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婷从没见过他这样,“叶总……”
“就按我说的做吧。”
“我不能胜任……”
“你要相信你自己,我现在的状态,只会比你更差。”
周子婷只能接受。
她又说:“那您今晚回哪里休息,让司机送您回去吧。”
“给我在这间病房里布置一张床,我在这里住就行。”
周子婷情知叶韫决定的事情不容改变,只好着手去安排。
全城顶级的脑科专家汇聚一室,对着几张片子正在激烈地讨论。
叶韫的床和初夏的病床并列排着,叶韫在初夏唇上轻轻吻了吻,然后躺在自己床上,就这样看着她。
半夜的时候,电话震动了。叶韫看了看,是外国的号码,他直接关掉了。
没过一会,有响了。
他爬起来,到外面接电话。
“喂?”
“喂,叶韫吗?我是顾兴。”
叶韫想了想,顾兴,就是四年前那个讨厌的情敌。他也是苏曼云的表弟。顾兴在美国知道初夏回国了,于是也关注起s市的新闻来。这一大早起来,就在网上看到初夏摔伤进医院的事。尽管叶韫一直封锁消息,神通广大的记者还是知道了初夏头部受伤的事。顾兴于是问苏曼云要了叶韫的电话。
“有什么事?”
“初夏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自己没有照顾好初夏,在情敌面前到底矮了三分。
“我能联系到这边著名的脑骨专家,你现在就把片子寄给我。”顾兴不是在商量,是在提要求。
叶韫哪里还管情敌不情敌,现在谁能救初夏谁就是他的贵人。于是赶紧说:“好,你把邮箱地址发过来,我马上发片子给你。”
第二天下午,综合各方面意见后,叶韫带着初夏乘上飞往美国纽约的飞机。
手术在初夏摔伤后第三天进行。
叶韫依旧焦虑地踱来踱去,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焦虑之中,只是程度大小的问题罢了。
顾兴本来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他何尝不着急,可是叶韫踱来踱去让他更加烦躁。
“你能不能不要走来走去啊?”他实在忍不住了。
“不能。”叶韫简单粗暴地回到,事实上,这是真话。除了走来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顾兴没办法,这样下去,他会疯了。
于是,他也站起来走来走去。
医生出来的时候,看到两个男人各自走来走去,节奏已经快得快要跑起来了,表情同样的焦虑。
他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我。”叶韫慌忙走上去。
“手术很顺利,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不能保证病人什么时候醒来,也不能保证病人醒来后就完全好了,一切都要看病情的发展。接下来,我们只能为病人提供最科学最合适的护理,也请你们做好迎接最坏的结果的打算。”
手术之前,叶韫已经知道,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八十,而且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比如肢体动作不协调,智力、记忆力等受损。医生这样对他说,也是按程序行事,他还是听得心里一颤一颤的。
他艰难点点头,“我知道,谢谢您。”
然后飞一样冲进去看初夏。
顾兴也对医生说了些感谢的话,然后去看初夏。
叶韫正握着初夏的手,放在嘴上吻了吻,“小妹,你一定会好的。只要你醒过来,不管有什么后果,我们一起承担。”
顾兴走到床的另一边,说道:“初夏,好久不见。你怎么可以以这副样子见我,知不知道我多怀念那个能走能跳能笑的你。你要加油醒过来,我带你去看美国的名山大川,多拍一些纪录片。”
叶韫瞪了顾兴一眼,心想初夏才没有时间去陪你看名山大川,她醒来后,所有的时间都是我的。碍于,顾兴在救治初夏的过程中居功至伟,不好明说。
没过一会,医生把叶韫和顾兴两个人都叫了过去。
两个人都很紧张,这个时候被医生叫去谈话,一般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医生脸上的表情实在丰富得很。
“怎么了,医生。”顾兴问。
医生玩味地看着他俩,“你们两个……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顾兴的关系比较简单,他直接说道:“我们是好朋友,用中国话说,是红颜知己。”
叶韫又瞪了他一眼,一般红颜知己,都不是好东西。
医生看着叶韫。
爱人?丈夫?男朋友?都不贴切。
“我是她的孩子的父亲。”叶韫总算找了个贴切的描述。
医生似懂非懂。
顿了顿,他说道,“根据刚才两位进去的时间,我们观察分析了病人的心跳、脉搏、血压等情况。病人听到这位先生说话时……”
他指了指叶韫,“她血压明显升高、心跳加快且频率较乱,一般来说,这是慌张、不安和焦虑的症状。而这位先生说话时……”
他指了指顾兴,“病人以上症状得到迅速缓解,表示她可能心情很放松,,处于舒适轻松愉悦状态。”
他越说,叶韫脸色越难看,顾兴倒没什么变化。
“虽然这些状况对病人的康复影响很小,但是,我们追求的是完美的治疗。所以,我们建议,这位先生(明显指叶韫)在这段时间不宜去见病人。希望您能谅解。”
“一派胡言!”叶韫差点冲口而出。
可是,这里是美国,这个医生掌握的是初夏的命运。而且,他说的事情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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