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西餐厅后我就飞快地跑,因为总觉得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看到了我兜里的那张银行卡,也看穿了一切,在暗骂着我是一只鸭子,刺得我背上隐隐作痛。
一直跑到了公交车站才停下,我摸着银行卡想了想,又跑起来去找atm机。青年广场最不缺的就是这个,我就近去了一台。
掏出银行卡和插进卡槽,我都进行的小心翼翼,输入了我学号的后六位,是正确的密码。我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紧盯着屏幕按下了查询余额的按钮,接着屏幕上就开始变化,继而出现在眼前的正是整整十万!
我一连数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错,然后又掐了自己一下,疼!我终于确信了,这不是梦!
我心跳的厉害,激动和兴奋,退回拉链拿出那本我最爱的书,特意挑了一页将银行卡夹进去。
回家的路上我像护个宝,里的银行卡也确实就是个宝。
姐姐已经又偷偷去上班了,我妈依旧靠着沙发忙着手里的刺绣,自个儿去吃了饭又简单收拾了下,我就赶紧躲进屋里,我怕会在我妈面前露馅。
我觉得自己有点没脸面对我妈,又觉得不管怎样反正值得。
姐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早早睡下了,或许是因为我妈的病有了着落,这晚我睡得很安稳,不清楚姐姐有没有又在哭,有没有再过来抱我。不过明天过后,她应该就会久违地笑出来了。姐姐本来就长得好看,笑着的她才是最完美的。
翌日,姐姐很早就去上班了,我妈说能有免费的补习挺好,一直没怀疑什么。快中午的时候我收到了夏婉的短信,她说差不多午饭时间会到让我也准备下她那份饭,又问我家的详细地址在哪。我给她回了过去就开始忐忑,不知道等会儿我妈会是什么反应。
她又发过来一条,要我先跟我妈简单说下让她有点准备,详细的等她来了再讲。我只回了个好,在自己屋里来回踱了好一会儿后,咬咬牙就出去要跟我妈说。
周末时姐姐一整天都会在外面打工,所以午饭晚饭都是我来做,我也不太会只能做点简单的,好在我们家过的本来就清苦,倒也不会在意这些。
我妈依旧在忙着刺绣,客厅顶上破旧的风扇在吱嘎吱嘎地转着,窗外是夏末秋初偶尔的蝉叫声。天还是有些热,我在冒着汗却不是热的。
我去择菜,有些漫不经心,偷瞄了一会儿我妈后轻咳了两声给自己壮胆,尽量高兴地开口:“妈,有件事要跟你说!”
我妈听了就饶有兴趣地扭头看我:“什么事啊?是不是又考好了?”
我摇了摇头:“我瞒着你和姐姐把你的病发在网上求助了,没想到昨天真有个女人联系我了,说是能帮忙出医药费。我也是不太相信,才没立刻跟你讲。”
原以为我妈听了后多多少少会有点惊讶,可她却平静的很:“是不能信,现在啊骗子太多了。妈这病没事,撑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轻呼了口气:“可刚才她又联系我了,等会儿就来我们家,跟你详细说这事。”
这话一出,我妈这才在意起来,手里刺绣的活儿也停下:“真的?!你可问清楚了没,会不会是坏人啊?”
现在这社会,有时候明明是好消息却让人高兴不起来。
我几乎没对我妈撒过谎,让语气尽量平稳着:“我也不清楚,就是昨天她给了我一张空银行卡,说只要今天来说好了立马就往里面打医药费!我一开始觉得她只是在戏弄我,没想到真要来了,这才不得不跟你讲。”
显然我妈对于我的擅自决定有些不满,轻叹着气:“你这孩子,就该马上跟我说,毕竟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这要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我妈老实了大半辈子,对这突然的情况难免会担心,我赶紧安慰着她:“妈,你别想太多,说不定她真是好心人呢?再说了咱们家都这样了,她也没必要骗我们吧,她还说要留下来吃午饭。”
事情都这样了,我妈也不再说什么,而且我觉得她肯定也想自己的病快点好,这样她就能继续工作照顾我和姐姐了。她肯定是这么想的,此时脸上担忧的神色里也夹杂着希望。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妈还是让我去跟隔壁的邻居说一声,有事就赶紧过来帮忙。我听话出了门,但自然是装装样子并没有去通知。
我妈也不刺绣了,坐在那边等边想着,我简单地做了午饭,把饭菜都端上桌后,屋子外面突然的一声汽车喇叭声让我揪起了心,我妈也抬起了头。
我家这间只有一层的平房在城中村里,是那种随时都可能面临拆迁的地方,周围的也都是普通人家,平常根本没有车会来,这声汽车喇叭应该就是预示着夏婉来了。
我和我妈都在翘首,很快就听到了敲门声,轻轻的不紧不慢,象征敲门的是个稳重的人。我看了眼我妈,她轻皱着眉头让我去开门,我就去开了。
站在门外的果然是夏婉,她身后的我家门前的空地那停着一辆红色的我认不出牌子的小轿车,有几个邻居已经在那小声议论着。而不远处我们这片区的派出所所长在那站着,难道是跟夏婉一起来的?
夏婉对着我轻笑,从她的穿着打扮和整个气质都和我们这破旧不堪的家显得格格不入。
没等我问,夏婉就往屋子里探了探脑袋:“还不让我进去吗,想让我站多久?”
我赶紧挪开身子,夏婉就往里走,我妈警惕地盯着她。
我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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