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生活没有改变,同吃同睡,两人忙着各自的工作,钱往一块存,折子是顾延用顾冬的身份证办理的。
平时日常开销单独一张卡,也是他给顾冬办的,顾延只负责赚钱。
家里的生活费会经常往顾成房里塞,很多时候都是李舒把钱送回来说他们够用。
毛球还是那么肥,从主卧窜到次卧,又窜到书房,最后回到次卧团成一团窝在熊先生身上,一股子用不完的劲。
客房依旧是给夏志远留着的,不过他最近比较忙,因为小区门口新来了一个小保安,很呆。
尽管其他保安已经把他的身份说了,确定资料安全,小保安还是每次都要认真检查他的证件才放行。
夏志远觉得有趣,他很少见到那么固执的人。
当顾冬知道小保安的存在,那天就去看了眼,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紧张的时候还有点结巴,看起来很好欺负。
“阿远,那孩子挺好。”
夏志远抽了口烟,露出个笑容,“想什么呢,我快大他一轮了。”
把他的烟拿走掐掉,顾冬透过车窗望着那个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给进去小区的人开门的少年,若有所思起来。
嘴边没了烟,夏志远有点不自在,干脆又抽.出一根叼着不点,“夏家就我一个独生子,两个老人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都盼着抱孙子,所以我在国外找了一家代孕机构,已经成功,年底会出生。”
顾冬微怔,虽然意外,似乎又觉得合情合理,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你和顾延是怎么想的?”夏志远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边的衣领整理好,“顾小冬,你心里早就有想法了吧。”
顾冬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等过两年。”
“也好。”夏志远捋捋头发,“家里老太后每天在我耳边说猫怎么怎么可爱,明天她七十岁大寿,想要什么礼物都主动告诉我了。”
顾冬挑眉,“买个毛球那样的?”
“是猫就行。”
车子转弯的时候,夏志远似是无意的扫了眼后视镜,从少年身上顿了一下。
夏母大寿那天操办的场面很大,来了商界很多人,毕竟是夏氏集团元老,顾冬一家也去了,还带了毛球。
夏父的精神很不错,和几个合作伙伴打了招呼就去迎接顾成,顾成拘谨的用双手握住他的手,连着说你好。
顾冬拿了块蛋糕站角落吃起来,边上顾延喝着红酒,有不少人认出来是陆家族长,没敢过来搭话,只是远远的笑着点头。
商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当官的,当官的里面十个有部分是陆家人,另外一部分可能是陆家人的朋友,得罪不起。
这次宴会看着是夏母的生日宴,其实很多权贵富豪都把女儿带来了,指望能结为亲家。
所以夏志远是最忙的,他被问东问西,脸上维持着绅士风度,私底下一直在对远处的顾冬使眼色,想让他来救自己。
顾冬把碟子放下来,端着一杯酒过去,夏志远立刻对面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说声抱歉,快步跟顾冬离开。
被遗忘的毛球自己转悠,它屁颠屁颠的跟在夏志远买的小黄猫屁股后面转。
小黄猫回头看它,它就伸爪子拍一下,然后窜出去,贱贱的。
就那么闹了几次,小黄猫压根不鸟它,毛球受伤的扑到顾冬脚边打滚,一副失恋了的样子。
最后走的时候那只黄毛母猫也没搭理毛球,估计是真看不上。
夏母看起来好像比毛球还难过,以为能凑一对。
五月份,顾成和李舒去领证,办了几桌酒席,前来的都是同事,简简单单的喝了交杯酒。
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很好。
关上门的事就不怎么好了。
顾延正是需求量大的年纪,精力旺盛,干劲非常强,经常一整夜都压在顾冬身上耕耘,他神清气爽,顾冬趴着不动,一副“我不行了”的样子。
顾延把刚释放过,依旧坚.挺的东西上的湿漉漉套.子拿下来用卫生纸包着随手一抛,就进了对面桌子底下的垃圾篓里面,又稳又准。
可见这事经常做。
“睡了?”顾延摸摸顾冬汗湿的脸颊,“我抱你去洗洗。”
“不去。”顾冬趴着没动,身上的被子半搭着,露在外面的白皙肩膀上印着很多暧.昧的痕迹,深浅不一。
顾延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顾冬滑溜的屁.股,揉.搓了一会,又拍了拍,下床去浴室,出来时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和毛巾。
“把腿张开,我给你擦擦。”顾延边弄湿毛巾边说,“不然夜里你会不舒服。”
顾冬闷哼了声,蹙着眉心拉开腿,湿润的眼睛盯着面前小麦色的结实腹肌,往下一瞟,黑丛里的一大坨让他后面发紧。
顾延把顾冬大腿内侧的东西擦掉,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目光深沉炙热,呼吸粗重,忍不住低头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用力吸.住一块皮肤。
浑身瘫软的顾冬大腿轻颤,他下意识在顾延头上踢了一脚,“把你家的兄弟带走。”
看了眼自己直直的东西,顾延喉间发出沙哑的笑声,把毛巾扔一边,抱住想逃的人,向前撞了撞。
挣脱不了的顾冬喘着气,伸手揪住身上一座大山,“你以前的节制去哪了?”
“没了。”顾延蹭蹭他的脖颈,“你总是勾.引我。”
顾冬嘴角一抽,“你不但理智下降,理解能力也下降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顾延拖住顾冬的臀部往他那里大力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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