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神殿,老汉一副好奇又胆怯的样子四处打量着,当看到大殿两站立的两排性感妖挠的女巫时,目光不由在女巫们白嫩的大腿上停留了几秒,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大殿上首。
大殿上首,坐着一名头戴棱角高帽,身穿灰白祭司法袍的五旬老者,旁边站着的是两名身穿灰袍的巫师。
一名贵妇正在神像供桌下上香叩拜,身后站着两名家丁打扮的轿夫。
“竟然多出一名灰白法袍老者...从他那奇怪的帽子和不一样的法袍看来,这老者的身份必然要高过大巫师...难道说,这老者是这座神殿的祭司?”
古卓凡通过纸人的视觉,可以清楚的观察到神殿中的情景,却不会被波托祭司的神识探查发觉。
“如果这个穿灰白法袍,服装怪异的老者就是这座神殿的祭司,那么方才在后殿与他神识相撞击的高人是否就是这个祭司?”
“如果是,那么他来到大殿的目的,显然是进一步探查方才神识入侵后殿之人了。”
古卓凡一边思索着,一边继续通过纸人观察着大殿内的情况。
纸人老汉此刻略躬着身子,站在两名家丁后,一副敬畏的样子耐心等待。
从这个骑驴老汉进入神殿之后,波托祭司就在观察注意他。
不过,这老汉的表情目光都看不出任何异常,好奇,胆怯,还有几分敬畏。
老汉身上也感应不到半点修为气息波动。
若是波托祭司掌握了天眼神通,便能探视出这个老汉是纸人化身。
此时,那贵妇上香叩拜完毕,起身站起。
波托祭司从一名巫师手中接过一杯神水,亲自递给那贵妇:“愿巫神保佑你。”
贵妇含笑道谢,双手接过水杯,小口优雅的喝着。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贵妇饮水之时,波托祭司暗运真气点向贵妇三处要害。
贵妇丝毫不知命悬一线,依旧捧杯小口喝着。
那三道真气在即将触磁贵妇的要害之处时,突然消散无踪。
贵妇喝完神水,谢过波托祭司,转身带着两名家丁而去。
老汉见状,露出一副虔诚的样子上前,来到神像下方,开始上香叩拜。
燃香,作揖,叩拜,一番流程结束,老汉起身。
波托祭司接过巫师早已准备好的神水,递给老汉:“愿巫神保佑你!”
“谢谢...谢谢!”老汉点头哈腰,双手捧过水杯,仰脖喝下。
波托祭司不见动作,三道真气射向老汉三处要害。
老汉毫无所察,咕咚咕咚的把杯中水一口喝完。
三道真气快要击中老汉要害时,便自动无形消散。
老汉喝完神水,小心将水杯放在供桌上,随后向波托祭司拱了拱手,告谢而去。
波托祭司望着老汉离去的背影,脸色有些难看。
方才,他已经对所有前来上香的香客不但都察看了气息,而且出手试探了一遍,可并没有任何香客有反常之处。
这几个香客都全然不知方才,自己命在旦夕。
“祭司大人,您怎么了?”旁边一名灰袍巫师觉察到波托祭司的异样,不由问道。
波托祭司背负双手,目光依然看向大殿门外:“方才,有人用神识窥探后殿...本祭司却未察探了此人所在...”
两名巫师不由对视一眼,各自脸上闪过惊异神色。
波托祭司的修为达到了五品地仙大成境,却无法捕捉到此人的所在,可见此人的修为必定不在波托祭司之下。
“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前来窥探我巫神教教殿情况...”其中一名巫师目光阴冷。
“莫非...是光华寺的那帮秃驴?”另一名巫师似有所悟。
前面那巫师立刻附和:“不错,最近光华寺的信徒被我们巫神教吸收了不少,了空这老秃驴又岂会坐视不管,必然会派出高手前来窥探我们神殿机密...说不定,方才这几个香客当中,就有光华寺的法师所化。”
波托祭司摇摇头:“本祭司方才试探过了,他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至于这窥探之人是不是佛陀教的人,暂不能下定论,也许,他就是那个自称玄宇真君使者的年青人...”
“会是他?”两名巫师都不由脸色一变。
......
古府。
“纸大,你喝下那杯水之后,可否感觉异常?”
大厅上首,古卓凡坐在酸枝椅上,询问纸大在巫神教神殿上香之事。
其他的事情,古卓凡没看出什么异样,现在他最怀疑的就是巫神教赐给每个前来上香的香客一杯水的问题。
这杯所谓的神水,按照巫神教的巫师所说,喝下之后便可保一年之内鬼邪难侵。
老子信你个鬼!
这杯水一定要问题,要不然巫神教不会无缘无故赐给每个香客喝下这杯水。
纸大道:“属下喝下这杯水之后,当时没有什么感觉,但却现在脑中时常浮现那尊巫神像,心中对巫神像说不出的敬畏与虔诚,甚至生出每日想祭拜的冲动...”
古卓凡拍案起身,目光一凛:“本座果然没有猜错,这杯神水果然有问题。”
这就很可怕了。
想想纸大好歹还有九仙地仙的修为,喝了巫神教赐下的神水之后,都会生出想叩拜巫神的感觉,更何况是普通老百姓?
这巫神教行事果然阴毒,为了发展信徒,无所不用极其,并且一环紧扣一环。
先是让巫医和占卜师在百姓中获得声望好感,再勾结鬼族出来祸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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