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影没有得到临千初的杀令,手下也就有分寸,不让他断了气,却也不好受就是了。
临千初淡淡的道:“咱们是求财的,就让他们在此歇息一晚吧。”
大影会意,一个手刀,直接就将李军爷砍晕了。
临千初打了个哈欠,“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歇了吧,哦,对了,也别让醒着的费心了。”
那对母子俩也跟着一道晕了过去。
大影和秋吟两个人为了稳妥起见,将十几人都用绳子都绑成了一串,这才算真正的安静下来。
“快些歇息吧,明早,我们尽快离开此地。”临千初道。
那名李军爷竟然醒了过来,发现了自己双手被绑。
便一点点挣扎。
民宅里没有什么好的绳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竟然渐渐地感觉到绳子松了些,双手活动的范围也宽松了些。
的确都累了,都安静的歇息起来。
……
天色还未亮的时候,临千初就听到了地上有了动静。
随后就陷入到了黑暗里。
大影轻蔑的瞥了他一眼。
临千初也已经听到了动静,本就睡的不舒服,地上那个李军爷虽然动作很轻。
他精神一振,心头一喜,感觉看到了人生的希望。
然而,下一刻,脸上多了一只脚。
李军爷瞬间感觉到了末日。
临千初自行领悟,应该是还差一刻钟就卯时了。
也就是说,天很快就要亮了。
她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又打了个哈欠,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好了,我们准备一番启程吧。”
可听在人的耳朵里,就和一只老鼠似的,也只有他觉得没有惊扰到她们。
她掩唇打了个哈欠,“什么时辰了?”
“一刻钟,卯时……”
几人根本就没有歇过来,更是没有说话的心情,都沉默的洗漱了一番,搜罗了一番,只从妇人的家中找出几张剩饼,几人也没有吃,直接带上上路了。
虽然这种天气不宜骑马,可几人也不想耽搁时间,盯着刺骨的寒风打马顺着官路,目的地准确的向着北疆方向奔去。
虎啸的寒风在耳边掠过,临千初只感觉有一种大冬天骑着摩托车的感觉,很快双眼都挂起了两排雪霜。
大影简洁的道:“喂马。”
说着,他已经走了出去。
秋吟和宝儿也困意浓浓的爬了起来。
越是往北,越是荒芜,更显荒凉。
那种冰天冻地的感觉越发强烈。
烈烈北风扑在脸上刀割般的痛,目及之处黄沙,裸岩,戈壁组成的一个世界。
……
几天后。
终于进入了北疆地界。
她也不去开导他,因为,她总会让他想明白的。
几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北疆城中。
满街随处可见衣衫褴褛之人。
一种颓靡的美充斥着几人的眼球。
大自然的造物总是那么的奇妙。
临千初见宝儿紧紧地抿着唇,知道他还在没有惩治那些人而耿耿于怀。
四人牵着三匹马,一路风尘仆仆行近。
并未引起难民们的注意,或者说,没有引起注意的只是他们几人而已。
因为他们的目光都在马匹的身上。
走到北疆候府衙外,还能看到架着的几口大锅。
冒着腾腾热气,在这寒冷的冬季里,让人只感觉到温暖。
大锅前排着长长的难民队伍,很是规矩的排队等着那碗称之为米汤的食物。
临千初小声道:“先看看,有么有客栈供我们修整。”
整个北疆城,只有两条主街,几人整整转了一圈,就发现只有北疆候府附近一家客栈而已。
还有一家两层楼的酒肆,也是充斥着一种颓废之气,并未看到有什么食客进出……
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打的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宝儿看了片刻,“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二正无精打采的托着腮打盹,惺忪着眼一看到几人,当即一个高蹦了起来,恢复了招牌式的热情,“诶呦,几位一路辛苦,是打尖还是住店?”
临千初嘴角抽搐了下,就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宝儿一本正经的道:“我们住店,嗯,两间上房。”
那客栈的牌匾因累年日晒雨淋的,已经褪的连字迹都模糊的难以辨认,只勉强还能看到那个栈字。
几人栓了马走了进去,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令几人本能的屏住了呼吸。
但他们已经顾不上嫌弃了。
身后传来那小二的制止声,“几位,没什么好看的,这种事情每天都发生……”
四人却没有理会,都走了出去。
只见一名矮胖的男子红头胀脸的大声嚷嚷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乡亲们,这粥水一天比一天的清亮,我们还能维持多久?我等虽是感谢北疆候的施舍,可北疆候到了力不能及之时,我们该怎么办?乡亲们……”
小二热络的道:“好好好,几位随小的楼上请。”
只是几人还未出去,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之声。
临千初果断的转身就往外走。
一瞬间,不少难民都呜呜的哭了起来。
也有人双眼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就在这时有人高声问道:“这位兄弟,那我们该怎么办?”
那些难民心有同感,那汉子的话也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有人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的嚎啕大哭,仰着天嘶声喊道:“苍天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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