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馨道:“我也并非枯木无情之人,心中感激胡阴使相救,如今无以为报,只有怠慢了。我等现也已脱离险境,就不必劳烦胡阴使护送了。”
胡绝环视一周,觉李晓馨五人皆伤得不轻,不放心她们独自赶路,说道:“这帮恶人颇有计谋,第一次埋伏不果,又来第二次埋伏,指不定还有第三次。五位姑娘皆已受了重伤,还是让我们一路随行吧。”见李晓馨背上沉重的背包,说道:“姑娘,你背着什么东西,不如我来帮你背吧?”
李晓馨一怔,避了开去,想道:“若是传出这小姑娘在我这里,那两个怪人必定来抢。他们的武功太高,不宜再添变数。”说道:“没什么,都是些姑娘们用的衣服和些胭脂,不碍事的。”阿格四人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谎,但也不敢说破,静静默认了。
胡绝想到是姑娘们用的东西,不敢再抢背,微笑道:“原来如此,那还是请上马吧。”
李晓馨从怀中掏出了一小袋银两递给胡绝,道:“就当是我们向你买马吧。”
胡绝急忙缩手,道:“这是我专门为你们买的,不需要银两的。”
李晓馨将小银袋塞给胡绝,道:“你若不收下,我们甘愿徒步,我们茶花宫从来不欠别人东西。”
胡绝无奈收下银两,道:“既然姑娘这么说,在下却之不恭,诸位请上马吧。”
李晓馨五人上了马,往前赶去。
胡绝四人也上了马跟了上去,胡绝摸着李晓馨那个精致的小银袋,还能感觉到一丝丝温度,心里一阵温暖,喜悦之色涌上脸庞。
氏先三人看到胡绝如此痴情,皆是无奈,又是暗自偷笑。
阿格问道:“胡阴使,我们要去滇沅,你们要去哪里啊?”
胡绝道:“真是碰巧,我们也是去滇沅。”
阿格来回打量了胡绝和李晓馨一怔,呵呵笑了起来。
胡绝紧跟在李晓馨身旁,望着她秀美的容颜和随风飘逸的秀发陶醉得很,不觉中已将至滇沅。
阿格偶然见胡绝盯着李晓馨看了那么长时间,对李晓馨轻声道:“二姐,胡阴使好像有话要跟你说哦!”
李晓馨转头望向胡绝,见胡绝正含情默默地盯着自己,眼光一触,急忙垂下头去,红润一片。
胡绝也害赧一阵,垂下头去。
氏先轻声道:“胡阴使,咱们有要事在身,不能这么耽误吧?”
胡绝猛然一怔,道:“对!”向李晓馨行礼道:“姑娘,已经快到滇沅了,应该不会在有恶人埋伏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
李晓馨微笑问道:“敢问胡阴使有何要事?”
胡绝道:“我们……”
氏先急忙拉了一下胡绝的衣角,暗示他不可明言。胡绝会意,道:“无教主指令,在下不敢明言,还请姑娘莫怪!”
李晓馨微微一笑道:“告辞!”
胡绝四人加快策马飞奔离去,霎时间便消失在远处。
阿格道:“二姐,我看着胡阴使对你真够痴情的!”
李晓馨脸红一片,道:“别胡说,小心被人听了去,叫我如何自在?”阿沉四人也暗自偷笑起来。
阿格道:“若不是说他们有要事,我看这胡阴使真没想过要离开咱们。”李晓馨羞涩一阵,不理会阿格。
阿沉道:“是呀,我看他依依不舍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有什么事情能比陪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还要重要呢?”四人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李晓馨羞涩得气愤起来,道:“别再说了啊,我可要生气了。”心里却是暖暖的美意。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夜幕降下,五人进了滇沅城,随意找了一个客栈。李晓馨将柳婷婷安置到床上为她把了手脉,依然是极其微弱的脉相,却又没有要去世的迹象。不禁想道:“真是奇怪了,毒性已经遍布全身五脏六腑,内伤又极重,但脉相依然不变。若换成是寻常人早就死去多时了,她究竟是仙是人?”想着给自身的外伤上了些药,坐到客桌前回想起胡绝的每一个动作,嘴角笑意茸茸。
不一会儿阿格四人进了她的客房,坐在客桌前闲聊,话题最多的就是关于胡绝的事。阿沉说道:“胡绝可是乾坤教的乾阴使,我怎么觉得他傻傻的,那么老实芭蕉的人,武功却这么高,真是奇了。”
阿丽微笑道:“五妹,这你可就不知了,再聪明的人一旦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变得那么傻傻的。”阿丽极少说话,但她每说出一句,总是让人觉得深奥。
阿沉问道:“四姐,你说的是遇到什么事会变傻呀?”阿丽不再回答她,垂头暗笑着。
阿格笑道:“你呀,以后等你变傻的时候就会明白是什么事了。”
阿沉哑言道:“啊!”
阿朵笑道:“二姐的武功在我们之中算是最高的了,却伤得比咱们都重些,是不是变傻啦?”
李晓馨一怔,气道:“你……”阿格四人呵呵笑了起来。
阿沉觉得阿朵说的很有道理,点头同意道:“也对啊,我此前都没发觉,现在越来越觉得像是那么回事。”李晓馨知道现在变成她们的话题了,虽不想让她们胡说,但心里却是喜悦的,也懒得理会她们。
阿沉道:“胡绝英俊潇洒,人品不错,武功又好,跟二姐还真是般配,就是不知二姐是怎么想的?”
李晓馨气愤道:“再别胡说了啊,不然我真生气了!”阿沉四人见她神情很严肃,不敢在这个话题了。
阿格换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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