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慢悠悠的道:“朕怎么听说你寻到了公主絮,而且还一直与她在一起呢?”
这让宁非情的心一下急促的跳了几下,转而回到道:“启禀陛下,微臣从未找到过公主絮!”
老皇帝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往后一靠,“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给朕寻到公主絮……”
“是……”宁非情心中一紧,缓缓地抬起头,试探的道:陛下,卫王世子已死,不知为何还要这么着急的寻找公主絮?
老皇帝幽幽的道:“女子本就该从一而终,即便卫王世子死了,可也依旧是絮公主的驸马,死也不会有所改变!”
“是!”
老皇帝对宁非情的识趣很是满意,犹如自言自语的继续道:“朕总要给卫王一个交代啊,他儿子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身后也没个香火,若不与我皇家结个姻亲,想必卫王心中难平啊……”
宁非情眸光缩了下,里面闪过一抹凌厉,稍纵即逝,“陛下,卫王……”
宁非情心中一寒,双手也随之握紧,“臣明白了……”
“嗯,你能明白朕的一番苦心就好,”老皇帝却自顾的解释道:“公主絮和卫王世子的婚约还是要如约举行的,一个月内必须找到絮公主,届时也是你与公主凝的大婚之日……”
他的老眼牢牢地盯着宁非情对他释放着威压,因为他已经确定了宁非情知道絮之的下落了。
老皇帝不等宁非情说完,顿时冷笑了一声,“他们现在正是意气风发之龄啊,巴不得朕早些死了好取而代之,朕若是指望他们,恐怕何时死在他们手里都不知道啊……”
就算宁非情早知道皇帝心性多疑,可也没有想到会疑心这么重。
后面的话,宁非情也不屑再说了便闭嘴了。
老皇帝当即坐起身,隔着长案探向宁非情低低的道:“朕老了,需要有个人处处为朕考量,更需要有个人站在朕的这边,你可懂?”
“陛下有三皇子和五皇子……”
“他们?”
谁知刚刚走出了两步就听到了芩儿快言快语的一句,“公主已经将初夫人请进了凝香宫!”
宁非情脚步一顿,一时还没有明白初夫人是哪个。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姨母?”
出了老皇帝的寝宫,宁非情步履从容的往宫外走。
谁知没有走多远,就见公主凝身边的贴身宫人芩儿就红着脸,羞羞答答的挡在了他的面前,“驸马,公主有要事要与您说,请您去凝香宫一趟。”
“皇命在身现在没空。”宁非情说着就要走。
进了凝香宫,就见公主凝正在摆桌上酒菜,听到脚步声传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颜转过了身。
明亮的光线下,男子长眉入鬓,鼻梁高挺,嘴唇微薄,那双狭长的丹凤眸闪动着潋滟的光芒,这一刻眼中仿佛只有她!
如墨的发丝尽数被一支翡翠玉扣束在头顶上,紫色锦袍玉带,将他衬的长身玉立,勾魂摄魄。
芩儿心中得意,还是公主高明,早就想到了驸马会这么说。
“是,公主说驸马的姨母就是她的姨母,她身为晚辈自当是敬之顾之……”
下一刻,宁非情已经快步往凝香宫方向而去。
宁非情面色没有什么波动,“不了,非情还有皇命在身,不能耽搁,非情听芩儿说你将我姨母请来了公主府,非情想去探望。”
公主凝脸上的笑容一下凝固,心中多了一股怒气!
果然,果然还是对那个女人是不同的,想必若不是听说了那个女人在她这里,他都不屑过来吧?
她莲步轻移的走到宁非情面前,声音娇媚的道:“驸马,来的正好,凝准备了一桌酒菜……”
桌子上摆的酒菜很是精致,不是很多,但都是些珍馐美味。
上面摆了两只绕着金丝的酒盏,还有两副碗筷。
宁非情眉头蹙了下,“不用了,我亲自过去,有几句话想要和姨母说。”
公主凝脸上的笑意收起,面色带出了两分自嘲,“非情,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在你面前,我已经卑微至此,你还要我怎么样?还是你怪我不顾你的意愿,求了父皇赐婚?我到底哪里让你讨厌?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情意吗?”
公主凝说着眼里便凝起了水雾,只片刻间,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了满脸……
就从他对自己不屑一顾,进门就开门见山的询问那个女人足以证明并非是她多疑多思。
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单刀直入。
尽管公主凝心中十分不满,脸上那凝固的笑容转瞬就绽开了:“慧姑姑,你去亲自请姨母,就说凝为姨母接风。”
即便大婚,也不过身上多了一个身份罢了,其他绝无可能;
而公主也答应过臣,绝不会勉强;今日臣还是那句话,臣不是公主的良人,没有其他可能,还请公主及时止损,免得以后受伤更甚!”
公主凝心头剧痛,她那秀丽的手紧紧的捂着心口,“宁非情,你真的好残忍,你怎么能……这么久了,我做的还不够吗?你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焐热了!”
而她却极为的平静,没有任何的哭泣声,却足以让人看出她的受伤。
让人心生怜惜,楚楚可怜起来。
宁非情冷漠的低垂了眉眼,“臣记得当日就说过,非情并非公主良人!
公主凝双手撑着桌子,双眼中满是毒辣,“宁非情,是你逼我的!
公主凝望着宁非情那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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