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不上爱,毕竟还没到达那个份上,可这个男人是自己今后将终生将伴的人,是日夜睡在自己枕畔的人,有人说爱是婚姻的前提,可在这个时代却多数是根本连面都没见过的男女就已经踏婚姻的鱼池。有的人扑通一声掉了下去再也没有上来,有的人轻轻踮脚试了试水深,发现这个池子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深不可测,于是勇敢地淌过了这个浅水池,最后到达了幸福的彼岸。
无论结果是什么,好像此刻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个这样的人,这辈子也只会就这一个男人。
路上的的花轿颠簸,八人抬的轿夫一轮又一轮换了三十二人,最终陶莞的花轿才落定在李府门前。李府的热闹超出了她的想象,原来还有这么多生面孔是自己没见过,原来还有那么多人是自己将来要打交道的。
一样样礼俗婚定行毕后,已过半百的喜娘扶着她到了新房。
怀着几分惴惴,她坐到了九层高的锦被上,低头入目的全是鲜红。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才有了动静,李昀被两个婢子搀进了喜房,他一近身时陶莞就闻到了好大的酒气,好在他还算清明,没有全然喝醉。
等他用如意子孙杆秤挑起自己的盖头的时候,她的眼前恍然一亮,只见他目如星子,对着自己炯炯而视,微醉的双颊,笑容而明媚爽朗。
他转身倒了两杯合卺酒,右手那杯递给了她,左手那杯自己留着,然后他坐了下来,九层高的软被一下子塌了下来,他把头凑过来,举起手里的酒杯缠过她握杯子的那只手,定定地看着他,嘴边挂着如酒般浓醇的笑。
两人一杯辣酒下肚,婆子们说了吉祥话又开始收拾床褥,陶莞坐到了梅花形的梳妆铜镜前,由两个帮衬的丫头卸了头饰朱钗,又帮换下了厚厚的礼服。
陶莞青丝乍泻,身上的单薄绢丝中衣隐约间还可看见灯火下莹亮发光的肌肤。洗去艳装,还原了本来的面目,两弯不粗不细的柳眉,单薄弧圆的眼皮,眼角处微微勾起风韵。
李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一身的衣装,身上只留下洁白的里衣,单手醉卧着侧头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陶莞发现时不知道他已经看了多久。
她微微脸红,拿着把梳子站在铜镜前不敢上前。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二人相互看了很久,谁知他忽然从床上弹坐而起,光着脚就下了床,一路朝她走来,让她毫无躲闪的时间,一把就将她横抱而起。
陶莞惊叫一声:“我——”
可是话没说完,红唇就被他攫住,她被抱到床上,他沉重的身子也随之压了下来。口中混合着浓烈的酒精气息,面上是他灼热的呼吸,她呆愣得完全不会动了。
李昀的手开始摩挲她幼嫩的肌肤,一步步将她抽丝剥茧,到最后她已是浑身裸然。
她羞得不敢看他的眼,他却肆无忌惮地看着,一路吻下来,还恶意地咬了口她胸前的两颗圆突引得她惊声一呼。
那双不老实的手一路探到下面,只是微微分开她的腿,她就浑身战栗得不像话。看她全身的毛孔都在那一瞬间紧闭立起,李昀只是更加大力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一只大掌托起她圆润的臀,一只手挑出两根手指微微挑开她的私/处,最后看一眼她的迷离,然后挺身淹没而入,其后二人皆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陶莞呼痛一声后紧紧抓住他粗壮的臂膀,整个人疼的弓起身往后仰,眼角溢出了星点的泪。
李昀埋在她的体内,满头大汗,忍得已是极致,于是再也不管地大力进出起来。
屋内烛火明灭,过了很久后耳边传来平静的呼吸声,陶莞偏过头看着这个一只手搭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原来他已经沉沉睡去。
幽暗之中她看着他刀削似的面庞,心里忽然有了几分柔软,凑过头去埋到他的颈下嗅了嗅。
她看着她这辈子的男人,两只乌亮的眼睛一眨不眨。
她想,经过了那么多的事,她最终还是枕在了这个男人身边。
她从枕下摸出自己之前藏好的碎银簪花,放在手中反复摩挲,闭目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带上这簪子时的怯懦与张皇,那时镜子中她的还是稚气未脱的女儿家……
她小心翼翼地拿开男人放在自己的胸前的手,轻手轻脚地起来披上外衣,光/裸着两只玉白的脚丫,一路走到潋滟鲜红的烛火旁,拿出簪子,挑了挑上面的灯花,让烛火来得更加浓烈。
下一秒,她猛然提气一吹,一丝袅袅青烟自烛火处升起。
她风姿潋媚地扬手将簪子往斜髻上一插,屋内的灯火也瞬息全暗了。
作者有话要说:病来如山倒,可能是平常熬夜太厉害了,这几天一直没更新,昨晚本来要更新却只写了2000多字想着凑齐了字数再发上来,在这里跟“真情”妹子道歉。
阿莞的故事结局了,可能很多人喜欢周继,不喜欢男主,周继对女主的痴情是很讨喜的,这点我知道。相比之下男主好像没有那么喜欢女主,其实也不尽然是这样,李昀从小就背负了家族仇恨,防备心本来就极重,能喜欢上女主又主动接近她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了,我要帮他澄清下,他对陶莞的喜欢不输周继,只是他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可能像周继一样义无反顾地宠着陶莞。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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