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自己先来起个因吧。
正在收拾桌面的老头,眼皮略微抬了抬,露出一抹笑意,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位公子,看相还是测字?”
“测字太麻烦,还是看相吧。”
老头点点头,笑容不减:“先说好,老夫这看相收费,一人一次一百玉灵璧。”
“什么?一百玉灵璧?老头,你怎么不去抢?”还不待季寻开口,身旁应尽欢抢先开口。毕竟,那可是她的血汗钱啊。
一百块玉灵璧是什么概念?普通世俗人家一个月的花销还不到十块玉灵璧,这一百块玉灵璧要是运气好的话,都足以置办一件最次的法器了。
在她认为,眼前的老头多半是个骗子,可能有点水准,毕竟刚刚算准了那对伴侣,但水平绝对不高,别说不值一百玉灵璧了,二十她都嫌贵。
“哎,丫头这么说就不对了,老夫哪肯做抢劫那种强盗之事?不过之所以这么定价,是因为老夫有个规矩,贫困之人算卦,老夫分文不取,富贵之人嘛,则要适当收费,简而言之,不同的人对应不同价位。”
“看二位是大富大贵之人,这一百玉灵璧,不在话下吧。”
应尽欢不以为意,眼中还是充满怀疑,把目光投向自家公子。
季寻不由得笑了笑:“看来老人家对自家的测算水平很有信心,唔,若是真的能算尽人鬼神,那这钱花的可是很值的。”
“哈哈,公子是个识货的人呐,那老夫就替公子占卜一番了。”
老头捻着胡须,观瞧了一番季寻的面相,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
半晌,老头眉头皱了皱,悠悠道:“公子可给老夫出了个难题啊。”
“哦?这是怎么说?”
“老夫观公子面相竟是如雾一般不可测,明明公子就坐在这,却又仿佛不在这。”
“而且,老夫斗胆推算公子来历,依旧是迷,来不可测,去往亦不可测,要是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便是虚无。所有一切皆虚无。”
虚无?!
季寻反复念叨这个词语。
老头这番言论,任谁听来都像是在唬人。毕竟,就算他啥都算不出来,就这套说辞一摆,都可以说:你真是天生不凡啊,人生完全不可测。
这番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既不得罪人,也不说是自己能力不够。妥妥的框人么。至少旁边的应尽欢是这么以为的,看向老头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但是偏偏自家公子看样子还信了?
季寻一本正经的问道:“那老人家说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就很玄!
老头想了一阵,悠悠飘出四个字:“随心就好!”
随心?季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受教了,老人家。”
“不用客气,能帮上别人,是老夫的功德啊。哈哈。”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任谁看来,都带着精明市侩。还伸出了手,手掌平摊。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季寻回首看了看身旁站立的应尽欢,友善的笑了笑。
后者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百玉灵璧,一股脑地放在了桌子上,霎那间,稀里哗啦响作一团,灵光闪现。
老头瞬间老狗护食般扑在桌子上,紧紧抱住这堆玉灵璧,还不停的呵呵笑。那模样,极度欠扁。
就在季寻二人要走的时候,老头突然开口:“等等,念在你们二人是老夫的大主顾,老夫送你们一卦吧,唔不收钱,免费替这个丫头算一卦。”
应尽欢闻言冲他呲了呲牙,回了一句:“不需要,你还是骗别人去吧。”
老头也不生气,还是自顾自地说道:“丫头你啊,天生福相,虽有些坎坷,但终会苦尽甘来,放心好了。”
“不过,老夫推断啊,你最近可能会有一场血光之灾,不会很大,但也值得丫头你注意啊。”
???!
“你个死骗子,你才有血光之灾!,而且,你今日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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