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天空裂开了一道口子,从里面涌出一片血色的云彩。抬头去看,满眼都是一片血红。几道人影从云中飞出,只见一道光芒闪过,宫殿倒塌,河水倒流,生灵涂炭。世人称之为邪仙!”
一处杂乱的厨房内,几名大厨满头大汗地忙碌着。前堂的小二不时跑进来,端起一盘菜又急匆匆地走出去。一道身影蹲在角落里,穿着一身文士衫,腰间插着一把折扇。看扮相应该是酒楼说书为生的人。
口中说着不知从哪听来的故事,手里还拿着一个大鸡腿。恨恨地咬了一口,囫囵吞下才继续说道:
“邪仙肆虐,当时几位仙长以自己的性命结成大阵,将那一片地域封印。所这就是锁仙之地的由来。”
“那,先生。锁仙之地在哪呢?”
在那说书人旁边,一名少年蹲在地上,托着脸聚精会神地听着。听到此处不由得出声问道。显然对说书人口中那谈笑间天地变色,举手投足间山崩地裂的世界充满着憧憬。说书人闻言顿了一下,露出尴尬的神色说道:“这锁仙域嘛。。。便是在那。。。。在那。。。”
“说书的,还干不干了。赶紧的!”
就在说书人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搪塞过去之时,酒楼伙计的喊声从门外传来。
“来了来了。下次再说与你听,今日就先到这里吧。”
说书人先是应了伙计一声,才转过头来对着少年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上的鸡腿塞到少年手中。然后便急匆匆地向外走去,少年看着手中已经啃了一半的鸡腿叹了一口气。
“唉,又是这样。”
少年把手中的鸡腿随手一扔,嘟囔着向外走去。而那些大厨们对于这少年时常溜进来听书这事早已见怪不怪,倒也没人阻拦。此时天色已晚,夕阳斜挂。昏黄的阳光照射在少年脸上,他不自觉地眯上双眼适应光线的变化。
“这么快就已经黄昏了吗?糟糕!得赶紧回去了。”
少年感慨了一下时间过得飞快,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急忙向家里跑去。
一处破旧的房子外,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静静地站在门外。透过洞开的大门可以看到,房子里的桌子上摆着还冒着热气饭菜。夕阳已然爬下山坡,暮色渐渐笼罩大地。一抹微风吹过,扬起老人衣服的下摆,带来一丝凉意。
“王伯,抱歉抱歉。我又回来晚了。”
一道声音传来,老人转过头看去。只见一名少年从小道上急匆匆跑过来,没一会就到老人眼前了。正是在酒楼听书的少年。
“王伯,天色渐晚。您身子弱,就不要站在外面吹风了。”
少年跑到老人身前,气喘吁吁地说道。王伯在少年头上拍了一下,生气地说道:
“墨绝,你也知道我身子不好啊?又是去酒楼听书忘了时间对吧?”
王伯虽已过花甲,话语间却是中气十足。少年,也就是墨绝见王伯生气。便上前拉住王伯的袖子,唯唯诺诺地说:“王伯,小子错了。下次不敢了。您看,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哪次你不是这么说的?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听。”
王伯甩开墨绝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去。墨绝嘿嘿一笑,他知道这种招数对于老人来说几乎百试百灵,便紧跟着老人的脚步走进房中。
用过晚饭过后,墨绝躺在院子中那把躺椅上。王伯的房中,不时传来几声咳嗽声。从有记忆以来,就只有王伯和他相依为命。父母在他的记忆中,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似的。而这几年,王伯老态尽显,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墨绝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一直在想方设法治好王伯的身体。早前墨绝也曾私下问过镇子上的医师,而那些个医师就只会说什么这是天命,不可违。如果世上真的有仙人的话,也许能续几年命。
‘邪仙肆虐。。。。。锁仙之域。。。’
脑海中回想着今天那说书人的话,那段故事几乎每个来酒楼说书的人都知道,但是真要他们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又说不出来。
“仙人,真的存在吗?”
墨绝看着星空,不自觉的问着自己。
“不管存在与否,为了王伯总要试试的。已经,想不出办法了。”
墨绝揉了揉眉间,默默地为自己打气。
夜色渐重,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也早早地便熄灯休息了。喧闹的小镇此刻归于平静,只有那打更人的声音不时响起。镇外的一处小山上,墨绝坐在一颗大树的树枝上,望着天上的满月愣愣出神。
‘每当月圆之时,便有仙人从天空上飞行而过,往返南北之间。’
这句话墨绝已经忘了从那听到的,只是打那之后。每当月圆他就会趁着王伯入睡的时间,悄悄跑到这个地方等待着那传说的仙人出现。只因这山上,是整个小镇附近离那满月最近的地方,每次墨绝都要等到天亮才回去。
时至初秋,山林间湿气又重。一股凉风掠过,寒意透过墨绝单薄的衣衫。把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感觉到越发寒冷的山林。墨绝也不由得有些泄气。
“今天就先回去吧,要是病倒了,王伯一定会生气的。”
正当墨绝要离去之时,一抹微光划破夜空。从远处的天际往墨绝的方向而来,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墨绝斜上方。光芒闪动间,墨绝似乎瞥见其中似乎隐藏着一道人影。他深吸一口气,正欲细看,那光芒却向着墨绝直奔而来。刺目的光芒转瞬间便占据了墨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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