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西拉格日冷已经赶着两个小马驹回来了,三人跟着羊群后面慢慢走着。
老丫接着讲述着:“不知走了多远,我进了一片林子,我太累了,就靠在一棵树下休息一下。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我有点睡着了。冥冥中感觉前面有动静,我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有一个黑影一闪就没了。我当时觉得极为恐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头发都竖了起来。我想起身跑,可是手脚都不听使唤了。缓了一会,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这时我看到了不是一个黑影,是两个像狗一般大的东西向我这边‘逼’近。这时,我不知那来的力气,转身就跑。那两个东西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跑了没多远,我觉得左胳膊被它咬住了,随后顺势摔倒。这时,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呼喊“救命……救命……。”瞬间,我看清了这是两只狼。倒在地上的我,拼命的蹬踹着,一只狼奔着我的喉咙咬来,我用双手掐住它的脖子,它的爪子开始抓挠我的脸和前‘胸’,另一只狼咬着我的左臂不放。这时,不远处好像有一束光传来。我觉得狼蹦了一下,就没了。我眼睛已经被流出来的血模糊了视线。我觉得头“轰”的一下,我昏了过去,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当我我醒来时,已经在大伯嫂的‘蒙’古包里了。后来听他们说是西拉格日冷和他哥哥救了我。当我看见我的脸……”老说不下去了。
稍许,老丫深情地看看西拉格日冷一眼,之后说:“也许是天意,没有西拉格日冷和他哥,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我从心里感谢他们哥俩,所以那年我才答应嫁给他的。”
西拉格日冷听到这些,傻傻地看看老丫微微地笑了一下。
才子也看看西拉格日冷,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不聪明,甚至是傻。但是他的心极好,极为善良。
他不想在听下去,他心里是那样的难受。
他想,如果二十年前的那天,自己没有无意间拐入老丫家,如果自己不是那样的冲动……。
此时,他不敢再想下去,他一踹马蹬,一挥马鞭,马儿窜了出去。马儿疾驰在这辽阔的大草原上,跑了很远,直至已经看不见任何人的踪迹。
马儿累了,停在那里喘着粗气。
才子下马,望着即将落下的太阳。他大喊:“命运啊!你为什么这样的捉‘弄’人!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没多上时间,老丫和西拉格日冷骑着马儿追了上来。
老丫下马走到了才子近前,说:“才子啊,我知道你的心里难受,你因为我也在想承受着煎熬,可是我不怨你,我只怨自己的命不好!”
才子说:“老丫,我真的对不起了!我对你的伤害太大了!”
老丫说:“才子哥,别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我们面对现实吧?”
才子说:“现在你想开了,我的心里才有了一丝丝地安慰。”
这时,西拉格日冷看看老丫和才子说:“回吧,天不早了。”老丫点点头。
才子也看看西拉格日冷说:“西拉格日冷,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就没有老丫的今天,谢谢你了。”
西拉格日冷看看才子只是傻傻地笑一下,他没说话,他一打马鞭,他先走了,才子和老丫跟在他的后面。
三人回到了羊群,驱赶着羊群往回走,才子问老丫:“你是现在和我们一起走,还是开‘春’你自己去啊?”
老丫说:“还是开‘春’去吧,现在离‘春’节没多长时间了,免得麻烦你们。”
才子说:“麻烦啥,做手术不过10天半月的就出院了。有啥麻烦的,还有我开‘春’也忙了,你还是现在和我们一起去吧?”
老丫说:“那我回去和大伯嫂商量一下再说。”
回到了‘蒙’古包,三人把马和羊卷进圈里。进到‘蒙’古包里,张成‘玉’和老海还有司机正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老丫的大伯嫂在一边逗着老丫的儿子玩。
才子来到了张成‘玉’身边坐下。才子问:“张大伯,我觉得还是现在带老丫回沈阳好些。这个手术住院也就十天八天的,出院也好让老丫回家看看。”
张成‘玉’说:“那我在劝劝她。”
才子说:“她现在有和我们一起走的意思,她想和她大伯嫂商量商量?你在劝劝也许能行。”
张成‘玉’听后点点头,他起身走到老丫的大伯嫂面前说:“老丫她大伯嫂啊?我觉得还是现在让老丫就去沈阳做手术,出院我想带老丫回老家看看。”
老丫大伯嫂说:“那么看看老丫啥意思吧?我没意见。现在老丫的孩子也‘挺’听话的,我自己也带得了。”
张成‘玉’听老丫大伯嫂这样说就喊老丫:“老丫,你过来,我们商量一下。”
老丫走了过来,老丫说:“爹,你们说话我都听见了。既然大嫂没意见,我也同意。”
说完,他她看看老丫大伯嫂说:“大嫂,那还得麻烦你,看着我儿子啦!”
老丫大伯嫂说:“老丫,你放心地去吧!把胳臂治好了,我也能解放了,将来做饭的活就有你来做了。”
老丫大伯嫂说完,他喊西拉格日冷:“西拉格日冷你过来?”
西拉格日冷傻傻的来到了嫂子面前,他傻傻的看着嫂子。
老丫大伯嫂说:“我告诉你,你媳‘妇’还得去一趟沈阳,她还得做一次手术,把胳膊治好。”
西拉格日冷好像没听明白,他傻傻的看着嫂子,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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