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情相悦。
多么美好的情话,是阡若对冥澈感情的回应。
冥澈忍不住笑出了声,反握住阡若的手,眉飞色舞:“你说的,不许反悔。”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似有无数的星子在闪,让人心甘情愿醉入这无垠的星空之中。
阡若点头,声音婉扬:“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厢师徒俩忘情的互表心意,那厢众仙之间却已炸开了锅。
泽裔黯然离场。
西王母拂袖愤愤离去,十二花神紧随其后。
渐渐地,一众好事的神仙也都散了。
————
因花朝节持续两天一夜,是以西王母为每个来赴宴的神仙都安排了住处。
阡若与冥澈十指相扣,慢慢地走在往住处去的路上。
“我们今日如此拂了西王母的面子,再继续待在昆仑山合适吗?”阡若侧头仰起小脸,看向冥澈。
“虽如此,但我们自有为客之道,她只要不轰我们,我们便待着,也算有始有终。”冥澈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阡若滑嫩的柔荑,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也是,”阡若勾唇:“膈应膈应她也好。”谁让她竟敢打冥澈的主意。
“师父。”冥澈突然停步,唤她。
“嗯?”
冥澈澄亮的眸子看着她:“我能唤你阡若吗?”
阡若闻言一愣,旋即微红着脸,颇有些不自在:“不能。没大没小。”
“真的不能?”冥澈突然弯腰将脸凑近,唇边有一抹浅浅的弧度,“嗯?”
他拖长尾音,颇有挑逗之感。
阡若冷不丁撞入他含情脉脉的眼眸,心脏有一瞬间停拍,但随即便剧烈地冲击着她的胸膛。
她的脸更红了:“······真的,不能。”
她抬手将冥澈的脸推开,抿唇:“叫师父。孽徒。”
听见那声‘孽徒’,冥澈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他挑起一边眉,直起身垂眸看她,“孽徒?”他佯作思索,故意道:“上次师父唤我孽徒是什么时候来着?”
经他这么一提醒,阡若脑海里刹那间浮现出一个画面。
夜幕下,他低头吻了她。
阡若无颜面对,抬起双手捂住了脸。
真丢人,自己耍酒疯轻薄了小徒弟便罢了,竟还被小徒弟给反调戏了!
太没出息了!
但当她细细回味彼时的感觉时,心里却又莫名升起一股甜蜜,好像一颗蜜糖自喉间而入,甜腻感在食道里蔓延开来,裹住了她躁动不安的心脏。
想什么呢?!
阡若猛地回过神,暗骂自己色迷心窍了,竟对徒弟想入非非。
没救了没救了。
阡若的内心如是活动着,冥澈虽没有读心术,但从她的反应却也能推断出她此时所想。
他嗓音低沉,好似蛊惑:“没事师父,徒儿愿意让师父想入非非。”他拉过阡若捂脸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上。
“师父不是很喜欢徒儿的喉结吗,现在师父可以摸个够了。”
阡若怔了怔,随即便用力抽回了手,嗔他:“孽徒,竟敢对为师耍流氓!”说完抬手便要去拧他的耳朵。
却在手伸至半空就被冥澈捉住了。
“师父莫不是忘了方才在百花园说的话?”他重复道:“我们,两情相悦。”
仅是说出这句话,冥澈的眼睛便弯成了一弯月牙。
“既然两情相悦了,便不算耍流氓了吧?”
阡若一时语塞。
这是什么说法?
罢了罢了,这小子自转性后就有许多歪理,她从来就说不过他。
“不同你扯这些歪理了,还是快些回去罢。”
“好。”冥澈便又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因阡若身份尊贵,是以西王母独为她安排了一座殿宇,而冥澈则住在偏殿。
师徒俩正走到附近时,迎面便见有人来。
来人坐在轮椅上,着一袭青色衣袍,五官精致,但一头乌丝中却已爬上了几绺白发。
青衣男子驾着轮椅堪堪停在师徒俩面前,而后朝阡若颔首:“上尊。”
阡若并不认得他,但也礼节性地点头致意。
随后青衣男子便看向了冥澈。
“阿······”他刚出声便立马改口,“小殿主。”
冥澈脸上笑意不再,而是鲜有的冷漠淡薄:“擎越真神,别来无恙啊。”
闻言,阡若侧头看了一眼冥澈,而后又看向擎越。
他们认识?
想是看出了阡若的疑惑,冥澈尽量声音柔和道:“擎越真神乃是桑榆山擎氏一族的主神。而我出自桑榆山,自是相识的。”
他虽解释了原由,但阡若却还是觉得奇怪。
且不说冥澈刚拜她为师时仙力低微,想来在桑榆山不过是一个小透明,如何能与桑榆山主神相识?
再论他方才自见到擎越起情绪神情便不太对劲了。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定然不简单。
但从冥澈的反应来看,自然也不会是愉快的回忆。他既不说,那她便不多问。
冥澈并不想与擎越多加交流,拉着阡若径直便越过了他离开了。
擎越转身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本就晦暗的双眸染上几分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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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时星君布夜,夜空挂上了几颗零星的星子,寡淡的光芒勉强照亮漆黑的夜里。
阡若已照常静坐禅思,神识进入太虚仙境涤荡,五韵六觉自发关闭,护体天罡罩在她身前形成了结界。
万籁俱寂之中,冥澈直接穿过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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