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公子,是我无礼了,还请原谅则个!”明觉惶恐的趴在地上,他知道师傅的脾气,不按师傅说的做,自己准没好果子吃。
“没事,小孩子,见怪不怪,起来吧!”沈幼轩起身,双手交叉附于背后,对着店小二道:“准备些酒菜,送到我厢房来。”
“等等我!”北阙云从盘里扯出整只鸡腿,麻溜溜跟了上去。
老者东郭南山回身就是一巴掌,“孽徒!”
……………………
吱呀,关上门送走喜笑颜开的店小二后,沈幼轩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动起碗筷来。
“秀儿?哈哈哈,你啥时候起这名!”北阙云坐到沈幼轩跟前,往小脚酒杯里面倒。
“嘘,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沈幼轩将呈放烧鸡的盘子推向北阙云,道,“我知道你馋坏了,清汤寡水的日子不好受吧,诺,多吃点。”
“你也吃啊,别总往我碗里夹啊。”北阙云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暖流,这家伙,还算是个哥们!
“咋?你要哭了?”
“谁要哭了!”
“呦,还狡辩!”
“我没哭!”
沈幼轩摇了摇手,“好了,咱说正题吧。你知道方才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鬼晓得!你整天一肚子坏水!”
好好,我一肚子坏水,也罢,跟北阙云说道理,阴谋,估计他不直接得拿块豆腐砸墙上,我还是自己捋一捋吧。
首先值得奇怪的是,下毒毒害北阙云的人,为什么没有持续加害于他,按照古装大片的程度来看,不确定人是否化成灰时,是不会放弃的。
这只是其一,其二,关于北阙云的师兄凌泉,明明那么疼爱北阙云,为什么关键时刻没有出现,一直要等到闹剧收场才现身?
鹰溅谷,天道门,以及那些藏匿于暗处的门派,究竟效命于谁?师傅他老人家,武功那么高强,为何偏偏跟随流民混进庐州城。
是发现了什么问题了吗?
亦或是问题找上了门,掩人耳目藏匿于庐州城内?
且不谈被山匪屠城的魏县,光是太子口中的宁王与官家的暗中较量就足够令人好奇。
官家手喻到来,且没有惩治那一放属于宁王爷的人马,虽说是前线需要人手,但放虎归山,不是更容易让人算计吗?
再者今天的这间客寨,外边堆满了箱子,且用锁关上,马匹高壮,并且对方属于江湖势力华山派。
原本华山派在沈幼轩的印象里只有武侠小说才会出现,而来到这个世界后,来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难免向林清扬打听了一些事宜,五岳门派华山派就是其一。
华山派号称与世无争,济纳四方百姓,并且绝不与官有任何瓜葛。
看今天那架势,多半是护送什么珍贵珠宝,豪商就算了,可,豪商为什么会找华山派的人手,对方还带着个小孩,虽说他也是个嫡传弟子,武功不会差到哪去,可,毕竟人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他师傅就这般放心?
道人不都应当清心寡欲吗,为何又喝酒吃肉。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可他们也不是和尚啊。
说是华山派,伪装的也不一定。
不过看样子,刚才的那番操作也算是有效果,成功的威慑住了对方。剩下的疑点,还是自己慢慢探比较好,省的又掉进别人设好的坑。
“呀,睡着了啊!”沈幼轩帮着熟睡的北阙云擦了擦油腻腻的嘴角,一把将他扛上了床,盖好被子,准备离去。
这时,阁楼上的瓦片悄悄的放下,一个黑影消失于无边的黑暗中......
沈幼轩看着微微晃动的烛光,轻蔑一笑,“试探吗?呵呵,试试就试试,求之不得!”
…………
咯咯咯!
晨起,太阳才露出一点光芒,客寨后院散养的公鸡就开始清嗓子了。
沈幼轩招呼店小二烧了一壶热水,洗起脸来,扑腾的馒头香味迎面而来,还在熟睡中的北阙云也被勾醒。
“早啊。”
“嗯,早。”
“这是哪?”
“我房间。”
“哦,你房间,你房间。啥!你房间!”北阙云瞄了一眼被窝中的自己,“那你昨晚睡哪的!?”
“隔壁,你的房间。”
“那你跑过来干嘛!”北阙云道。
“这是我的房间。”
“……”
沈幼轩重新装好一盆热水,放上干毛巾,招呼脸色泛红的北阙云过来洗脸。
这家伙,不会真把我当成断袖了吧?
“搞快些,收拾收拾就要出发了。”北阙云靠在墙边,透过窗户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卸货,装货,马正在上鞍,华山派的人也都在下面,多半是想偷偷溜走。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他们。
若真有蹊跷,跑的掉吗!
“小二,结账!”
沈幼轩从口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没有迟疑的走开了,北阙云跟在沈幼轩身后,对着小二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有钱的感觉真爽啊!以前跟师傅在外面吃面,铜钱都要一个一个数来结账。
北阙云心里暗爽,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留下店小二一阵腹黑:那钱又不是你付的,装什么装.......
“赵.......秀儿公子,怎么起的这般早啊,为何不多休息休息?”东郭南山笑着问道。
“噢,睡醒了,就想出来运动运动。咦~你们这大包小包的是要去哪啊?”
“秀儿公子见笑了,苏州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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