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急忙道:“不会,能陪在国师身边,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但是,我出身低微,受人轻贱,我跟着国师会影响国师的声誉,所以,我想努力,想靠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站在国师身边。”
哼,叶扶苏心中觉得好笑,这女人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当他是三岁小孩吗?她那一双眼睛水波流转,一看就是耍了心眼。
但是,他没意识到的是,自己听了这番话竟然有些高兴。
“所以,国师,求你了,让我去吧。”陈瑾初继续不遗余力地撒娇,还俯身捧着他的脸,道:“扶苏真好看。”
“你眼里只有本座这身皮囊吗?”
陈瑾初心说,对不起,是我肤浅了,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吧?
“国师在我眼里是完美的,像神祗一样。”陈瑾初道。
叶扶苏道:“那本座饿了怎么办?”
陈瑾初道:“我一个人去,我不会带走府内的厨子啊。”
叶扶苏翻身过来,哑声道:“本座怎么饿,你不清楚吗?”
额,这种骚|话满满的叶扶苏,她不认识!
第二天一早,叶扶苏道:“先跟着本座出去办件事。”
陈瑾初坐着马车跟他来到一处宅子。
一个微胖、方正脸的中年男子跪在院子中,见叶扶苏过来,颤颤巍巍地跪下来,道:“下官贺天龄拜见国师大人!”
他跪伏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
属下见叶扶苏过来,急忙搬来太师椅,叶扶苏大马金刀地坐下来。
“本座念你过去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不为难你家人了。”叶扶苏一副恩赐的口吻。
中年男人抬起头擦擦汗,道:“谢国师,国师开恩呐!”
叶扶苏一挥手,司画上前扔出一沓纸,中年男人哆嗦着拿起来,看完第一张便大惊失色,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做得这么隐蔽……国师,下官冤枉啊,有些是下官所为,但是,不全是下官做得啊!”
司画拔出刀,一刀下去,随着一声惨叫,直接将那人的手钉在了石板中。
陈瑾初不敢看,简直太残忍了。
叶扶苏道:“本座知道有些事不是你做的,但你都认了,你的家人能活。”
两个壮汉上前,手持木棍,棍棍打在那人的脊背上,干净的青石板慢慢被鲜血侵染。
前一刻还活生生的一个人,被打了上百下之后奄奄一息,血肉模糊,又是几十下抡下去,他的下半身已经被敲碎,肉泥一样,像两边摊开,但是,他还没死。
陈瑾初握着拳头,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有些不舒服,想换个地方歇一会。”
叶扶苏面无表情,道:“好戏还在后头。”
接着又有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押着十几人进来,都是身着官袍。
“本座最讨厌吃里扒外的东西,杀了吧,不过,到底是跟过本座的人,给个痛快。”叶扶苏轻描淡写道。
接着就是利器砍断骨头、刺入血肉的声音。
陈瑾初看着高贵冷漠的叶扶苏,第一次领悟了反派大佬的可怕。
果真,这个男人就是地狱修罗。
他起身离开,陈瑾初磨蹭着留在后头,司剑迎上来,看见她,只是一瞥,就想躲开,因为招惹上这个女人就没好下场。
陈瑾初却一把拉住了他,司剑顿感不可思议,能在一瞬间就准确无误抓住他胳膊的人其实不多。
“那个人犯了什么错,国师要杀了他?”
司剑不耐烦道:“他是主子的人,主子想打想杀,看主人的心意。是主子把他提拔上来,给他荣华富贵,他想着逃跑也就罢了,还出卖主子,没杀他全家,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因为那人的背叛,所以,叶扶苏赶尽杀绝?”陈瑾初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司剑道:“这都是最仁慈的处罚了,把他一家老少都拖出去砍了也不是不可能。背叛主子、想逃离主子,就算主子放过他,我们四人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陈瑾初看着表情凶狠的司剑,默默地为他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叶扶苏面前的一条好狗!
她急忙跑向马车,叶扶苏脸色不虞。
陈瑾初大气不敢出,只是挪过去,悄悄地趴伏在叶扶苏的膝盖上。
叶扶苏抚摸着她的脑袋,像是抚摸着宠物,道:“你前面说什么时候去宛州?”
陈瑾初抬起头,无辜地扑闪着大眼,道:“国师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去宛州的?宛州虽然离天安都不远,但是,去了宛州就难以天天见到国师,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心思敏感多愁,受不了这份相思之苦。还请国师不要赶我。”
嗯,说到动情处,她还挤出了一些泪花,是的,奥斯卡影后非她莫属。
“哦,这么说,你不去宛州了?”
陈瑾初靠在他的怀里,道:“不去,国师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除非国师不要我了。”
叶扶苏嘴角上扬出好看的弧度,声音依旧是清澈如玉,他道:“乖。”
就是那种小猫小狗表现好的时候,主子恩赏的语气。
陈瑾初心里不满,但是,实力不行,弱鸡没人权,她不敢抗议啊!
“本座有件事要叮嘱你。”叶扶苏道。
陈瑾初想从他怀里坐起来,却被叶扶苏按住了。
叶扶苏俯身,在她耳边吐气如兰,让陈瑾初耳朵痒痒的,心里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那好闻的冰梅气息给她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暂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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