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闻言自然大吃一惊,扔下筷子跳起来就跑。一路急匆匆地跑到索天沅以前住的房间,一眼看到那扇被劈碎的木门,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提裙摆冲了进去:“瑞君,瑞君!”
所幸此时冷瑞君已经醒了过来,正手捂胸口挣扎着想要起身,一边咳嗽一边吐血:“咳咳咳……娘,我在这里……”
看到他的样子,蒋氏更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早已冲过去一把扶住了他,咬牙问道:“瑞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沅呢?还有,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娘饶不了他!”
一边说着,她扶着冷瑞君在床上坐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替他擦着唇嘴角的血。冷瑞君摇了摇头,挣扎着说道:“娘,事情恐怕……恐怕要糟糕了,咱们、咱们怕是都跑不了了……咳咳咳……”
蒋氏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冷瑞君又急促地喘息了几口:“刚才是那个李护卫闯进来把天沅带走了,最糟糕的是天沅已经知道是我给她下药,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所以她要回去告诉姑姑,还说绝对饶不了我……”
“什么?”蒋氏瞬间大吃一惊,险些趴到地上去,“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只要她服下那种药物就会神志不清,绝对不会知道真相吗?”
冷瑞君摇了摇头跟着用力咬牙:“我也不知道,肯定是那个卖药的人骗了我,这种药根本不是瞬间起效,直到那个李护卫闯进来她才多少有了点感觉,当然知道事情是我做的!”
蒋氏越发又急又怒:“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冷瑞君顾不得胸口的剧痛,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末了说道:“总之现在天沅肯定正在向姑姑告状,娘,我们是不是完了?”
蒋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早已起身在房中来回转圈,紧急思索着对策。然而此事索天沅已经知道全部的真相,她说出来的话皇后肯定不会怀疑,这可怎么办?
猛地停住脚步,她抬头狠狠地瞪了冷瑞君一眼:“你呀,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早就说过这法子不保险,偏偏你说一定万无一失,现在怎么办?我看你是死定了!”
冷瑞君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早已起身扑过去跪倒在蒋氏面前,抱着她的腿不停地哭喊:“娘,快救救我,咳咳咳……我不想死,救救我……”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蒋氏方才不过是说气话罢了,早已叹口气俯身把他扶了起来:“你这会儿哭有什么用?还是快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咱们就只能主动去向皇后承认错误,就说你是酒后乱性,这才差点铸下大错。”
目前来说,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法子了,可是愣了半天,冷瑞君却摇了摇头:“姑姑不会相信的,我刚才已经说出来给天沅下了药,这……”
蒋氏又瞪了他一眼,满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就说那是你喝醉酒之后胡言乱语,做不得数!”
冷瑞君依然深表怀疑,然而就在此时,便有侍女来报,说皇后娘娘要冷瑞君立刻入宫,不得有误。
当然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冷瑞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紧紧抱着蒋氏的胳膊不放:“娘,我不要去,我不想死,快救救我!”
不去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冷秋波只是派人来叫冷瑞君入宫,并不曾直接派侍卫来捉拿,是不是说她顾念着两家的亲戚关系,愿意网开一面?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冷秋池好歹是皇后的亲哥哥,他们冷家又只有冷瑞君这一根独苗,她应该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
想到此,蒋氏一咬牙:“走,娘陪你一起入宫!如果她真的想对你怎么样,除非先把娘给杀了!”
冷瑞君无奈,只得一手捂着胸口,抖抖嗦嗦地跟在她身后入了宫。来到皇后面前,两人上前见礼:“参见皇后娘娘。”
因为蒋氏方才的嘱咐,冷瑞君跟着就膝行两步上前“砰砰砰”地叩头,一边痛哭流涕:“姑姑!姑姑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求姑姑杀了我,给表妹出气吧!”
这一招当然是苦肉计,其实他根本舍不得死,蒋氏更不会让他死。
与此同时,蒋氏更是痛哭流涕,连连叩头:“皇后娘娘,是瑞君一时贪杯,喝醉了酒,这才做出这等qín_shòu不如的事,求皇后娘娘念在往日的一点情分上,放这个畜生一条生路吧!”
看着面前的母子两人,冷秋波脸上只有一片冷意:“一时贪杯?是吗?就算是一时贪杯,那他给天沅下药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点无疑是最糟糕的一步棋,蒋氏暗中咒骂了一句,拼命找着借口:“其实、其实这件事不是瑞君的错,其实……”
“好了,大嫂,你不用再多说了。”懒得再听她编下去,冷秋波淡淡地打断了她,“事情的经过本宫都已经问得一清二楚,天沅也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本宫了。”
蒋氏不自觉地住了口,哪里还敢多说?这个计策实在是太拙劣,自己当初怎么就答应了呢?
看到她无言以对,冷瑞君自然吓得浑身哆嗦,越发“砰砰砰”地叩着响头:“姑姑!姑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姑姑饶命啊!”
方才还说情愿一死呢,此刻就变成了求饶,这才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暴露无遗。幸亏冷秋波也没打算要他的命,只是淡淡地说道:“瑞君,你可知错了吗?”
“是是是,我知错了!”冷瑞君越发磕头如捣蒜,“姑姑,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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