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乌鸡国主张口结舌,太子冷笑起来。
他觉得自己拆穿了妖魔的把戏,心中还有些许得意。
可惜这得意之情,立马就被打破了。
余信上前一步道:“你回去问母亲一声,
看他们夫妻恩爱之情,比三年前如何。
只此一问,便能知道真假。”
太子皱眉心想:“对,母亲与父亲整日相处,定然可以知道父亲是否有些变化。
若是真有,那我岂不是枉为人子?”
想到此处,太子对余信抱拳、收拢人马之后便想转身回国。
“你要做什么?
你这些人马都回,走露了消息怎么办?
你得单人独马进城,然后从后门入宫。
到宫中后见你母亲,记得必须悄语低言。
不然那怪神通广大,你们性命俱是难保。”
乌鸡国主连忙叫住他儿子,细细嘱托。
太子看着国主,心中又是相信几分。
令随从们待在原地,他自己一路狂奔而去。
“他母亲肉眼凡胎,真能分辨出妖魔吗?”
悟空疑惑的看着余信,国主也有些忐忑。
万一他娘子没有分辨出来,那可如何是好?
他又该何去何从?
余信一笑:“你们不知道,那头狮子是被阉割了的。
所以他定然会远离国母,国母自然心生疑惑。
在仔细注意之下,想必能发现他的马脚。
待太子一问,那狮子精就藏不住了。”
悟空听到余信的话当即大笑了起来:
“哈哈,那狮子……。原来,是阉过的啊!
苦也!苦也!”
乌鸡国主也松了口气,不仅仅自己可以证明自己了,而且头上冲天冠的颜色也没有变绿。
“如此说来,我们就明天出发吧!
那时太子与国母想必也做好准备了,
到时候我们就让那妖孽原形毕露!还国主一个清白!”
唐僧决定了他们的行程,几人点头后回转寺院。
而乌鸡国太子一路奔至国都,悄悄从宫中后门溜了进去。
他来到了国母最喜欢的锦香亭,只见那正宫娘娘坐在锦香亭上。
身边有数十个嫔妃掌扇,可娘娘却倚着栏流泪。
不知何事,才能让一国之母如此伤心。
太子一路小跑,跪于亭下叫了声:“母亲!”
已经许久未见的儿子出现在眼前,国母的伤心顿时消散一空。
“孩儿,今日怎么得空来见我啊!”
国母起身去扶太子,语气欣喜中带着些疑惑。
这几年,因为假国主说要太子独立,所以不许来宫中。
而太子一向尊敬父亲,现在又怎么会违背他父亲的话?
太子喝退周边嫔妃后叩头道:“母亲,你有没有发现父王好似不是以前的父王。”
国母心中一惊,这孩子想要做什么?
“你这孩儿发什么疯?”
太子再叩头:“只求母亲,告诉我是与不是!”
国母叹了口气,本来夫妻之事,不便与子女说。
可她总是暗自垂泪,心中也是郁结。
既然太子如此追问,便与他一说:“你父王倒是没有什么不同。”
“果然,那群妖魔在骗我。”
太子刚这样想,又听国母道:“只是三年前,他待我还是如胶似漆,现在却置之不理。”
说道此处,国母两行清泪流出。
尤记得当年的海誓山盟,不见如今半点温情。
太子大怒,猛然起身:“母亲可知?
我父早已被人害怕,现在龙椅上的是那妖道所化。”
国母一愣:“孩儿为何这样说?”
太子便把在宝林寺所见所遇所闻,通通告知了国母。
“陛下啊!”
听闻太子所言,国母悲从心来,不禁放声大哭。
见自己母亲伤心,太子也想到自己认贼作父更是泪流满面。
“你们哭什么?朕还没死呢!太子,朕不是不让你进宫吗?
你为何要违背朕的命令?”
一道声音响起,把国母和太子惊的三魂不见七魄。
还好国母机灵连忙拉着太子跪下:“太子也是想念我,还望陛下恕罪。”
同时拍了一下,低着头,眼中藏不住仇恨的太子。
假国主疑惑:“哦?是吗?太子?”
太子说不出话,只好深深低头。
“当然是!当然是!”
国母展露笑颜,替太子解释。随后站起身来:“陛下,是来找臣妾的吗?”
一双明眸之中,仿佛柔情似水。
“朕还有事,只是路过而已。太子见过你母亲了,也就快快离去吧!
把今日要批注好的奏章批注啊,然后拿给朕。”
假国主看着国母,就会想起那挥之不去的痛苦。
连忙说了几句,仿佛落荒而逃。
“母亲你……”
太子为国母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恼怒,国母叹了口气:“你我皆是凡人,怎么能斗的过妖魔?
暂且保住性命,等你父王带着那几位上仙回来。
到时候,自然有那妖魔的苦头。”
太子点头,又和国母商量通知哪些官员,好为乌鸡国主回来做准备。
在太子和国母努力之时,余信等人好好休息了一晚。
直到次日清晨,一行人向乌鸡国国都出发。
尽管悟空拍着胸膛,保证可以擒下那狮子精。
但是国主还在担心,不过也不能怪他。
毕竟狮子精背后还有文殊菩萨、如来佛祖。
虽然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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