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志宏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韩昌昊,问道:“昌昊,你的意见呢?”
韩昌昊很显然是他们三人之中较为‘阴’沉也较为低调的一个,他这时微微一笑,反问道:“志宏,无论比起家世还是比起实力,我都不如你跟明辉。你们拿主意,我跟着你们就行了!”
“狡猾的家伙!”魏志宏舒心一笑,顿又愁眉想了想,忽然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决绝之意,甩了个响指说道:“好!就如明辉所言吧!看来,我们不得不这么做!许文岳,呵呵,这可是个人物呀!这么些年来一直蜷缩在角落里假扮一个废物,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小子的野心可不小,要不然,他怎么会隐忍这么多年!这种人,也可怕至极!与其跟着一条毒蛇‘混’在一起,我们还不如去追随一头狮子!不得不这么做呀!如果我们想要强大的话,我们就必须要在这二者之间有一个选择了!”
“我们只能把我们的赌注押下去!”
“……”
就在萧枫在s市风风火火地壮大着自己的势力时,京城忽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件足以以国丧之礼来悼唁的一场丧事!
一代军界将星陨落,那座象征着古老皇权威严的城‘门’广场上,国旗在丧钟敲响的那一刻降下半旗,以示哀悼!
梁鸿威,这个叱咤军界一生,为共和国的崛起作出过卓越贡献的老人,骤然离世!
无论,在这之前,他都做过些什么,那些功过,都已成云烟往事。但无论如何,正史不会撇下他曾经立下过的赫赫战功!自然,也没有愿意去提及有关于他的那些邪恶传说!
他走了!或许走得不怎么甘心,所以连离世的那一刻,眼睛都没有闭上!
这座昔日的恭亲王府,王者气象忽然间也如同繁星陨落一般,已不复旧日威严,颓丧极了!
老人的遗体,被停放在正房大堂之中。遗体是以国旗覆盖,老人显得是那么安详!许文岳一身孝服,跪在大堂‘门’外,迎送着所有前来吊唁的贵宾亲戚。梁静柔同样也一身孝服,跪在许文岳身旁。只是,她却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双眼尽被泪水模糊!
老人遗体左侧,梁国栋披麻戴孝,面‘色’极为凝重。老人的死讯传来得太突然了,闻知父亲离世那一刻,他愕然不及。
父亲的身体,历来都是那么康健,又为何忽然离开了呢?
他立即放下手头工作,乘坐军区专机急速飞来。
只是,他到得实在是太晚了!
他还有一个哥哥,只是他的哥哥梁国民,多年前早已病逝。如今,梁家,就只剩下他了!
而梁静柔尽管还在,可毕竟,‘女’儿家,如今已是他人之妻!梁家的香火血脉,注定不能随她传承!
秦无炎和秦无畏在院里院外忙着张罗着一切,秦无炎的面‘色’显得也颇为沉重,只是秦无畏反倒只是如同往常一般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只是丧事由兄弟二人张罗,院里院外倒也安然有序。
午后时分,贵宾亲戚都已答谢完毕,梁国栋将许文岳叫到了后堂清静处。
“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梁国栋的口气威严严肃,似乎,他并不相信许文岳报丧的那番话。他不相信,自己素来身体康健的父亲,就这么突然脑溢血死了!
国字脸,留着一头浓密的黑发,粗眉,黑眼,一米八五的魁梧身姿,一身绿‘色’上将军装!
威武!霸气!还带着军人的那一股子血‘性’!
这样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总会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势,令人触目胆颤。可是许文岳,却仍然显得是那么卑微、谦逊!
“二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文岳没能照顾好爷爷,您要打要骂,文岳悉听尊便!对不起!都是文岳的错!”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老爷子的身体一直以来都那么好,他怎么可能突发脑溢血?他有高血压吗?”
啪!
急气攻心,梁国栋一个巴掌狠狠地‘抽’了过去,响亮的落在许文岳的脸上!
他的嘴角,很快滑下一溜鲜红的血迹!
“二叔!”
忽然,梁静柔冲了过来,一把扶住许文岳,挡在了他的面前,哭道:“二叔!如果您认为爷爷的死是因为文岳照顾不周的话,那请您连我也一起打吧!是我们照顾不周,是我们的错,二叔,您要是生气的话,那就连我也一块儿打吧……”
“不,静柔,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二叔要打的话,就打我!你快让开!”
“不!从嫁给你的那天起,我就说过,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跟你一起。我不会让开的!”
“好了!”
梁国栋忽然一声怒吼,他一个呛啷一把靠在旁边的那颗树上,蓦然间喟然长叹了一声,叹息道:“好了好了!不要争了!”
似乎,经过这么一阵子,他看开了许多。他的眉宇间,忽地闪过一阵悲愤。
“文岳,对不起,二叔向你道歉!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他上前一步,忽然变得慈祥,一手搭在许文岳肩上,说道:“要说愧疚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父亲,都是我的错才对!刚才,二叔没有打疼你吧?”
许文岳依然谦恭着,他恭恭敬敬地低头站着,说道:“不疼!二叔,爷爷突发疾病离开,希望您不要太难过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爷爷的离开,太仓促了,我们谁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要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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