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瀚文茫然的看了朱斌一眼，完全没印象。
可对方表现的却是两人很熟的样子。
“你好。”
林瀚文叫不准朱斌的身份，但对方主动打招呼，他总是要回应的。
只不过，相对于朱斌那副“我们是好兄弟”的架势，林瀚文的反应就生疏了许多。
“瀚文，你不会没认出我吧？”
其实朱斌知道林瀚文未必能认出他，毕竟林瀚文火的时候他只是小透明。
而他之所以表现出自己和林瀚文很熟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在秦沛珺面前彰显自己的资历罢了。
“上了年纪，记忆力不太好，抱歉。”
林瀚文很客气的给对方找了个台阶。
“我也一样。”
“过了30岁，记忆力明显不如年轻的时候了。”
朱斌耸耸肩，笑道：“我是朱斌啊！！”
“朱斌......”
“万紫唱片的？”
对方报出名字之后，林瀚文倒是真有了印象。
当年，万紫唱片跟林瀚文所在的宝石唱片都在同一栋大厦，两家还有不少合作，因此，双方旗下的歌手大多认识。
碎片化的记忆越发清晰，林瀚文倒是记起了不少与朱斌有关的往事。
当年林瀚文大火，身边阿谀奉承拍马屁的艺人数不胜数，而朱斌便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那时候朱斌对林瀚文的称呼可是“文哥”。
而且喊的那叫一个亲切，有时候两人在大厦走廊相遇，隔着老远，朱斌便会停住脚步然后弓着身子热情饱满的喊上一声，文哥。
那热情的劲头真是恨不得把林瀚文供在自家的佛龛上！
想到这些，林瀚文忍不住笑了。
当年红的时候喊文哥，现在“过气了”叫瀚文。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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