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氏把内院探看了一番,非常的满意。
母女两个坐在内院堂屋内喝茶吃点心,她笑着问徐灿灿:“灿灿,这都是女婿安排的?”
徐灿灿其实也被傅予琛弄了个措手不及,听到母亲这样说,不由甜蜜地笑了:“他也一直瞒着我呢!”
徐王氏忙追问:“女婿连你都瞒着?”
徐灿灿点了点头。
徐王氏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女婿对你好吗?”
徐灿灿忍住笑意连连点头:“他对我很好。”
看着女儿羞得脸都红了,徐王氏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用晚饭的时间,徐王氏带着丁妈妈和小香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菜款待女儿女婿。
徐灿灿自从小产之后,吃得一直不多。见到母亲做了这么多家乡菜,她便预备放开肚皮大吃一顿,谁知道心有余而胃不足,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
徐顺和和徐王氏见徐灿灿吃这么少,想起徐灿灿先前的大食量,心中均酸楚难当,看着徐灿灿便多了些怜惜。
傅予琛看徐灿灿这样,心里却不着急——徐灿灿如今是少食多餐,她回到竹声院一定会再吃一顿宵夜的。
用过晚饭,傅予琛和徐灿灿该离开了,可徐灿灿舍不得离开,挨着徐王氏坐着,抱着徐王氏的胳膊就是不愿走,一味地撒娇卖痴:“我今晚和娘一起睡嘛!”
徐王氏也舍不得闺女离开,便眼巴巴看看徐顺和,又看看傅予琛,希望这两位发话让女儿留下。
可是傅予琛这个当女婿的并不愿意牺牲自己的性福,见徐灿灿撒娇卖痴不肯离开,他也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徐灿灿,凤眼幽深难测。
徐灿灿见他这样,便知傅予琛的心里怕是一定在想着如何炮制自己。她小产之后的这一个月里,傅予琛一直规规矩矩地忍着,忍到现在,怕是不能忍了吧?!
想到傅予琛憋了那么久,若是同房的话一定会烦人的很,徐灿灿便不愿回去,她伸手环抱住母亲的粗腰,得了些依仗之后便睨了傅予琛一眼,娇痴地往母亲身上贴:“我想留下陪娘,傅予琛你自己先回去吧!”
傅予琛微微一笑:“你不回去,那我也留下陪岳父说话!”
他这一笑如昙花月夜开放,如明月乌云闪出,端的是好看的紧,徐王氏被女婿这一笑迷住了,忙抱紧女儿道:“女婿也留下吧!”
徐顺和毕竟是跟过傅予琛几个月的人,知他一般情况下愈怒笑得愈灿烂,心中咯噔一声,忙出来打圆场:“灿灿啊,已嫁女回门居住,须禀了舅姑,得舅姑允了才可以啊!”
傅予琛没想到岳父这样上道,便极为配合地做出隐忍的模样:“灿灿,父亲母亲他们……”
他欲言又止,只是为难地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知他在演戏,可是徐王氏却被吓住了,想到亲家的身份,她忙道:“灿灿,赶紧回去吧,以后见面的时候就像树叶子一样多,不急在这一时!”
徐灿灿原本一时冲动说了要留下陪母亲,当她看到傅予琛脸上的神情时心里就动摇了,这时便借梯下台,道:“那好吧,我还是回去吧!”
傅予琛心中满意,看着徐灿灿含羞带怯的模样,觉得她异常的乖巧可爱,很想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可是岳父岳母和小舅子都在,实在是很不方便这样做。
回去的时候傅予琛没有骑马,而是同徐灿灿一起上了马车。
碧云知机,便带着白芷她们分别坐到了后面的马车上。
一行人在夜色中往定国公府方向疾驰而去。
傅予琛垂下眼帘,不说不动,等着徐灿灿自己识趣。
徐灿灿如坐针毡,看看这里,摸摸那里,等着傅予琛和她说话,谁知道傅予琛如此沉得住气,根本不搭理她。
偷偷看了傅予琛一眼之后,徐灿灿确定傅予琛还在生气,便悄悄地挪动屁股往傅予琛那边移动。
傅予琛发现了徐灿灿的小动作,心里暗爽,却依旧靠在软座的靠背上,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这个翠幄蓝绸暖车是傅予琛特地令人为徐灿灿做的,车的四壁钉了一层厚厚的棉垫,密封很好,非常的隔风,就连车窗上的帘子也是厚厚的蓝绸面棉帘,外面根本不到里面的情景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车厢内前方的壁上镶着两粒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光,为傅予琛俊秀的脸上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令他看上去恍若神祇。
徐灿灿对他的俊脸最没有抵抗力,看着看着便有些动情了,继续悄悄地挪动屁股,终于挨着了傅予琛。
她见傅予琛还是老僧入定般不搭理自己,心中有些委屈,汴京用左手揽住了傅予琛,下巴靠在了傅予琛的肩上,右手灵活地往下探去,隔着罗袍握住了傅予琛已经有了反应的部位。
傅予琛本来就心猿意马,被她这么一握,下面立刻粗涨起来,徐灿灿一手根本握不住了。
她抬头看向傅予琛。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傅予琛的肌肤极为细致,白得简直快要透明了,乌黑浓密的睫毛扑撒开来,遮住了幽深的眼波,看着很是病弱,令徐灿灿心生怜惜。
他看着徐灿灿黑白分明水淋淋的大眼睛,哑声道:“徐灿灿,我憋得难受。”
傅予琛的这句话一击而中,当即击溃了徐灿灿的心防,她一下子溃不成军,低声道:“我来帮你!”
徐灿灿起身跪在了傅予琛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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