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的人凑进去一看,“嚯,这是血迹!”
“那就好办了。”禹承泽站起身来笑眯眯的,活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这血迹说明在父皇被掐着脖子时,有过拒了的挣扎,甚至不小心将那杀人凶手的手或者其他部位给给抓伤了,而凶手明显在宫殿里。”
“那要如何才能抓到凶手?”有些个心急的大臣问出口。
“很简单,只是要委屈各位大人们都脱下衣物检查一番了。”
“而且这个时候伤口一定还未愈合,想找到简直轻而易举。”
在一旁的禹时成心下大惊,他太过于得意忘形了,这禹承泽可不是什么好打发的家伙,忍不住将受伤的手背往后藏了藏。
“大人们,请吧。”
“这样不好吧?店里的大人少说都是三品以上,你让别人搜他们的身,这以后还怎么见人?!”
“那是各位大人们的清誉重要还是一国之君重要?我想大人们这般明事理定不会闹的难看吧?”
“哎,那是不就搜个身吗?不碍事不碍事。”
“对对对,如今真凶没有找到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大丈夫应不拘小节。”
本来还有异议的人此刻统统闭上了嘴,看一下又不会死,但是按上弑君的罪名那可是要诛九族的!他们又不是傻!
殿里的人排着队,一个接一个接受宗人府的检查,最后轮到禹时成了。
他向前走了两步,释放出气势,“怎么?连我也要搜吗?”
“其他大人们都配合了,如今到皇兄这里不搜恐怕会引人非议。”
“我看谁敢?”
将上前来的仆人掀飞在地,一把抓住禹承泽袭击来的双手。
却冷不防禹承泽手劲突变,话守为攻,一把下将禹时成反压了下去,掰开的手,多然看到手背上鲜红的血痕。
“这?!!!”
“嘶——”
“是太子?!!!”
周围踏出难以置信的声音,一时之间,怀疑对准了禹时成。
他讲挣扎的禹时成放开,问道:“太子解释一下吧?”
“呵?解释?”是导入件,太子也看装不下去了,也就懒的跟他们扯皮。
“是我杀的又怎样?皇位最终还都是我的,你能奈我何”禹时成直接摊牌,这时他部署的人员也已经赶到将宫殿包围了起来。
“你!你混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滚开,老东西。”禹时成一脚踹开那老人,还是禹承泽及时扶住了她才没让人摔倒。
禹时成坐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睥睨众生的模样。
“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的,只要知道一点,那就是皇位是我的,不然......你们家中的妻儿老小相比一定很痛苦。”
“你无耻!弑父弑君,你这是大逆不道!”
“嗯?”禹时成一个眼神,他的属下就身形鬼魅的接近那人,出刀,人们仿佛下一秒就能看见血溅一地的场景。
“砰!”那人的身影飞起,撞在柱子上,口吐鲜血。
“禹承泽我劝你最好别轻举妄动,我的人已经将这个宫殿包围,你能救下多少人?这座皇宫的人早已经被我收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扑通!”会审视夺度的人直接跪在地上,直呼陛下万岁,表明自己的立场。
海域的面色苍白,如临大敌。
只有禹承泽还是像往常般波澜不惊。
“是吗?那你现在再叫叫看你的人?”
禹承泽也不闲坐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品起茶来。还是皇宫的东西好啊,楚哥哥很喜欢喝茶待会多带点回去。
对比禹承泽这边如此淡定,禹时成就大为火光,“呵!这是你找死的!”
“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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