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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根市,火车站。
几位穿着督查制度,肩上有两颗银星的人匆忙的走过站台,他们的目光仔仔细细端详着乘客的面貌。
“我这边没有。”普里在汇报过后,快步向另一侧走去。
他们现在在追查密奈的踪迹,调查表明这位叛逃者就在廷根火车站的附近。
他们十分有理由怀疑这个叛逃者要乘坐这一列的列车离开廷根。
人群中,一个手提黑色行李箱,眼神泠冽的男人稍作思考之后悄然离去,没有被任何乘客和督查所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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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塔街的一幢阴暗房间内。
“欢迎您的光临……伟大的布鲁斯.阿瑞赛尔,您是月亮之下最明亮的那道光。”德林躬着身,没敢去看面前这位身着长衫,有着血色眼眸的男人,只能低着头说道
“少说些闲话了,你们这些没有阶级感的普通吸血鬼。”布鲁斯.阿瑞赛尔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后道:
“如果没有你们的失职,我现在应该在拜亚姆内享受我的假期。”
这些原始月亮信徒来廷根的目的就是为了借助庞大的仪式,反向污染那本笔记上残留的观众高序列,以此来做到控制对方。
据说就连这些分散的信徒们都对此事非常的看重,甚至因此调派序列六和序列五来帮忙。
他们早在两个月前打探到这名观众高序列的痕迹时候就已经做足了准备,只等待仪式完成,从疯人院中抢走那本笔记,借助主的馈赠来完成这次壮举,怎想到如此完美的计划却莫名其妙的暴露。
三个仪式祭祀的据点全部被警觉起来的正神教会端掉,就连鱼死网破的计划负责人也被代罚者们杀死。
与此同时的,风暴教会教堂,弥布勒多之顶。
比索盖德尔端坐于雪白的墙壁前,双眼微闭,一副祈祷的样子。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把蜡烛吹灭,再次走出这间房间。
他离开教堂,回到渔业公司中。
穿过楼梯,来到渔业公司二楼,队长正在边喝着咖啡边看报纸。
“你来了。”他抬眸瞥了一眼,放下端着的杯子,将报纸递了过去:
“你也看看吧。”
比索盖德尔心有疑惑,接过那张报纸,找了一个最醒目的标题看去:
“梅纳德议员身亡于家中,新党内部摩擦不断。”
“近日,身为议员的梅纳德先生身亡于家中,据悉死前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但却在一场会谈结束后惨死于家中,且身上没有任何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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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阅读报纸上的话之后,比索盖德尔略有所思的抬起头:
“我认识这个议员,听说他在外面和别人有一腿。”
“嗯,正是如此,所以他的妻子一直将矛头对准梅纳德在外的一位情妇,甚至逼迫警察局定罪于她身上。”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廷根交际花,雪伦夫人吧。”比索盖德尔询问道。
昨日在弥布勒多之顶看守的过程中,他有再次收到了一封不知来路的神秘书信。
而信里似乎是要有意让他和代罚者去调查这一案件。
“嗯?猜的不错,确实是那位女士。”
“这件案件本来是由黑夜教会承包的,但他们教会出逃了一件十分重要的封印物,于是后续的工作就交给我们了。”乔布斯撬开一瓶酒,边喝边道。
“你去叫一下德莱特他们,留一个人看家,我们中午去斯维因那老家伙的酒吧里喝两杯,等晚上再做这个麻烦的任务。”
身为代罚者,他们可不想动自己已经快锈掉了的脑袋。
正午,恶龙酒吧内。
一行穿着各异的代罚者在乔布斯这位队长的举杯下,一同举起自己的酒杯,碰撞在一起。
哒。杯子碰撞的声音十分的悦耳,比索盖德尔心中的那种负罪感和迷茫感也随着这清凉液体的下肚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们几位什么时候有空来我这破酒吧里来喝酒了。”斯维因眉目间的那抹阴霾在经历了那位代罚者失控之后,变得更加深了。
见正主都来了,乔布斯哈哈一笑,放下酒杯,和斯维因来了一个拥抱。
“停停停,我可不喜欢你这种粗汉子。”身穿着海军服装的斯维因推开这个家伙,拖来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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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夜幕垂下,一无所获的蒸汽之心成员们坐上了马车,向着克索里机械工程公司驶去。
车上,唯一一位掌握着驾马技术的普里不出预料的再次坐到了车夫的位置。
他扬鞭一挥,马匹便拉动马车向前辚辚前进。
就在他全心操控方向的时候,车厢内传来了几声敲打的声音。
“普里,我们好像到那位主教的家了。”一位机械之心成员说道。
主教,哪位主教?他左右环绕一圈,发现了一幢带有花园的房屋。
……是茨尔主教吧。他挠了挠头,向车厢内试探着说道:
“所以?”
“继续走吧。”队长的声音透过车厢略有些沉闷,话语中带着些许不容置疑。
停下的马车继续前进,在如同幕布般梦幻美丽的夜中向着远处驶去。
马车跑远了后,这幢房屋紧闭的大门突然敞开,身着刻印着繁复而又华丽花纹黑色长袍的幽暗圣者出现在门口。
“快用你的那支笔准备结束这场闹剧吧,这座城市已经要乱起来了。”他远远眺望着街道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上位命令下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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