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那位姑娘已经买了一千多金的东西,她的钱囊仍鼓鼓的,这样的肥羊不容错过。”
“这么美的姑娘,真有点不忍心下手啊!”一名地痞啧啧赞叹。
“看样子应该是某个富户家地千金,还带着宝剑呢,搞不好那姑娘也会几招,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替她牵马的那个跟班。手底下象是有两下子,练过些花拳绣腿。面团和狗剩等下负责盯着那个跟班,我们动手后如果他打算反抗,你们两个就先给我把他给放翻在地,猴子负责动手,铁头负责接应,我负责放风,大家懂了没有!”说话地刀疤脸,显然是这伙混混的头目。开始给每个人下任务。
“对付那样的角色。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如果不能让他一下子象狗一样趴在地上。我就不叫面团!”一个矮胖的混混恨恨地道,满身的细皮嫩肉,看起来颇象个养尊处优的主。
“别跟老子废话,就你那点本事,还好意思放这种狠话?”
刘星此时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再怎么着也是个大师级高手,仅次于大哥王越的传说级人物,听到自己被人看作是小雪的“跟班”,练了些“花拳绣腿”,并且一个脚下无根的混混还叫嚣着要一下子将自己打翻在地,刘星地感觉可想而知。
“老虎不威,当我是病猫!”
当那几名混混悄然向两人接近时,一声冷笑,刘星仍装作毫不知情,静静地等待着那几名混混出手。看着仍未觉自己已经被盯上了的小雪,刘星并没有说什么,要对付这几名小毛贼,实在太容易了,通知小雪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个子瘦削如猴的混混,很快从刘星身旁穿过,逐渐靠近了仍在选购物品的赵雪,当两人擦身而过的那一刻,就是猴子动手的时候,猴子眼角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小雪的钱囊。
站在远处望风的刀疤脸,紧张地注视着场中地情形,他对猴子的身手极具信心,象小雪那样缺乏警惕性的姑娘,要得手实在太容易了。唯一需要担心的,还是那个牵着两匹马的“跟班”,虽然派出了两大“高手”负责对付刘星,尽管那跟班似乎对他们的行动浑然不觉,刀疤脸心头还是有一丝丝不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刀疤脸不知道,或许这便是所谓的直觉。
直到猴子从小雪身旁走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盗走了钱囊,准备远离现场的时候,那名“跟班”仍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未动。这让刀疤脸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能用“技术”解决问题,总好过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抢劫来得好。尽管他们是长安本地地地头蛇,但能少惹些麻烦,还是不惹为妙。
这是一次成功地盗窃,作案后尽kuai离开事现场,貌似是他们这一行的前辈高人们总结出来地宝贵经验,刀疤脸决定离去。
就在这时。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地鼻尖距离刀疤脸的鼻尖只有三寸。即使是在大白天,一个人鬼魅般贴着自己的身体而立,瞪着眼睛注视着自己,绝对是一件恐怖的事情,饶是以刀疤脸闯荡江湖数十年磨砺出来的胆气,也吓得喉咙里咕噜作响,下意识地想与对方拉开距离。
可惜的是,无论他退得多快。那张脸与他地距离都绝不会改变,不多不少,只有三寸。刀疤脸被吓得心胆俱裂,白日见鬼?
想到这里,刀疤脸差点没被吓得直接晕过去,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还未来得及从嘴里迸出来,一只凭空出现的大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喉咙,将五大三粗的刀疤脸轻轻提起,那声尖叫也硬生生地被捏了回去。
刀疤脸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距离他晕厥过去不到十秒钟,刘星“轻轻”一脚踢在他的肋部。
刘星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刀疤脸虽然并未因此受伤,但一下子就被钻心的疼痛唤醒,他希望能用惨叫来渲泻剧烈的痛楚,可惜他不能,刘星早已点了他地哑穴,刘星实在不想让这些混混的鬼吼鬼叫,扰乱长安市集的正常秩序。
出手地猴子,接应的铁头,还有负责搞定“跟班”的两大高手。呆立在刀疤脸的面前将倒地的头目团团围住。看到刀疤脸的下场后,他们额头上汗如雨下,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弄明白怎么会在一瞬间被刘星拎到这里,欣赏刀疤脸并不美妙的睡姿。
他们没有想到,那个其貌不扬的“跟班”,居然有如此骇人的武功,这次五个人算是捅马蜂窝了!
躺在地上作声嘶力竭状却偏偏不出一点声音地刀疤脸,四名站在他身旁一动不动的“围观者”。其中一名“围观者”的手上还拿着与他的形象气质毫不匹配的钱囊。这副诡异的图面,很快引起了众多市集中其它人的注意。许多长期在市集做生意的商人。自然认得刀疤脸等长期混迹于市集的地头蛇,人们很快便意识到生了什么事情。
只不过,人人自危地长安城,普通居民实在不愿多管闲事,何况只是几个地痞流氓自食其果?众多商贩静观其变。
如此大的动静,赵雪自然很快便意识到了情况有异,事实上这五名混混本就在赵雪身后几步的地方。看到刘星淡淡的笑容,以及猴子手中的钱囊,赵雪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啊!”
一声轻呼后,小雪很快恢fu了镇定,孤身一人就敢闯十数万黄巾军大营的赵雪,这点小阵仗自然算不得什么。
刘星踱到了胖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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