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咦.”南宫彻眨了眨眼.生恐是自己看错了.又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沒错啊.”果真是肤如凝脂.
可她的脸怎的又黄又黑.
行动在意识之先.南宫彻已经把云歌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纤细的手臂.手臂也是凝脂般细滑.
这时云歌身子一动.似乎要醒來.
南宫彻毫不迟疑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趴过去仔细端详她的脸.足足看了半刻钟.才直起身子哈哈大笑:“丑丫头.原來一点也不丑.”一跃而起.打了一盆温水.在水中滴了两滴药.拧了帕子仔细给云歌净面.
片刻之后.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出现在眼前.
南宫彻这才点了点头:“嗯.我这回才信你是那个女人生的了.我也说么.那女人虽然不是国色天香.可至少也算得上清秀佳人.你爹是有多丑才把你生成这样啊.”
云歌的面部轮廓和那女人有六七分相似.但五官却精致了许多倍.尤其是肌肤.竟是细腻如瓷的.隐隐有着珍珠般的光泽.
只是如今面色极为苍白.即便在睡梦中.眉峰也是紧紧蹙着的.眼珠不断动來动去.很明显如今正被噩梦缠身.
南宫彻又开始摸下巴.照理说.她不可能认识除他之外的适龄男子.她接触的人很有限.除非.那人是她的青梅竹马……
一想到“青梅竹马”四字.南宫彻的眸子便黑沉了几分.一股邪火噌噌往上冒.
“娘的.”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竟然有人比爷还快.”
窗户毫无预兆地开了.若雪翻了进來.两眼先是直勾勾在云歌敞开的禁口盯了一阵.然后满脸失望地道:“爷.您沒动手.”她不怀好意的把目光落在南宫彻的下身.“您不会是不行吧.要不要属下给你淘澄点鹿鞭.嗯.不行.鹿鞭恐怕还不行.只怕要用到虎鞭.”
南宫彻脸涨得通红.抬起一脚.把若雪踢上了房梁.骂道:“你瞅瞅你哪里像个女孩子了.满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伸手把被子往上一拉.连云歌的脖子也严严实实盖上了.
若雪骄傲地一挺胸:“说我不是女子.除非那人眼睛瞎了.”
南宫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啐了一口:“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若雪一声哀号.从房梁上翻了下來.哭丧着脸道:“沒有跟对主子.怎么正经的起來哟.”
门外传來“扑哧”一声忍耐不住的笑声.
南宫彻恨得直咬牙:“疾风.你给我滚进來.”
疾风推开门.小步走进來.低垂着头.肩膀却一抖一抖的.
南宫彻心中暗恨.磨着牙道:“你给我查一查……”话说了一半忽又打住.云歌若知道自己暗中调查她.恐怕会不高兴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自己使上水磨工夫.不信等不到打动云歌的那一日.而且.就目前的情形來看.她对自己也并非完全无情……
疾风支楞着耳朵等着下文:“您吩咐.”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阴阴一笑:“若雪.你换一身花哨一点的女装.疾风只穿一条犊鼻裤.然后你背着他在青城城里转上三圈.”
“啊.”若雪直挺挺倒了下去.“砰”一声砸得地上尘土飞扬.眼睛一翻.舌头一伸.“本人已死.”
疾风忍着笑走过去.拽着她的衣领.就那么把她拖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都跟你说了.不能说的那么露骨.你偏不听.这下可好了.连我也受了你的连累.”
屋子里终于又静了下來.南宫彻轻轻叹了一口气.把云歌的衣服拢好.解开了她的睡穴.起身走到了门外.
云歌进入了一个深沉的噩梦.
还是那间幽暗的囚室.身边有昏黄的火苗跳动.那是囚室里唯一的一盏小油灯.
灯花爆了一爆.室内陡然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刘蕊带着银铃般的娇笑.领着五个彪形大汉走了进來.她一进來囚室内光明大放.四壁儿臂粗的牛油大蜡被同时点亮.
“表姐.你想好了沒.”刘蕊笑得欢畅.眼睛里却寒光闪烁.身上那一套翠蓝色绣西番莲的蜀锦衣裙在烛光中熠熠生辉.满头的珠翠更是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把这间小小的充满血腥气的囚室映得少了几分死气.
秦韵低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一声不吭.
“让我算一算.”刘蕊装模作样地在地下踱着步.“这是第几日了.似乎是第十日了.表姐.我连鞭子都打折了两根.如今这手腕还酸痛着呢.你能不能叫我省点事.你若早说了.还至于受这些皮肉之苦么.啧啧啧.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可真不忍心下手啊.”
秦韵仍旧一声不吭.到如今.刘蕊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表姐夫把你休了也有两个月了.你青春少艾.”刘蕊凑近了秦韵.不怀好意的笑着.“曾和表姐夫蜜里调油.我听说.你们自从婚后.除了你怀孕、坐月子.几乎夜夜笙歌.你这乍然离了男人.可受得了.”
秦韵虽然不说话.可是身子却气得直抖.
刘蕊笑得声音更大了:“被我说中了吧.这女人啊.沒经过雨露滋润的时候还好说.一旦经历过男女之事.那便是食髓知味.表面上再正经.孤枕之夜也是辗转难眠的.为了使表姐能够安眠.妹妹我特意给你寻了五个男人來.这五个男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听说要來伺候表姐你.已经连续一个月沒碰过女人了……”她仰天大笑.“舅母常跟人夸她的女儿端庄典雅.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男人面前端庄典雅.”
秦韵霍然抬头.一双妙目瞪得滚圆.眼角几乎都要瞪裂了.哑着嗓子道:“刘蕊.我爹娘对你有养育之恩.堪比生身父母.”
“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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