毫无睡意,索‘性’用手支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梁敬贤沉睡的容颜,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唇’、轻轻‘吻’上梁敬贤的薄‘唇’……
四‘唇’相贴时,顾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她没有选错,是值得她去爱的男人,他今后一定可以为她和孩子们撑起一片天。
这个念头让顾筝满心甜蜜的轻‘吻’着梁敬贤,谁曾想原本沉睡的梁敬贤却突然睁开双眼,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狡猾,不等顾筝反应过来就伸手紧扣住她的小脑袋,带着几分急切加重了这个带着丝丝爱意的‘吻’,一直一直的缠绵热‘吻’,直到掀起另一场‘艳’丽的旖旎风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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