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寿康宫的太皇太后已经听说了昨夜的消息,笑的合不拢嘴。
此时的寿康宫是新改的名字。
之前一直都是空置的,是在太皇太后回来前重新修缮了一番后改的。
明嬷嬷也很高兴,“这下宫里可就热闹了。”
“谁说不是呢,是该热闹热闹了,可见这是天意啊,那日还以为东方家的那个丫头会成为皇帝的新宠,谁知今日出来个絮之,我就说呢,皇帝为何要给太后跪着,感情是这个……”
明嬷嬷有些尴尬,她可不希望夹在两个人中间难做。
“太皇太后,您啊还如以前一样,相信太后就好,可别因为这个与太后娘娘失和了……”
“你的意思哀家明白,不过太后现在还年轻,的确也有这个本事和能力,皇帝倚仗自己的母后些也是正常,你放心吧,哀家知道轻重……”
太皇太后说着便开始转移了话题,又开始笑了起来,“若是这个絮之再争气点,有了身孕,诶呦,哀家想想这心啊……”
明嬷嬷就忍不住笑,“看您说的,哪里有这么快?”
明嬷嬷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太皇太后顿时觉得委屈大了,脸一沉,“哀家对她的包容还不够吗?哀家可曾对她有过要求?我不怕和她说,重孙就是哀家的底线,若是太后在这个上头与哀家唱反调,不要怪哀家……”
明嬷嬷越听越不是味顿时投降,“太皇太后,您老人家息怒,您老人家想多了,皇太后并没有说什么,太上皇不是也没有阻止您?更没有偏心谁……”
她转而就忍笑不已,太皇太后明显太过紧张了。
“是,卫宗墨明显的已经跑了,我去的时候,那个万花楼的鸨母都不知道卫宗墨已经不在了,她还以为他在花房里。”
临千初闻言,缓缓地放下了筷子,接过绢帕沾了沾嘴角,目光看向燕少淳,“有意思了,看来不是个蠢的。”
燕少淳眯了眯眸子,也放下了筷子对外扬声道:“去传宁非情。”
而燕绾的这边却笑不出来。
回到凌霄台的时候,爹娘正在用膳。
临千初见她回来,顿时道:“面色这么难看,难道事情不顺利吗?”
“那你们就去追吧。”燕少淳开口道。
与此同时,一辆双马车急促的奔驰在路上,两匹马通身都被汗水打湿,两匹马的鼻息处都挂了冰霜。
坐在车头上的车夫依旧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马身上。
“他来了,就在外面,我们是一道来的。”
燕绾是在回宫的途中遇到的宁非情,立即让阿珂去叫人。
很快宁非情进来了,正好就听到道燕绾道:“绝不能让他先一步回到蜀国,否则,我们会陷入被动。”
昨夜是她泄露了宁非情与当今皇帝是至交好友等一些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也是被卫宗墨给逼迫的太紧了。
好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人,她不想就这么错过了。
这一夜都没有休息。
马车里是卫宗墨和袁清漪。
从未出过原门的袁清漪被颠的七荤八素。
当然,对于卫宗墨这些人,想要飞檐走壁的出城还是不难的……
一番惊心动魄之下逃到了京郊一处民宅里。
那里早有准备的候着一辆马车。
自然要吐出一些东西来搪塞一下卫宗墨。
主要她不愿意让他知道有关燕绾的任何消息了。
谁知道等她说完了宁非情与新帝是至交好友之后,卫宗墨竟然犹如受了惊的兔子般,果断的下令就逃了出去。
卫宗墨的神情很凝重,看着她雪白的脸,眸光有些阴沉,“你若是不愿意走可以留下,我不会勉强。”
心中却道:若非她还有点用处,他岂会带上她这个累赘?
袁清漪面色一下变了,摇头道:“清漪认准了公子,必不会回去的,求公子不要抛下清漪。”
就这样彻夜不休的赶路,出来多远袁清漪也不清楚。
“公子,我们休息一下吧,已经足够远了。”袁清漪带着几分哀求的道。
她的腹部有些不适,不知是不是颠簸的。
凡是关于宁非情的,只会敷衍他,并不会给自己提供有用的消息。
这他早就在署京领教过的。
来了燕京之后,也只是为了给宁非情添堵打压他罢了。
卫宗墨听她这样说倒是面色稍霁,对外道:“再行二十里,换马车,让我们的人再故布疑阵,哼哼,饶是宁非情再是机敏,也不会想到我反其道而行,哼……”
他从袁清漪口中得知了宁非情的全部消息之后,顿觉不好。
这个燕京不是他的地盘儿,而且就算他从宁非情手中夺得了那些成果,可那些人都是出自宁非情之手,格外忠于他。
“可是本公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却想要与清漪坦诚相见。”
卫宗墨眼中那恶意的笑令袁清漪有些不安,唇瓣发颤,“不,清漪……”
卫宗墨一把将袁清漪揽进怀中,唇凑近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清晰的道:“我乃蜀国为王世子,我爹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卫王,清漪,你觉得惊不惊喜?”
袁清漪一听他这话是连打尖都取消了,顿时心里惊疑不定,“公子,公子是什么人?”
此时的卫宗墨已经不介意告诉她了,顿时对她灿烂的一笑,“这么想知道我的身份?”
袁清漪一看,心中一跳,哪里还敢好奇,当即面色发白的摇着头,“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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