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这是我们家乡的西凤酒,别看你是贵族,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喝得着。”
转眼之间,时间进入到1917年的2月25日。这一天如同所有的夜里一样,唐云扬身边总有些人不走。
比如麦克.郎,他回到美国,唐云扬出了院后买来了小楼之后,他就顺理成章的搬进来住。
比如红色男爵,虽然他不那么耐烦,但唐云扬坚持要他在家里住。实则不过是因为怕马上要向德国宣战的美国人,一不小心把这个宝贝当间谍捉了去。
除此之外,就是罗塞尼克与司徒尚。虽然由于现在的环境,他们不再如同在战场上一样,全副武装,可是怀中依然揣着m1911在认真的履行他们的职责。
唐家的小宝贝被唐云扬取名唐安,名义上是让儿子记得,自己的家在西安。实际是什么意思麦克.老狼猜到了,不过他可不会向简.梅林告唐云扬的状。
这时还只有3个月大的小家伙还不会坐呢,只好呆在他的婴儿车中。偶尔受到麦克.老狼的骚扰时,被他叫的却是小名。
“葫芦儿!糖葫芦儿!”
对于麦克.老狼这种恶趣,唐云扬是懒得再说了。好在虽然懂得汉语越来越多,可简.梅林还没那个本事弄清楚,麦克.郎给她的宝贝起了个什么样的“昵称”。
红色男爵里希特霍芬,则理所当然的抢占了麦克.郎的位置,变成了孩子的教父。理由很简单,他是贵族。比起麦克.郎这满身铜臭的东西来说,身份实在高贵得太多。
另外一个,是唐云扬打算让麦克.郎近日起程时,带往巴达维亚的赫伯特.奥利弗.亚德雷。
此刻在这晚饭后悠闲的时间里,听着收音机里的音乐,与大家谈谈说说的同时,他的目光怎么也离不开简.梅林,年轻的他同样被这样美丽的金发女人所吸引。
这是一个眼看将要进入初春三月的日子,是一个因为有小唐安而显得温馨可爱的日子,然而也同样是一个将要离开的日子。
“铃……铃……”
接到电话的麦克.郎一付不明白的样子。
“情况紧急,速到机场!这是什么意思,唐,是你和哪个女人之间的暗语吗?而且她是用法国话说的,关于她你能告诉我什么吗?”
当着简.梅林的面,麦克.郎依然可以欺负她不懂中文而与唐云扬大开不雅玩笑。也幸亏是麦克.老狼接着的电话,如果是其他人,尤其是里特霍芬这一点英语不懂的家伙,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情况紧急,速到机场?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会是哪里出事了呢?”
唐云扬脑袋里急速转着圈,他不明白在美国他会遭遇到什么事情。一直以来他都是把这儿当作自己的大后方,无论人员、物资、金钱还是说其他势力。
他从没有想到过有了纽约州参议员,以及其他想要靠近媒体的议员们的关照,他和他的手下会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
“唐,我看小心使得万年船,或者我们就去看看又能怎么样。无论是哪里的事情,从那儿大不了我们离开就是了,无论什么事情总有机会扳回来的!”
麦克.郎眯着眼睛,虽然他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但从唐云扬的眼神之中,他明白连这个一向都非常精明的人都茫然的时候,事情恐怕真的就不好办了。
“好吧,或者我们该去看看!罗塞尼克、司徒尚,立即准备吉普车,我们去机场!简,你抱上小安,我们一起去!司徒尚,立刻通知我们的人小心行事,不要轻兴妄动!”
好一阵忙乱之后,在这个突如其来的通知下,唐云扬和他的一家人踏入了夜风如冰的寒夜中。
他不知道这将是他离开欧洲和美洲的开始,现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是谁。
甚至他的心中还在猜测,难道是变成了天使的玛丽安女巫。无论如何,他从来没有看到玛丽安的尸体。虽然他看到了她的墓碑,可是内心之中只是希望一切全都不是真的。
当他们的吉普车离开自己的住宅,驶向机场的时候。附近的几栋宅子里,同样驶出几辆吉普车。
那些是保护奉命唐云扬的特种兵,自从唐云扬受到袭击的时候,朱斌候就为他准备了这支人数在30人的特种兵小队。
一共8辆吉普车在夜风之中疾驰,可当他们迎着寒风到达机场的时候,却发现这里一切全都安然无恙。坐在唐云扬身边的,被冷风吹红了脸的麦克.郎不满的发牢骚。
“难道是有人在给我们开玩笑吗?那她这个玩笑开得可真不是时候,唐你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女人?”
他的话音才落,早有机场的警卫来到唐云扬的车前。很明显他是“中华会馆”的人,整个机场当中无论搬运工还是负责警卫工作的,全是他们。
“大佬,刚刚有个女人送来封信,还告诉我们您一会就到。”
唐云扬猛然当中,心血一阵潮涌。他甚至想,这是不是玛丽安女巫给他留的消息,伸手抢过信来就手打开。
然而结果是令人失望的,里面除去一张没有记号的白纸之外,余下的却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密码本。白纸上面只有现个英语单词,令人尴尬的是偏偏唐云扬根本就认识,
“速离美国!”
趁着麦克.郎翻译的时候,唐云扬随手把密码递给坐在他后面的亚德雷。亚德雷扶扶他那搞密码搞得如同瓶底一样厚的近视镜,翻开看了几页,把密码本交还给唐云扬,接着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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