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和冥澈去试探一下老板夫妇,司命和泽林去镇子里看看那些花草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她看向江裔,再一次顿住了。
呃······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江裔有一次落单了。
江裔早就习惯了,他释然一笑:“我再去山里看看吧,说不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好。”
等司命他们离开后阡若和冥澈才下楼走到公共客厅。
阡若在客厅里绕了一圈,看似是在打量那些花,其实眼睛一直在偷偷地瞄柜台后坐着的玉茗。
“老板娘可真是心灵手巧,这些花开的真艳。”
玉茗抬头看向她是淡淡一笑,“顾小姐过奖了。”
阡若走到柜台前,装作无意间问起:“老板娘,我刚刚和我老公出去逛街的时候发现镇子上好像没有哪里有花,就连野花也没看见。”
玉茗低头捣鼓着一盆多肉,头也不抬的说:“七云镇的土壤不好养花,那些花开不了多久就都谢了。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没想过去养花。”
阡若看了一圈客厅里开满的话,“那看来老板娘是有养花的小诀窍啊,不然怎么民宿里的花开的这么好。”
玉茗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又低下了头。
“我从小就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的,于养花一道上还是有些心得。”
阡若眼珠微转,看了一眼那边随便翻看客厅里装饰的冥澈后,她绕过柜台走到玉茗身边,悄声说:“老板娘能教教我养花的秘诀吗?我老公快要生日了,他一直都很喜欢优昙花,我想亲自养一株送给他。”
玉茗斜眼看着靠近的阡若,微不可察的往旁边挪了挪。
“其实也没什么秘诀,主要是有耐心,真正爱花的人自然可以养出鲜艳的花。”
阡若暗自腹诽:这不跟没说一样吗。
玉茗笑着说:“顾小姐,我们这柜台里不方便外人进来。”
她的意思很明显,她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或者说靠近柜台。
阡若讪讪一笑,然后就走回了刚才自己站的地方。
往回走时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了那株芍药身上。
奇怪,这株芍药怎么看着没有昨天那么有精神了。
“老板娘,这芍药看起来好像要枯萎了一样。”
玉茗抬眼看了过去,“它的花期快过去了,所以看起来有点委顿。”
阡若了然的点点头。
然后两人就陷入了沉默。
这时阡若转头去看冥澈时发现他正站在一个装饰架上。
冥澈拿起架子上的一个相框,随即也侧头看阡若,朝她指了指手里的相框。
相框上是玉茗和徐风的合影。
阡若立马会意。
她回过头去,笑着问:“老板娘,我有点好奇你和徐老板是怎么认识的啊?”
玉茗闻言轻轻笑了笑。
“看不出来顾小姐对别人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啊。”
阡若嘴角抽了抽。
好家伙,不就是在变相的说她多管闲事,问的有点多了吗。
阡若保持着微笑,“害,我之前混娱乐圈的,拍了不少的爱情剧,但是身边却并没有那种令我觉得很羡慕的爱情。”
“但是昨天我看见你和徐老板之间的相处,觉得你们真的很甜蜜,所以就忍不住好奇多问了一嘴。”
或许是因为想起了徐风,玉茗的脸上少了几分疏离,眼神渐渐变得柔情起来。
“我和阿风是两年多前认识的,当时他被病痛折磨,生活上也非常不顺意。而我一直想找一个宁静祥和的地方开一家花店,然后就来到了七云镇。”
她的好像是陷入了回忆中,表情有些怔忡。
“也就是在镇子口,我第一次见到了阿风。那一天天气很好,他在镇口给树下的野花浇水,脸上的神情温柔和煦。等我走近才发现他的眼睛原来是看不见的。”
“我当时就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男子,耐心又敦厚。于是我主动上前和他打招呼,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在一起栽花种草,慢慢的两颗心就越靠越拢,然后在我们认识的第一年纪念日里领证了。”
“后来我有问过他,为什么要给路边的野花浇水,他回答我说,因为野花具有顽强的生命力,无论风吹雨打都昂扬的挺立,向阳而生。”
阡若默默的听完,心里也生了一些感触。
因为徐风饱受病痛的折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就很羡慕路边生命力顽强的野花,他其实也很想像野花一样和命运斗争。
故事很感人,但如果阡若不是事前知道了一些诡异的事情,她一定会为他们的爱情感动。
阡若问:“照你说的徐老板其实身体不太好,那现在他身体怎么样了?”
玉茗侍弄花草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又继续摆弄。
她说:“也许是上天眷顾,阿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现在我们的生活过的很幸福。”
阡若没再说话,也没有再问其他的问题。
她转身看向冥澈,示意他上楼。
在往楼上走时路过了柜台上的那株芍药,她再一次看见了一滴红色的露珠从玉白色的花瓣上滴落。
阡若这一次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就留了个心眼,然后和冥澈一起上了楼。
她把红色露珠的事情告诉了冥澈。
冥澈皱着眉,沉吟片刻后就说:“血色露珠,如果不是花体本质特殊,那就是那朵芍药有灵。”
“有灵?”阡若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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