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失望啊!所以她的**照,还有她被强x的事,绝对!绝对不能传到他们耳朵里!
钱童儿一吸鼻子,说,”行了妈!时间很晚了,我过会儿就要睡觉了呢!“”好!那就这样啦,我挂啦!“斐翠三言两语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钱童儿实在是无聊透顶了,她索性往床上一趟,闭眼装睡。
一小时两小时,约莫过了两个半小时后,钱童儿还是没有睡着,卧室房门打开了,不用看,钱童儿知道,肯定是那死光头回来了!
闻闻,还带了点酒气呢!
钱童儿突然想起来了,这丫的刚刚说要她给他吹喇叭!
屁!她绝对不要干!
还是闭眼装死得了。
塔苛以为这丫头真的睡着了,就没吵她什么,他随手拿了件睡衣,去了浴室梳洗,然后回了卧室,舒舒服服的钻进被窝里,因为钱童儿睡在床的正中央,他躺在床边不舒服,于是就把她挪了个位置,小心翼翼的。
枕头就一个,他把枕头留给自己,让她睡在自己的胳膊上。
舒服啊!
这么多年以来,头一回这么舒服啊!
记得她小时候,他也是这样子搂着她睡觉的呢!这丫头还半夜尿床呢!
想完,塔苛忍不住一个人闷笑了起来。
钱童儿一听他这yín_dàng的笑声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流氓,该不会真的是变态吧?一个人都能笑得这么起劲?
她怎么就这么悲催的?竟然被一个变态给强了?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么?
没一会儿,那死光头睡得又香又沉,她倒好,被绑上了石膏,怎么也没法睡着。
气死人了!
这人呐!越是生气,就越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她就越窝火!
钱童儿终于忍不住了,她大叫一声,”啊——“
塔苛被惊醒了,他倏地一下坐起来,一双犀利的视线环顾四周,三秒后,他低头看向床上的女人,问,”是你在尖叫?“
钱童儿挺得瑟的,不过她没表现在脸上,而是万分委屈的说,”我我做噩梦了!“
塔苛一听,他低头,把脸凑到她面前问,”你梦见什么了?“”我梦见有两只狗,咬住了我的双脚,我脚没了!我怕死了,就叫了起来!“
塔苛揉揉眉心,疲惫的说,”可能是你脚上被绑了石膏的缘故,这样吧,我叫人帮你把石膏卸下来!“
唉呀妈呀!她这脑袋咋就这么聪明的?
钱童儿眼睛闪亮亮的,开心极了。
不一会儿,一个医生,打着哈欠,拎着工具匆匆赶来了,没一会儿,石膏卸了下来。
钱童儿一获得自由,就吵着要去洗澡。
塔苛说,”你下午不是刚洗过澡么?“”我的脚难受死了!当然要洗洗咯!“”这么晚了,睡吧,明天再洗!“”不行!我感觉脚粘糊糊的,一定要洗洗干净才能睡着!“
这丫头真爱折腾。
塔苛没辙,说,”行!早点洗完早点回来睡觉!“
钱童儿乐颠颠的跑去浴室洗澡去了,换洗衣服,那死光头今早回来的时候就给她买好了呢,很多,尤其是内裤,多得一塌糊涂!
可问题是,这丫的什么眼光?为什么他买的这些内裤,会这么幼稚?
小熊猫,小兔子,小猴子,屁股后面还带短尾巴?
晕啊!这种小裤裤,不是幼儿园时穿的么?
钱童儿再次断定,这流氓,铁定有恋童癖!
钱童儿一点都不想穿这种幼稚小裤裤,但是没辙,她的内裤早就被他撕烂了,她只能暂时给他将就将就。
澡洗好了,衣服换上了干净的,然后一身清爽的走出浴室。
走出浴室后,钱童儿站在客厅里,瞧见这客厅周围有那么多房门,都不知道是什么房间。
钱童儿挨个把房门打开,凑过脑袋一瞧,乖乖,都是空的客房嘛!
这么多客房,她干嘛要和那死光头窝在一个卧室里?窝在一张床上?
钱童儿乐滋滋的,随便挑了个房间,往那冰冷的床上一躺,了事!
安静了,舒服了,瞌睡虫终于上来了,钱童儿打了个哈欠后,沉沉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感觉不对劲。
她的枕头怎么这么硬的,睡得她脖子有点僵硬了,还有身旁那滑腻腻的肌肤,温热的体温,是谁的?
钱童儿睁开眼睛就瞧见一个男人**的胸膛。”唉呀妈呀!谁啊!“钱童儿坐起身子,大声一叫。
塔苛疲惫的揉揉眉心说,”我说丫头,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起得这么早,行不行?“
塔苛是夜猫子,早上基本上起不来,习惯睡懒觉!
钱童儿眨眨眼说,”我昨个儿明明睡在其他房间里的,怎么又回这屋了?“
塔苛笑着说,”我把你抱回来的!你睡的是叶海唯的屋子,他这人有洁癖,别人不能乱动他东西,要是让他知道你睡过他的床,估计他会杀了你!“”哼,你还真是挺好心的?“”是啊,我又救了你一命,你该怎么报答我?“”去你娘的,别老跟我讨便宜!老娘给你吃了那么多豆腐,吃亏最多的人,肯定是我!“
钱童儿踢了他一脚说,”下去,我要起床了!“”这么早起来干嘛?“塔苛把她身子往下一压,说,”陪我睡个回笼觉,醒来有奖励!“”啥奖励?“先说好条件,要不然,她不肯答应。”我带你去公办,让你看看我的地盘!“
钱童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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