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汤红觞闻声从房里走了出来。
如水般的夜风稍稍吹散了他的两分醉意。
为了更凸显她的焦急,她是跑着来的,这一见到他便如遇救星的急声道:“国师,您快去看看我女儿吧,她,她被她大姨母给下过毒,如今不知是不是病发了。”
汤红觞一听关于临千初的,顿时不疑有他,“走。”
说完,他脚下生风的往后面的院落走去。
双眼布满了阴霾,这么多年,临千初一直的在自己的心里,所以,他所想到的她,都是美好。
所以,他一直未娶妻,因为他觉得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如她。
这就好比,他原本以为珍藏了一个宝贝,谁知当有一天,打开了那个宝贝,里面却有了蛀虫。
这让他实在是情何不堪。
既然是她下的毒,他就一定要解开。
可没有想到,十几年后,他才发现,那不过是他想的太美好了。
是的,他很失望,失望到让他觉得自己很蠢。
这让他岂能不愤怒?
他晃了晃头,心里暗骂一声该死的汤红昧,什么做兄弟的陪他喝几杯?
这一喝就是几壶,他本就不善酒,这回只觉得酒劲上了头。
目光有几分迷离,一时忘了来这里的初衷。
汤红觞就是以这样的心情进了袁清漪的房间。
进了房里,只觉果香弥漫,让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之直扑床榻。
床帐低垂着,半是透明的床帐里,人影曼妙欺负。
他的双眼一寸寸的移到里面之人的脸上。
“阿初……”汤红昧的唇畔轻启,呢喃中饱含着深情似海。
里面的袁清漪并未听到。
“国师……”
里面传来了女子妩媚的令人神往的声音……
汤红觞目光迷离的掀开了床幔,入眼的是山峦起伏……
张氏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抵死般的声音,又是激动又是欣喜,又是感觉到手臂汗毛直立。
她坐在了门口,不敢回房,怕有人过来坏了她的事。
不得不说,今天老天都在帮她,国师若不是喝醉了,想必也不会如此顺利的成事。
就算听到了,她也失了神志,别说面前之人是国师本人,就算不是国师,随便一个人,她也认不出来了。
所以,带着似是哭泣,又似是痛苦的唤了声:“红觞……”
这句话犹如是一记致命的毒药,汤红觞直接就扑了进去……
不由就想到了自己,她都这个年岁了,竟然成了个老姑娘。
那个废物竟不碰她,她也不是没有努力过。
谁知,那个宝儿要么喝的不省人事,要么,死也不进她的房,她也没有法子。
当然,她也是知道国师喝了酒的,否则,她也不会就择今日行事了。
听着里面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张氏不由也有些意动不已,感觉口干舌燥的。
捂了捂脸,简直羞死人了。
汤红觞双眼煞红,一副吃人般的横^冲^直^撞^着。
袁清漪涕泪横流,不住的哭求着。
可上方的人却是充耳不闻。
里面那一直持续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张氏由开始的脸^红^心^跳,渐渐地就麻^木了,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可是里面的两个人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早就解了药。
恨自己,恨面前的这个女子,又加大了动作。
袁清漪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好后悔……
上面的人却又目光迷离起来,嘴里不住的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贱人,我好心帮你,你却来算计我?既然选择算计我了,那求饶作甚?”
汤红觞现在已经分辨不清是自己又一次的识人不清冤枉了心口上的那颗朱砂痣,还是眼前的女子恩将仇报了。
他面目有些狰狞,好恨,他好恨。
袁清漪以为终于可以得到了解脱,就在她还未松口气的时候,整个人就飞了起来,直接撞烂了窗子飞了出去。
身子撞破窗棂痛的她尖叫出声,随之砰的一声随着窗子的木屑一起落在了地上,直接晕死了过去。
瞌睡中的张氏被吓得惊醒,一下跟着趴在了地上。
晕眩痛苦中的袁清漪听清楚了,那是她大姨母的名字……
她震惊的无以复加,却也只是那么一瞬。
这一夜,袁清漪如身在地狱般,晕死又醒来的,直到那人发出一声低吼,终于停止了……
“清漪?清漪……”张氏顿时就爬了过去。
袁清漪本就初经人事,又被近乎凌^虐的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又被窗子撞了这么一下哪里受得了?
张氏又惊又吓之下哭了起来,“清漪清漪啊,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为娘啊……”
抬眼看去时,借着从窗口处散发出来的微弱光线,看到不远处趴在一个光溜溜的人。
再看,身上狼藉,满是青紫。
她先是惊愕,转而,才认出来,竟然是袁清漪。
张氏被惊骇的跪地砰砰磕头求饶,根本就顾不得被他那一脚踹的疼痛。
“不是的,没有啊,就算给奴家十个胆子,奴家也不敢算计国师您啊,奴家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求国师明鉴啊,奴家看到女儿那般痛苦,就和突然如发病了似的,所以就去请您了……”
汤红觞听着听着眯起了眼睛,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过了半晌,脚步声踱到她的旁边。
张氏泪眼朦胧的仰头,看到的是国师那张冰冻三尺的脸,吓得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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