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抱起阿娆,刚走出两步,微微转身,看着临千初道:“阿初姑娘莫要与阿娆计较,她不是有意的。”
这一句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极为客气了。
“太子殿下!”
那婆子却也是个规矩的,更是个识趣的,大步进了屋里后,便放轻了脚步,目不斜视的走到角落里,将还在昏迷的小蓝拎起就走。
临千初却眯了眯眼睛,看来是个练家子?
转而,见人出去了,故意气咻咻的怒声道:“关门。”
“稍后,本殿会令阿娆给你赔礼道歉。”他说完这句,转身便走。
“把我房里的人给我扔出去。”临千初登时寒声一句。
燕少淳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对门外的婆子吩咐道:“将人给送回去。”
毕竟有太子的宠妾阿娆姑娘都差点被打残了啊。
待燕少淳关好房门后,临千初清声道:“如此足以证明,洛一修还不是真正的绝情呢。”
燕少淳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到底是友情还是无情,也只有在真正的关键时刻才能体现出来,男人无情起来,不是女人可以想象的……”
燕少淳忍俊不禁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去关好了房门。
躲在外头的甲一等人默默怜悯了一番。
但也确定了这个阿初不是个好惹的。
还是被自家男人。
顿时一股脉脉温情在空气里流动开来。
燕少淳负手踱步了片刻,在一副山水图前站定,淡淡出声道:“太子羽翼已丰,要想除掉太子,必须要斩断他的羽翼,同时拿出他不轨的证据,双管齐下,方能一举拿下。”
临千初清凌凌的眸子看向燕少淳,“那么你呢。”
“我怎么样……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才对,还用得着问我么?”燕少淳好笑的摸了下她的头。
临千初感觉脸颊有些发热,她感觉自己好像被调戏了?
转身看向临千初的时候,夫妻二人那无良的模样,几乎如出一辙。
临千初眨眨眼,“这好办啊,接下来,洛一修的安宁之日到头了。”
燕少淳看着她那自信的模样,心头欢喜,他最爱的就是她的自信。
临千初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恍神,仿佛又身在北燕中,而眼前之人那运筹帷幄,在这一刻与真正的他仿佛重叠在一起。
“这个好办,没有证据,我们可以给他制造证据。”临千初凉薄的勾了勾唇角:“盛慕行已经行动了,相信,只要玄天皇帝归来之时,就是太子落马之日。”
“在这之前,我们还得继续让太子忙起来才行。”燕少淳也是唇角微勾。
临千初闻言面色也渐渐严肃起来,“你好像有所疑惑?”
鱼子兮看了看她,我也只是怀疑,做不得数的。
“说说看。”
他相信,他的阿初绝不是随便说说的。
当夜,临千初在燕少淳的掩护下,很顺利的与鱼子兮接了头.
鱼子兮面色极为的凝重,“那些人明显早就没有气息了,可却依旧能走到,太过诡异。”
可万万也没有想到还有木偶人。
鱼子兮道:“木偶人是一些邪术中的一种,早就被圣祖皇帝禁止了,我并未见过,只是听师傅与我说过一次而已,所以也无法确定。”
“他们是怎么成为的木偶人呢?”
鱼子兮听她如此说,便压着声音道:“我怀疑是禁止了百多年的禁术,木偶人!”
“木偶人?”临千初重复了一句。
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以为是蛊人。
想必任谁也引不起怀疑。
鱼子兮也是极为的愤怒,“有个不好的消息,我被发现了,好不容易才逃出那个村子的。”
“可有被人认出你的身份?”临千初看着他道。
鱼子兮听到临千初如此问,他抿了下嘴角,“师傅只说是邪术师用药物炼制而成,能令身体不腐,但人却可以听命行事,而人却再也不知疲惫,不惧疼痛……”
临千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然如此的阴毒……”
二人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棺材铺。
“没有,我是乔装去的……”
“那就好,你不要再去了,想必已经打草惊蛇了。”
临千初说完,来回踱步,“我好奇的是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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