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少见多怪了,咱们的孟大将军,手里的兵马,不知道要比这些强上多少倍!那些个粗犷的秦国汉子,当真才是一个个弑杀的狂魔,铠甲鲜明,虽说我不甚喜欢秦国,但是对于他们的武士,不得不说在列国之间,还是十分的厉害!”‘玉蝴蝶’在一边接过话头说道。
“什么?”燕姬困惑的看着‘玉蝴蝶’,内心之中,十分的不解,当然对于秦国的武士,自己多少曾经从公子赢稷的口中得知,秦国的‘飞羽骑’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精锐之师。
不过从公子赢稷的口中,燕姬也曾得知,‘飞羽骑’乃是秦国的精锐,这支精锐部队的领导者,自来都是秦国的显贵,或者说都是秦王的心腹。
不光是肩负着保卫咸阳的重任,很大程度上,秦王的安危都在这些人的掌控之中,怎么这些人,居然会在孟说的掌控之下,如此这般也足以见得孟说在秦王心中的地位。
“如此说来,这孟说反倒是成了秦武王赢荡的心腹?”燕姬问道。
“此话倒也不假,姐姐您是不知道啊,秦武王赢荡对待孟说可以说,是恩宠有加,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位子,秦武王赢荡一句话,就给了孟说!
不过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当日曾经听孟说说过,秦武王赢荡曾经专程到秦岭之上,考校孟说的本事,若不是孟说机灵,想必早就死在了秦岭之上!”‘玉蝴蝶’说道。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们此番进入咸阳,又是所谓何事啊?”燕姬追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当日与姐姐一别之后,回到墨家总坛,不知为何,巨子与母亲,居然正在会见来自巴蜀的陈庄夫妇,商谈刺杀秦武王赢荡计划!”‘玉蝴蝶’趁着这个时间,将此番如何前往秦国,说给燕姬听!
“此话说的古怪,墨家向来不参与天下诸侯的纷争,今日为何反倒要诛杀秦武王赢荡?如此这般与墨家的兼相爱,岂不是背道而驰?”燕姬追问道。
“当日的时候,我也曾是多有不解,不过巨子倒是说的明白,说是秦国乃是虎狼之国,秦国的百姓,受尽了欺凌,再有就是天下的百姓,若是被秦国统御的话,还不是当牛做马,受尽虐待!”‘玉蝴蝶’回答道。
“我看未必,此事应该不止如此吧?”燕姬继续追问道。
“当然还是为了盘查墨家的内鬼,这些年来,墨家的一举一动,都不曾逃过秦国人的眼睛,临行之前,母亲特意将我叫到房中安排了此事!
不成想这一路之上,还是遭到了秦国人的追杀,临淄城中,若不是阳城君的手下,及时出手的话,想必我等早就死在临淄的河边了!”‘玉蝴蝶’继续说道。
“可是楚国的阳城君?”燕姬听到这个熟悉的人名,觉得此事当中,并不是看到的这般简单,其中定然还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搞不好此番墨家就是被人利用。
一路之上,这样的想法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今天听到妹妹如此说法,更是笃定了自己最初的判断,此事绝非只有墨家这般简单!
想必这背后一定还有另外一种强大的力量,在左右着墨家的判断,若是不然的话,无冕之王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参与到天下诸侯的纷争之中。
“不错!正是此人!姐姐觉得那里不对吗?”‘玉蝴蝶’略显严肃的问道。
“墨家的内鬼,不用找了,想必就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人!”燕姬说道。
“什么?姐姐难道已经知道是谁了?”这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扰着‘玉蝴蝶’今日听到姐姐如此说法,自然是想知道,谁才是背后的真凶!
“哎!说来也是猜测,不过十有八九就是福伯!”燕姬平静的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姐姐可不是在说笑?难不成真的是福伯?”对于这样的结论,‘玉蝴蝶’实在是难以接受!时间在一刹那陷入了停滞!
燕姬见状为了打破尴尬,随之询问道孟说。如何成为秦国的虎贲中郎将,如何在秦武王赢荡的安排之下,平息了巴蜀的叛乱。
‘玉蝴蝶’从头到尾的说个燕姬听,等到了这个时候,燕姬才将这一路之上的所见所闻,与妹妹的说辞,联系到了一起。
“真是造化弄人啊!没成想这短短的时间里,居然会发生如此之多的变故!实在是没有想到啊!”燕姬感慨道。
“这还不算是惊奇,最为关键的,此番我还在咸阳城中,结拜了一个姐姐!”‘玉蝴蝶’不悟得意的说道。
“哪里来的姐姐?”燕姬追问道。
“说出来,或许姐姐还不相信,我这个姐姐,就是秦武王赢荡的王后!”‘玉蝴蝶’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燕姬追问道,这些年来,自己总是在
简短截说,就在楚太子熊横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秦国的欺骗活动,正在一步步的展开着,孟尝君已经在无限感慨之中,走进了秦国的迎宾驿站!
此时的秦国,早已不是当年,发布求贤令那时,那般的寒酸,几进几出的大院落,错落有致,雕梁画栋,气派十足,一路之上,孟尝君一直在思索方才老者的话。
“实在没有想到,这秦国如此普通的百姓,居然都会有如此深彻的见识,着实让人佩服啊。若是我等治下的百姓,也是如此的,何惧秦国!”孟尝君感慨道。
此番跟随而来,多半都是孟尝君的心腹之人,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多少都有些诧异,天下之人,都非议秦国的变法,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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